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房建设中:公共厕所/上将其人/卵房/S卵/后X喷卵(4 / 9)
这是一条贞操带。
阿基里兴奋地乱颤,好似完全没有感受到肉体切入金属的疼痛,复眼瞳孔瞪大到几乎要爆裂开来。
“妈妈,阿基里,高兴,喜欢……”
生殖触手装载了满满的精液,代替上一根触手穿过金属环,狠狠戳进蜘蛛的孕囊里,这里果然如阿基里所预想的那样,被撑大到松松垮垮的程度,滚烫的种液猛烈射进子宫,就像打开的水龙头,灌了好一会儿,大概到了能孕育两百颗虫卵的地步,才抽出穴口。
眼看宝贵的精液就要顺着大开的穴口流出体内,骨朔特意准备的贞操带派上用场,有模具的那一面朝里,金属鸡巴像推土机一样塞进产道,连卵蛋都挤了进去,外部与金属环严丝合缝的叠在一起,侧面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锁孔。带子则是绑在了雄虫的腹部,有点勒,对于阿基里来说刚刚好。
这样,虫母的惩罚环节就结束了第一步。
狰狞的血黑蜘蛛身上缠绕着一只漂亮的黑色腰带,尾部镶嵌着一颗夺目的红宝石,就像主人疼爱的小宠物,穿上华丽迷人的外衣。
只有主人和宠物知道,这条亮闪闪的腰带是一把大锁,没有虫母的应允,可怜的小蜘蛛只能晃动自己肿胀的腹部,揣着一肚子密密麻麻的蜘蛛卵却生不下来。
他庞大的身躯因为自己的想象而发情,虫母的触手在结束射精后迟迟没有离去,而是刮过他的脸颊,就像温柔的爱抚。
阿基里慢慢的,极为缓慢的,绽开了一个幸福的、咧到耳后的笑容。
妈妈平淡的声音响起:“好了,阿基里,该去执行你的任务了。”
“你的惩罚才刚开始。”
一般而言,为了保证虫卵的质量,虫母几乎不会和中等雄虫进行交配,但是如果确实有一些天赋异禀的雄虫,妈妈不会吝啬对他们的宠幸。低等雄虫就不必说,他们甚至没有发育用于产卵的子宫和其他的性器官。
骨朔不特意找庞大的中等雄虫团体作为母体,不仅是因为他们极低的虫卵质量,更是因为虫族目前很缺乏劳动力,这些中等雄虫至少活了几百年,大部分都是战争和建设的熟练好手,没必要把他们送到卵房拆东墙补西墙,贪小失大。
阿基里是个例外。
首先他能做出石头塞子宫的举措,就说明他不是一个正常的中等雄虫,他甚至在揣着一包石头的情况下还能完美地完成任务。
这样既能上战场又能生崽子的人才,不狠狠剥削一番怎么对得起雄虫的一腔热忱?
那么就怀着一肚子虫卵去厮杀吧,就像自然界的母蜘蛛一般,兼备生存和繁衍的伟大职能,说不定保护虫卵的本能会让他激发更凶猛的血性呢?
虫母的触手拂过阿基里单薄的胸膛,那里光滑一片,除了零星的几根黑色毛发,甚至连乳头都淡的几乎看不见。
小蜘蛛没有乳头,没有雄性的生殖器,只有一处用于受精排卵的产卵孔。
中等雄虫在身体上就比高等雄虫有着天然的劣势,他们拥有更少的怀卵器官,但是阿基里硕大的腹部子宫弥补了这点不足。
阿基里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依恋地贴着触手不放,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贫乏的性器官而自卑,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点。
“阿基里的制服呢?”骨朔随口一问。
“破了,没有。”
他打起架来相当不要命,军服报废了好几十套,为了减少资源浪费,阿基里干脆不穿统一分发的制服,转而用自己的蛛丝织衣服穿。
脑子笨笨的,但是意外的手巧。
也许是蜘蛛的天性?
