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见了谁?”他问(2 / 3)
直觉系小水母慌乱地想逃跑,却被摁在了对方腿上,被迫趴在他怀里。“g、g哥……唔,我、我……”烛已经在努力忽视对方摩挲她腰间的手了,努力推拒着,眼珠子乱转,颠七倒八地找着借口。“……雪、雪莉说我很健康……不、不用摸了……呜……”
那只手倒是如她所愿地停了,但是看琴酒的脸色,好像更危险了……
“……她一个alpha知道什么,”琴酒一点点挑起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磨了磨,缓缓眨了眨眼,“……当然得让我,亲自看看。”
“唔!唔咕……g哥……呜……”
猝不及防被人摁着强制亲了。
酒味一下子变浓郁了,在温暖的室内飘荡,混在空调热风里呼呼吹。
烛晕晕乎乎地,都没有察觉到腺体在被人暧昧地摩挲。
直到小小烛被摸了一把。
小alpha像只受惊吓的兔子一样试图逃跑了。
“……乖孩子……我不会做什么的……”琴酒只好先摸摸她安抚诱哄着,不留痕迹地蹙了眉。现在他倒是觉得自己切了腺体是件麻烦事了,信息素连alpha都勾引不了。“……会让小烛很舒服的……”
小孩犹犹豫豫地,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实性。好半天才乖乖地松了手,深粉的眼瞳天真又纯粹。
……有种带坏小孩的感觉。
琴酒为此内疚一秒,然后把小孩捞上了床。
“……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嗯,看起来确实很有活力呢……”
不、不应该是alpha吗??——
女孩坐在床边,月光滑落于她光洁的脊背,捧着脸,不敢置信地回想。
怎么、怎么会……
alpha也会有生殖腔吗?
烛的动作一顿,深粉眼眸不解地眨了眨。她试探地戳了戳狭小紧致的深处腔体,怀疑了自己的生物知识也没有怀疑琴酒的真实性别。
从未开拓过的甬道炽热生涩,alpha的信息素无法引起身体的反应,完完全全是靠着精神兴奋才产生了痛苦中的愉悦。
琴酒任由烛四处摸索自己的身体,少女的面容一派纯粹,染上了情欲的粉和酒香,仿佛终于坠落掌心的星。
这孩子喜欢咬人。
脖子、后颈、肩膀、锁骨,再向下的胸部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甚至渗血的牙印。
烛心虚地把血珠一点点舔掉。
粉嫩柔软的舌灵活卷起殷红血珠,期间时不时贴上体温偏高的肌肤,激起一阵不明原因的战栗。
琴酒垂眸望她,伸手一点点摸过烛的脸侧,没有多说什么。
无法被标记的oga对alpha真的有吸引力吗?
他捧起像小狗一样还在舔伤口的小烛的脸,和那双懵懂的粉色眼睛对视。
那孩子的一小截舌头还露在外面。
“唔唔咕……?”怎么了,g哥?
小家伙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
“喜欢我吗。”
绿眼睛的杀手神情相当冷静平淡,捏了捏烛的脸,看着女孩儿超自然地点头。
“喜欢。”
烛说。
烛喜欢琴酒、也喜欢其他人。琴酒和喜欢和烛的喜欢是不一样的,琴酒当然知道。
但是吃个代餐无可厚非。
tk冷静地冷静了一下。
“……好孩子。”他的话语带着隐秘诱哄,“做吧,做你想做的一切。”
银发的杀手微微勾唇,幽绿眼眸宛如盯上猎物的捕食者,因兴奋而扩大。只是他压下了精神过度的躁动,摆出一副祭品的姿态,主动、充满牺牲意味地主动低了头,露出脆弱后颈。
他刻意放缓的声音,如藏匿于厚重落叶下的蛇。
攻击本能驱使着alpha轻而易举咬上眼前人的脖颈。
情欲,是无法控制的情欲。
烛生疏地摸索眼前oga的身体,素白的手在肌肤上滑动,仿佛拨动温热琴弦,浅唱低吟。
“……但是alpha真的也有生殖腔吗……”
最后的最后,这孩子依然低低地问,依赖又信任地望他。
“g哥哥,”烛伸手压了压他的肚子,歪歪脑袋回忆生物知识,“射进去了,也会像oga那样怀孕吗?”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接受了“alpha也会有生殖腔”设定的小烛,始终没有想一想,她的g哥哥有没有可能实际上是个oga呢。
琴酒懒洋洋地,像餮足的大猫,只把烛的手从微胀小腹移开,警告似的捏了捏。“……不可能。”别说alpha到底有没有可能怀孕,作为oga,早期实验已经使他无法受孕,所以无论怎样也不会有孩子。
烛有点失望,“好吧……”
粉头发的女孩埋进琴酒胸前蹭了蹭,有些疲倦,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那别的alpha也会有生殖腔吗?”
……到底为什么,哪怕相信了奇怪的知识,也不愿意怀疑一下自己的性别呢。
琴酒沉默片刻,默默叹了口气。“……蠢。”
小水母今晚胡闹够了,已经累了,没有听清。这孩子半眯着眼睛,环绕在她身侧的信息素安详而宁静,如夜空下波涛不惊的海,点点星光浮现。海风轻柔,拂过旅人脸庞,是最好的摇篮曲。
鸟儿栖息在风里。
……睡吧,睡吧,远方的孩子。
昏沉繁星也在你梦境。
——所以是哪怕上了床,也依然对琴酒alpha身份坚信不疑的一个不太聪明的粉毛小女孩。
烛眨巴眨巴眼睛,满脸无辜地,看向眼前新的419对象:“我没有和别的oga上过床。”
“你是第一个。……唔,要怎么说?“我会对你负责”…吗?”
——眼前的青年有一双相当温柔的蓝眼睛。
诸伏景光默默捂住了脸。
“……不、不是……”他相当有罪恶感地开口,结结巴巴解释,“我不是oga……是beta。”
只是出于善心大发捡了个迷路淋雨的小孩回家,结果当晚就发高烧了——不,其实是易感期到了。
结果稀里糊涂就上床了。
——但是事后居然听说对方只有14岁——??!!非要说的话已经可以结婚了但明明这个年纪还是个小孩!!——而且还是第一次、说什么要负责任的话……
诱拐未成年alpha上床,已经可以进监狱了。
正在邪恶组织卧底的诸伏景光感觉负罪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默默地碎了。
“beta的话,是不需要我负责的意思吗?”
她不懂,深粉的眼瞳深处始终是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纯白色彩。
烛披着宽大的男款衬衫,歪了歪脑袋,语气轻柔。“是吗?”
她问,认认真真地求教。
——他很想说就当做一场梦忘了吧。
诸伏景光忍不住后撤半步,又被身上隐隐作痛的伤限制了步伐。
只是这孩子身份可不一般。
卧底克制自己的同理心,藏起眼底的思虑。
无论如何……
苏格兰威士忌轻轻吸气,半垂着眼,印着齿痕的唇苍白单薄,露出的肌肤也布满青紫痕迹。“……当然。”他的语调温和,实际上都恨不得钻进地里了,“……当然、是我要对你负责。”声音磕磕绊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