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9 / 17)
口即化,香甜在味蕾中散开,滑入食道,直冲大脑。
佼佼幸福的眯上了眼,细细品味。
吃完一个佼佼就没再吃了,他把盒子盖好,想要留着等宋国强回来也给他尝尝。
毕竟他吃了宋国强那么多好吃的,有好吃的也要给对方分享。
陈清见佼佼盖好盒子,以为佼佼是舍不得吃。
“佼佼你怎么不吃了,这个糕点也放不久,最多放三天。如果你喜欢吃我下次再去给你买,你不用省着的。”
佼佼摇摇头,“谢谢你的糕点,很好吃,我想留着等国强回来和他一起吃。”
说完还贴心的附上一个笑容。:
陈清无语凝噎,转身出门去搬东西了。
佼佼像是想到什么,先是进房把盒子放好,又跑进厨房从橱柜里将宋国强临走前给他做的零嘴拿出来。
又拿出一个空碗,将零嘴各用筷子刨了一小部分,然后又将零嘴放好。
等陈清再次进门,就看见佼佼端了一碗东西走向他。
“这是国强走的时候给我做的,很好吃,你也尝尝吧。”
陈清的心情就像过山车,嘴角刚扬起的笑意就那样僵硬着。
“谢谢佼佼的好意。”
佼佼露出礼貌的八颗牙齿笑容,“不用谢!”
陈清以搬东西为由让佼佼放着等会再吃。
于是佼佼就又去编织东西了。
等陈清搬完,佼佼开始怎么弄都还没搞清楚。
陈清喝了一大口水,然后端着零食坐到了佼佼身旁。
看到佼佼的编织手法,陈清出声询问,“佼佼,你是在编什么东西呢?”
佼佼头也没抬的回道,“我想编织一顶草帽。”
“那佼佼这样可是不对的,让我来教你吧。”
说完就伸手握住佼佼的手,不一会就编好了草帽的底部。
佼佼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后面的震惊,“你也太厉害了,能教教我后面怎么编的吗?”
陈清点点头,开始手把手教佼佼怎么编草帽。
编织帽子要将棕榈叶的细条状部分穿过草编带上的缝隙,将其绕着草编带旋转,形成草帽的壳体。重复这一过程,直到帽子达到所需的高度和宽度,将织物逐渐拉向帽子的顶部,使其变得平整。
第一顶帽子靠着陈清手动赞助编的很不错。
但第二顶就不伦不类了起来。
佼佼很失落,陈清揉揉他的头,“佼佼不要灰心,第一次自己做就能做成这样就非常了不起了,只要再多练一练肯定会越编越好的。”
佼佼耷拉着小脑袋,失落的点点头。
陈清见此就用编织草帽的材料编出了一只小兔子,立马就吸引了佼佼的注意力。
佼佼就在学习中度过了无聊的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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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村长家。
“你怎么这么大胆,大白天也敢来。”
徐泰在女人胸上捏了一把,“这不是听到你的心声,它告诉我你想我了嘛。”
“幸好今天那老不死和他儿子去镇上办事情了,否则你真要吓死我。”
“别担心,我就是看到那老东西出去了才来找你的。”解释完又问道,“你找到那老东西的钱的位置了吗?”
谢招娣听到这话就来气,一把把放在她胸口的手拍了下去,“那老不死的我都那么求他,他都不愿意告诉我,防着我,每个月就只给我50,真是从来没把我当自己人。”
徐泰将谢招娣的脸扭过来,亲了一口,“别生气了,你再努努力,只要那老东西把地方告诉你我就带你私奔。”
谢招娣想到以后的生活,也就没那么气了。
“你等会就赶紧走听到没,他们去镇上是去办那小子的工作,据说那小子要升职那什么刑警大队长,一早上了都,指不定啥时候回来。”
徐泰敷衍的点点头,“对了,我那天早上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家小子和一个人拉拉扯扯,那个女娃长得可水灵了,穿着一身白,真的是”想到那天看到的那个画面,徐泰就忍不住心神荡漾,要是能睡到那简直了。
“你是说真的?”谢招娣不敢相信。
“那我还能骗你不成,我担心被发现所以离得远,但我看那小子出来的时候满面春风,还和那女娃牵着手,那女娃一脸春色,跟被操过一样。”
谢招娣听了,心里很不舒服。
她也不是没想过自己作为宋知节养母,宋知节高升,自己只要老老实实跟着老头那肯定前途无量。
只是她怎么甘心自己青春年华全放在老头身上,她也曾试图勾引过宋知节,但他竟然骂她“荡妇”,让她安分守己,否则绝不轻饶她。
现在宋知节跟那小寡妇搞一起,倒是不嫌弃什么了。
谢招娣冷哼一声,捏着被子的手逐渐收紧。
她真是恨死宋知节了。
谢招娣回过神后,看到男人荡漾的神情,立马不爽,“你说的可能是那个傻子刚娶得媳妇吧,那小子自从婚礼那天回来就有点迷迷叨叨,常常走神,没事就往那寡妇家跑。”
说完想到旁边男人的表情,有些吃味,“那小寡妇长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风韵犹存,勾人得很呢。”
谢招娣没上过学,只是把自己觉得描述长得漂亮的词都说了出来。
说完看到男人还陶醉的表情,气的用手死死掐住男人的耳朵,“死鬼,你要真稀罕那小寡妇,你去找她去,干甚要来我这里。”
徐泰被疼痛惊醒,连忙低着头试图将耳朵解救出来,痛呼,“哎哎哎,我就是想你家小子和那寡妇有啥关系,我都有你了怎么可能还会看上其他人。”
虽然话是假,但女人听着心里还是舒坦点,也就放开了手。
门外一个黑影闪过,但沉浸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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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远单手骑着车,空着的手提着新鲜的奶油蛋糕。
想到等会小寡妇肯定会娇娇给他说谢谢,他就感觉浑身发热。
村子实在偏远,为了蛋糕能完好无损,陈靖远骑得稳也比较慢,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家。
差不多也五点半了。
此时陈清想着宋国强不在,那他刚好给佼佼做饭吃,但佼佼说隔壁方大婶做了他的饭,他过去吃饭。
于是等到陈靖远开心的回到家的时候只看见饭桌上坐着陈清。
他把蛋糕拿进房间放好。“陈清,佼佼呢?”
“佼佼去隔壁吃饭了。”
“宋国强和佼佼一起去的?”
“宋国强出门了,一两天才回来,嘱咐了隔壁方大嫂把佼佼的饭做上。”
陈靖远听了好长一段时间没动,后面像是想到了什么,傻傻的笑着,自己进厨房舀了饭坐在饭桌前吃起来。
“陈清,你晚上去佼佼房间睡。”
一句话没头没尾,但陈清很明白他的意思,明白到握着筷子的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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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真是粗心大意,今天竟然忘记拿证件了,幸好警局有车可以送你回来拿。”宋村长为自己儿子升职感到十分高兴,喝着酒略微教育着儿子的错误。
谢招娣听了,握着筷子的手逐渐收紧,语气带着试探,“早上知节回来过吗?我怎么没看见呀。”
宋知节冷声说道,“车开到一半我发现东西放在我包的夹层里,所以就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