2 疏解涨N/爱抚/坐在腿上摸几把(2 / 30)
血膨胀,上面肥厚的肉冠勃动着溢出清液,混在他的奶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撸动声。
他坐在应时序腿上,整个人随着手淫的动作摆动腰肢,脸颊跟火烧了一样红,先前那点不情愿烟消云散,化作汹涌澎湃的情潮融化在她的体温里,他眼睛水盈盈的,像是含了一池春水,恬不知耻地在她掌心挺腰抽送,他双脚落不到实处,在半空中乱蹬,摇摇晃晃放浪极了。
应时序就喜欢他这副又纯又骚的样,快要被他勾死了,急促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颈窝,让他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她松开一只手重新抚上他的胸膛,又凶又狠地揉搓着他流不出奶的一对乳房,谢鹤辞上下失守,放开嗓子大声哭叫呻吟,视线氤氲目光空洞,浑身抽搐痉挛,阴茎直挺挺翘着已经涨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他在疯狂的爱抚和撸动中失神地望着震动的天花板,梗着脖子流口水:“要……要到了……啊!”
他意识涣散得过分,在手掌包裹住阴囊重重碾压里面的睾丸时眼前白光一闪,他尖叫着双腿哆嗦射了出来。
白润的皮肤透着诱人的粉,他扬起下巴哽咽,颈部线条绷成一条直线十分漂亮,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高潮过后他全身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应时序松开咬住他后颈的牙齿,把他一塌糊涂的身体扔在凳子上,她站起来俯视浑身精液汗泪交杂的谢鹤辞,只说了一句:“记得把屋子收拾干净。”
洗完手就转身出去了。
谢鹤辞瘫软着跌倒在地板上喘息了好久才平静下来,他把软趴趴的阴茎塞到裤子里拉上拉链,捡起地上糊成一团的衣服穿上,还好衣服是黑色的上面沾着的奶汁不明显。
他撑着酸软的腿把地拖了几遍,收拾完餐具送到楼下,幸好一路没碰上什么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直接冲到了浴室里面。
在水雾中他抹了一把模糊的镜面,看到自己红肿的眼睛和胸脯上面几个掌印,实在是凄惨无比,不过应时序的手活不错,疏解了他饥渴淫荡的身体。
他不在意她的忽冷忽热,毕竟老板的心思也不好猜,就是这熟悉身体的方式有些奇怪,也太粗暴了,下次一定要和老板好好说清楚,他真的受不了。
出了浴室他就听到手机传来叮咚一声,连忙扑到床上去看,这个月的工资竟然已经发了!他还没干满一个月呢,而且额外的十万也在里面,当时说是做老板的裸模,也还没开始,还在准备阶段。
他又惊又喜,连忙把所有钱都打在微信的一个账户里,备注清楚后截图保存。
他翻看短信,看到张管家给他发了个消息,点开看是一串电话号码。
【这是应时序小姐的联系方式,记得加上她的微信。】
明明这句话看不出语气,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却莫名透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谢鹤辞没有发现,回复后复制号码存在通讯录和微信好友里,备注大老板。
他的好友申请直到晚上七点才通过,他还没想好怎么打招呼,应时序就发了一句。
【九点来公司,给前台说你的名字,会有人带你上来。】
他打了几个字,检查没有错别字才发送。
【好的,老板。】
应时序没再回他,他点开定位发现公司名字非常眼熟,仔细回想发现不就是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那家特别厉害的企业吗,不禁唏嘘,怪不得老板人这么大方,他的工资还不如洒洒水呢。
他怕路上堵车,八点就准备出门了,张管家在门口递给他一个饭盒,嘱咐他最上层是汤小心撒了。
谢鹤辞小心翼翼抱着饭盒出门,他的手机又收到一条短信,坐在出租车里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他买的快递到了,今天肯定没时间取了,明天再看看好不好用。
他想着想着内心火热,感觉缠着绷带的胸又开始胀痛了,立马打住。
神思开始飘忽,不知道老板喝了汤还能不能帮他吸奶,不行的话他只能自己动手了,虽然老板咬得很痛,像野兽一样粗鲁,但是她的舌头灵活湿热,很快就帮他解决了,也不会流得到处都是,他没有带换洗衣服呢。
到了公司楼下他像个土包子一样四处张望,仰着头啧啧称奇,他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淡蓝色衬衣,一双长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装裤里,看到来来往往的精英人士一时有些窘迫。
不过前台没有狗眼看人低的毛病,在他磕磕绊绊说了自己的名字后冲他善意笑笑,打完电话让他在沙发上稍等片刻,一会儿就有人带他上去。
他正坐在沙发角落发呆,突然隔壁传来一声低骂:“应时序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我找她居然还要预约,我可是她未婚夫!”
他转头看去。
一个染着火红色头发的男人像个大爷一样双手靠在沙发背上,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墨镜不满呼喝:“看什么!”
谢鹤辞立马收回眼神,老老实实盯着自己的脚尖。
杨朔这才哼了一声,俊俏的脸上就差写着不好惹三个大字了,他和身边的人抱怨:“我代表我爸来和她谈生意,结果她居然给我说时间排满了,喊我等到十一点之后,这才八点半,让我在这下面等两个半小时!”
他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还算识趣声音压的小,早有保安过来赶他了。
谢鹤辞晚上喝多了水想上厕所,把饭盒放在前台就去了洗手间,刚刚解决完门外突然传来两道男声。
“杨朔还以为他们家跟从前一样呢?还想和应家攀亲戚,呵。”
“还未婚夫,笑死个人了,应董和杨总之前开的玩笑罢了,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他也不看看现在他家什么样,应家什么样。”
“对啊,应时序手段强硬,应家家大业大,以后联姻也会找个门当户对的,杨家现在有几个钱,前阵子资金链断了到处找人借钱闹得风风雨雨的他不会以为我们不知道吧?”
“要不是跟他一起长大还顾着几分兄弟情义,谁还想捧他臭脚。”
两人说着上完厕所洗了手就走了,谢鹤辞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碰出点响声被他们发现,那场面就尴尬了。
等到两人走远,他悄悄冒出头张望,发现没有才舒了口气。
他也不懂这些,也不在意这些,在外面等了没多久应时序的助理就下来找他。
杨朔可认识这个人,当场就不乐意了:“等等!他是谁?你怎么带他上去,还要把我晾在这儿多久?”
越书扶了扶眼镜,一双沉静的眼眸在平光镜下显得格外冰冷,他一脸公事公办:“杨先生,应总让我通知您今天她没有时间见您,希望下次提前五天预约,我还有事,就不送了。”
他带着一脸茫然的谢鹤辞走向电梯,杨朔几步跑来就要抓他的肩膀,大怒:“我是杨氏集团的副总裁,你凭什么……”
越书提高嗓音:“保安,送客!”
电梯门缓缓关闭,他轻轻拍了拍肩膀并不存在的灰尘,见谢鹤辞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轻笑:“不用紧张,下次遇见他无视就好,不过是个垃圾。”
他说垃圾两个字的时候语气也淡淡的。
他带谢鹤辞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敲门前问道:“请问怎么称呼?”
谢鹤辞连忙道:“我叫谢鹤辞,白鹤的鹤,楚辞的辞,我只是老板家里的一个保姆,叫我小谢就好。”
越书笑着:“谢先生,请问你会开车吗?”
谢鹤辞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我考过驾照。”
越书将一把车钥匙递给他:“司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