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想和你做(微)(1 / 6)
综艺录制的时间来得很快。
陈亓一身黑色,背着旅行包,带着行李箱走进酒店大堂,跟工作人员确认流程。
正当他仔细核对房间号时,大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轰轰闹闹的声响。
陈亓和前台的工作人员一起抬头往后看,正巧看到越真言和他的助理走进来。
陈亓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
他脑子转得飞快。
等会儿他要怎么开头才合适?
你好?
还是好久不见?
他应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微笑,灿烂一笑,还是装高冷?
陈亓心脏咚咚咚地跳。
他全神贯注地去听越真言的脚步。
越真言越来越近。
陈亓越来越紧张。
接着越真言停在和他只有咫尺之距的地方。
他开了口,但不是对陈亓。
“请问我的房间是哪一个?”
一阵失落袭来。
好吧,他没理我。陈亓想。
他还在生气吗?
因为自己吗?还是别的原因……
“1209。”
他听到工作人员对越真言说,“电梯在那边。明天早上开始录制节目,越老师您还可以好好休息一晚。”
1209。
陈亓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他是1208。
越真言对着工作人员道了谢,拿着房卡离开了前台。
全程没有对陈亓说过一句话。
也许察觉到陈亓兴致不高,待越真言走后,工作人员礼貌地向陈亓询问道:“那陈老师您……?”
“我没事。”
陈亓回过神来,努力抛开失落的情绪,“我也回房间休息去了。”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上,陈亓翻滚了两下。
他心情郁郁,因为越真言。
越真言今天都没看他一眼。陈亓不信他是没看到自己。
他还在生气吗?
因为我吗?
陈亓心里又莫名其妙地爬上来一丝窃喜。
这么看来……越真言是不是还是在意自己的?
他被自己的想法振奋到了,于是一骨碌坐起来。
他快速溜到门口,准备假装若无其事地去看看越真言在干什么。
门一打开。
陈亓就僵住了。
越真言刚好站在对面的房门前刷房卡,听到声音于是侧过了头。
隔着三米的距离和五年的时间,他们再次对视上。
陈亓呼吸一窒。
夕阳斜斜地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铺展到他们面前。
越真言的侧脸隐没在暖黄色的光里,但又神色倦怠像无欲无求的神女。
这么多年过去,越真言的美貌依旧能从白垩纪打到星际时代。
唯一与五年前不同的是,没人会再把他当女孩儿了。
“……姐姐。”
陈亓呐呐地喊道。
话刚脱口,他就后悔莫及恨不得一头撞上柱子。
“我……”
他想解释,但欲言又止。
陈亓身高一米八三,漂亮紧实的肌肉,麦色的皮肤,不笑时显得有些冷酷的面容,但这些极具男性威慑力的特征在越真言看来不过是毫无威慑力的小狗。
越真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然后推开了门。
在把房卡插入开关处时,他命令道。
“进来。”
陈亓左顾右盼地望了一圈,确认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于是屁颠屁颠地跟进去了。
越真言把手机放在桌上,然后走向床边坐下。
他抬头看了眼陈亓。
他没有指示,陈亓不知道怎么办,于是他试探着又叫了声:“……姐姐。”
他的声音很小,带着不确定又小心翼翼的含义。
越真言点了点头。
“过来。”他说。
过来?
过哪儿来?
坐他旁边,还是哪里?
陈亓犹豫了一下,走到越真言的脚边蹲下。
他像只小狗一样乖巧地伏在主人的旁边,但没有碰到越真言分毫。
越真言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
陈亓记得很清楚。
越真言的手搭上陈亓的后脑勺,把他往自己这边按。
陈亓没有料到。
他的重心不稳,一个趔趄跪在了地毯上。
然后怼在越真言的裆部。
他僵硬得动弹不得。
支撑在地上的手一下就抓紧了地毯的边边。
发现他没动静,越真言似乎有些疑惑。
“舔啊。”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陈亓的额头,“你不会了吗?”
越真言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低也不高,像淙淙流过的溪水。
他还喜欢把每个字都说清楚,因此语调很慢,有种漫不经心的困倦感。
陈亓曾经被他的声音迷得神魂颠倒,时隔这么多年,抵抗力不增反降。
不就是舔吗?又不是没舔过。
他身手去解越真言的裤子拉链。
然后被“啪”的打了一巴掌。
“用嘴。”
越真言蹙着眉不满地看着他,“你忘了?”
于是陈亓放下手,该用嘴去叼那个小小的拉链。
他一边勾着拉链,一边走神。
越真言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动作、神态、习惯,甚至于一些不可告人的癖好都没什么变化。
越真言说过他是一个很长情的人。那他会一如既往地喜欢自己吗?
性器突兀地跳出来,打在陈亓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猛然从走神状态里回来。
“在想什么?”
越真言问他。
“没……”
陈亓紧张地摇了下头,主动去含越真言的性器。
他吞吐得很用力,存了几分讨好人的心思。
但还是被嫌弃了。
“你的口活退步了。”越真言语气平静得像在评价今天晚上的菜品,“你最近几年没有练习过吗?”
陈亓听着,一股混杂着委屈和凶狠的怒气突然冲上来,“有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练习过?”
他还含着男人的性器,说话尚含糊不清,但依然死要面子地鬼扯:“我也要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给别人口过?”
他直冲冲地对上越真言的视线,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又冲动了。
陈亓有些懊恼,每次对上越真言他就跟失了智一样。
“但我没找过别人。”
越真言低垂着眼,让陈亓无端听出几分委屈,“我只有你一个人。”
“那你帮我口出来可以吗?”
越真言礼貌地问道,“一直硬着的话,我会很难受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蹙了蹙眉。
“……好。”
陈亓心里有点愧疚,又有点窃喜。
他边卖力地吞吐,边在心里反思自己:越真言是不是还喜欢我啊?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