以为妈妈好奇他的蛛丝衣服,蜘蛛的巨大螯牙中毫不犹豫地吐出一团细密的白色蛛丝,六只脚织布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一阵风吹过,布匹就已经成形。
他做了一条柔软的白色围巾送给妈妈。
骨朔意外地接过这条围巾,手感顺滑蓬松,结实透气,是质量上乘的丝织品。
他又想开发小蜘蛛的第三个用途了。
这么好的布料,能值不少钱吧?
虫族没有商品流通的概念,仅仅存在局部的原始交换,所有物资统一生产,统一调配,自然也没有钱币这一说。
但是虫族没有,不代表其他文明没有货币。
阿基里的蛛丝围巾提醒了骨朔,一个逐步崛起的文明不仅需要强大的武力,还要有相对应的商业实力作为支撑。
虫族的特产需要出口,他们也需要从外界进口有价值的资源。
骨朔灵感暴增,连忙叫赫拉克斯来到虫巢商量政策。
漂亮的小蜘蛛还没待上多久,就被妈妈急匆匆地送出了母巢。
他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腹部的液体随着行走的动作而晃晃悠悠,深邃精湛的红宝石镶嵌在腹部尾端,和阿基里的外表特征浑然天成,好像天生就长在那里,作为阿基里的第七只眼睛,黑暗中格外醒目,暗红得犹如滴血的玫瑰。
宫殿的大门即将合上,最后一眼,阿基里瞥见了那道心心念念的身影解开了蛛丝围巾的结,轻轻地环绕在白皙脆弱的颈间。
他的礼物得到了上位者的认可。
妈妈,阿基里,无可救药,爱您。
阿基里乘坐虫族的飞船来到了一颗上个月军团在探索行星是发现的沙星,这颗星球资源匮乏,常年风沙漫天,昼夜温差极大,唯一存在的活物是一种可以通过过滤沙子进食的类蝎生物,他们的内脏是虫族需要的珍贵生物燃料,所以军队安排了捕捉实验活体的任务,难度不大,所以就指派了擅长厮杀的阿基里前往。
阿基里一下飞船就吃了一嘴沙子,他嫌弃的呸呸两声,迎着呼啸的大风走在一望无际的广阔沙海中。
八条细腿稳稳当当的行走在细如粉末的沙地上,一点也没有下陷的迹象。
阿基里穿着纯白的套头毛衣,遮住他的一双复眼,只看脸和上半身段,像个行走在人世间的无辜天使。
但是天使却有着地狱恶魔般的下半身,仿佛纯洁和邪欲交合而生的怪物。
半人半蛛的雄虫无聊的探查着目标的生物踪迹,朝着不远处的一处地下巢穴直线追踪过去。
一成不变、黄沙漫天的景象令人乏味,阿基里心中的思念愈发浓烈,他一遍遍回忆着妈妈的音容笑貌,一条腿下意识地摸摸腹部底端,那里已经明显鼓起,把原本椭圆形的腹部撑成了球形,虫卵接近成型,挤挤挨挨地充斥了子宫,射进去的精液太多太稠,发育出来的虫卵至少有两百个,更何况贞操带上塞进去的大鸡巴也占据了不少空间,让雄虫本就臃肿的身躯更加庞大。
阿基里没有对此感到丝毫为难,负荷累累的重量反而让他更加感到安心。
肚子里都是妈妈对他的爱。
阿基里感到幸福。
回想起被母巢射精打种的经历,他的呼吸猛然加重。
贞操带检测到小母蛛发情的征兆,开始了自动的“惩罚”。
那根金属肉棒忽然变长,直冲冲捣进子宫内部,突如其来的挤压让许多虫卵被迫移动,大力冲击敏感娇嫩的内壁。
它就这样来回的变大变小抽插,犹如一台永不止息的打桩机。
阿基里止不住发出阵阵沙哑动情的尖叫,眼前也泛起高潮的叠影,脚尖站不稳,失神跌入一个沙坑中,不过一会儿下半身便被风沙埋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上半截人身。
活像一个失足的可怜美人,眼圈微红,媚意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