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不住的精水缓缓滴落(2 / 2)
。“我喜欢谁都不重要。但如果你要因为这个和我赌气,甚至要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做筹码的话,是想让我有负罪感吗?”她一字一句说得极为直接,甚至隐隐带了斥责的语气。
许炽夏也愣了一下,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缩小了一圈,仍由莫怜拿毛巾把他的头发滚来滚去:“我没那个意思”他扯扯莫怜的睡裙布料。“我希望你开心。”越说声音越小了。
“我没有不开心啊。”她把许炽夏的头发擦到半干,越过他去床头拿吹风机。许炽夏看她膝盖跪下去的那一小片床铺微微塌陷下去,毛绒睡裙往上移了些,露出纤细笔直的小腿,线条流利,直到脚踝。
莫怜一回头就发现许炽夏发愣,沉思三秒后想明白前因后果,一把将吹风机开到最大档热风对准许炽夏。“啊哇哇哇哇哇好热!”许炽夏惨叫。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小屁孩。”莫怜举着吹风机笑得一脸和善。这混小子和他哥一个德行,眼往哪瞟呢。
许炽夏不死心去抱她的腰,半个身子都埋在她胸前,幸好已经将头发擦得半干,否则她的睡衣也得遭殃。莫怜懒得再把他扒开一次,直接就着这样给他吹头发了。
男生头发好吹,没几下就呼噜开了。许炽夏抱就抱了,也比较老实,没有乱摸乱蹭的,就是说什么“你身上好香”,被莫怜一把拍开,“身体乳。你要喜欢去我那拿一瓶。”
许炽夏又蹭。“不不。就喜欢闻你身上的。”他越说嗓子越哑,冬天睡衣是厚一点,但不意味着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室内空调开得大,那团香气也被蒸得暧昧氤氲,蛊人心神。他心想穿了睡袍估计莫怜也看不见,又搂着她的腰蹭了蹭,带着水汽的呼吸将他面前那一片绒毛都压湿了。
他小幅度地磨蹭着她的大腿前侧,脑子有点晕晕乎乎的,莫怜好像还揪着他头发说着什么注意一点,还问他今天拍打戏有没有受伤。许炽夏只觉得耳膜里好像被灌了水,听她说话也蒙蒙的,只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闷哼了一声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好像整个人都被她身上的幽香包裹住。
再来一点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小腹处的热流涌到一处,许炽夏扣着莫怜腰的手臂也愈发收紧,下身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明显。莫怜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慌慌张张要把他推开:“喂!许炽夏!你干嘛呢!”
许炽夏哪里肯在这时候放开她,再怎么推都纹丝不动,反而变本加厉直接按着她的肩膀推倒在床上,埋在她脖颈处吞吐着热气。“再等一下姐姐求你了”他干脆撩开睡袍下摆,只隔着一层内衣布料在她膝盖内侧那一处软肉磨蹭。
他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毛茸茸的头还埋在她锁骨间。莫怜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一时间竟也没反应过来,就听着许炽夏在那里胡言乱语:“姐姐好喜欢好香啊”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大腿间涌了出来。
许炽夏最后顶撞了两下,闷哼了一声,内裤上显出一片逐渐扩大的湿痕。他慌慌张张地放开她直起身,莫怜眼见着那一块湿痕越洇越大,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最后完全渗透了,布料兜不住的黏密精水缓缓滴落,在空中拉出一道悬停的长丝,落在她的膝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