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3 / 5)
亲的时候我都特别安心,心里的开心比过去几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是的,我们魔尊大人现在还没有和沈昭昭认真接过吻,两个天天上床玩的花的人现在初吻都还在。?????
魔尊是在等神君开窍主动亲他,神君…………所有的亲密行为都来自于魔尊,根本意识不到亲嘴这个问题。
因为他脑子里根本没有接触过,直接一整个被动接受魔尊给他的所有爱,战战兢兢稳稳接着,根本不知道还要亲嘴儿。
他之前看的所有书都是被师尊筛选过的,直接从正常的人体生理科普跳到了双性被当成脔宠炉鼎被各种折磨的过程,书里别说亲吻,接拥抱都没有。
甚至现在还认为自己是一个遇到了好主人的脔宠。————来自作者xp的强行设定?w?}
我亲了一会儿担心到时候擦枪走火就把人放开了,缓了缓开口骗人出去玩。
“宝贝,山上的花开了,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我被人亲的晕晕乎乎,闻言理了理脑子才点点头说好。
我被放开然后站了起来跟在黑影身后走了几步,然后黑影就停了下来。
我有点疑惑,也乖乖停下脚步。
“有点远,宝贝是要抱着去还是要背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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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要背,嘴上开口就要说自己走着去。
还没开口呢黑影就蹲了下来,我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上前一步乖乖趴了上去。
我趴在他背上感觉脸都烧的发烫,估计红晕已经蔓延到脖子上了。
我伸手攀在他肩膀上,被稳稳的背着向前走。
…………
我窘迫极了,脸上挂不住,慢慢把头埋人右边肩膀上了。
【好羞耻,我……腿虽然有点软又不疼,为什么不自己走?】
我心里像是一锅烧开了的水,一直在冒泡,还烫的我浑身发软。
我心里的泡泡太多,多到溢出了口。
我趴在他背上,小声说了一句他经常对我说的话。
我感受着人趴在我肩上,听到他小声的呢喃告白,走着走着忽然眼泪就不受控制落了下来。
【沈昭昭,你忘了,你早对我说过了。沈昭昭,你乖一点,我一辈子对你好。】
眼泪落的悄无声息,背上的人半点没有察觉到。
我在床上总算把人弄哭,一来应该是他身体太敏感了,受到刺激会不受控制落泪,二来就大概是因为我暗戳戳报复他做狠了。
我之前哭的很多,刚开始找他的前两年还能勉强控制一下自己,后面几年简直夜夜都在哭。
太难了,我那时候还是个普通混血,找不到有关他的一点消息。
可是我又不甘心就此放弃,所以就白天努力活着找人,晚上哭着做噩梦。
后面被扔进了禁魔地,里面的罪魔天天打我。
他们恨意太深,我刚好倒霉撞上了。
我刚开始的几年也哭,眼泪和着血能把我淹死。
后来就麻木了,也看不见什么出去的希望,血流多了眼泪也就流不出来了。
直到我能够打过他们,又开始寻求出来的机会。
真正出来的那一天,我抬头看着久违的天空,断了很久的眼泪不自觉的落下来,那是近三十年后我再次落泪。
后面就是被这蠢货当胸捅了一剑,直接给他气哭了。
老实说要是我后面出来时但凡沈昭昭没有惨到要死的状态,他落到我手里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他偏偏又要死了,我眼泪再次蔓延到整个心口上。
最初我在魔宫守着他的那几个夜晚我一直在哭。
被强迫的医者给人看诊结束后前脚一走,后脚我就握着人手哭。
他真的是几乎马上就要死去,不但伤的厉害,连心里也没什么求生的意识。
我哭了好几天,眼泪都可以把人淹死,好歹是哭着把人留了下来。
可是后面的治疗修复他好痛苦,全身筋骨碎的一塌糊涂,连走路抬手也做不到。
他灵核碎的彻底,好些灵药都不能用,只能挑药效最弱的慢慢修复养伤。
养了好久才勉强把硬伤养好了,可是走路抬手都还做不到。
我白天忙着魔族的事儿,晚上回来强迫人锻炼。
失败多了他情绪就崩溃,控制不住想要自杀。
我抱着人强制安慰,等人昏昏沉沉在药效下睡过去了就坐在人床边垂泪。
我好怕他死掉。
我找了几十年才找到他,可他心气全无,没有一点活志。
我那时候就许愿,就求他活下去,求他再留点时间给我。只要他愿意活着,我原谅他的所有。
原谅他忘了我,原谅他见面就要杀我,原谅他如此愚蠢,把自己走到了绝路。
后面他情况慢慢好起来了我才没怎么哭了。可是原谅他并不代表我不生气难过,所以我天天控制不住骂他。
直到人身体彻底好了,我第一次得到他,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落下。
………我真的,等了好久。
我们已经在几十年前就订过亲了,只等他再大一点就结成契兄弟,可是这一天足足晚了近七十年。
当初我比他大十二岁,我买下他时十七岁,他五岁。
他是被他父亲带着跪在市场要买出去的小孩。
明明五岁了却长的跟小猫一样大,一头干枯的头发穿着破烂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其它被买到孩子都因为是女孩子或者因为长的好看被买走了。
只有他,不是女孩子不能买回去传宗接代;长的不好看不能送到南风馆赚钱;年纪又小还看着要死的样子买回去干不了活。
那天早上我经过市场正要去做工,看他一个人一身伤孤零零跪着,心里一软就把他买下来了。
我是三族混血,人妖魔的部分特征都浮于表面,光靠脸就能把小孩吓哭。
镇上生活的也大都是混血杂种,但是很少有像我这样杂的,所以他们会排挤我。
我脸上围着遮面的黑布看着他一个人实在不忍心。
我很穷,只靠做点苦力活挣钱给母亲买药喝。
可那段时间母亲身体意外的很好,好几个月的药钱就这样被赞了下来。
我给了他的禽兽父亲五百个铜板就把他带回家了。
我问他叫什么?
他结结巴巴小声说林五怪,说自己父亲姓林,是家里的第五个小孩,因为身体不男不女所以叫林五怪。
我心口一疼蹲下身抱了抱他,对他说这个名字不好。
我买下了你,我给你新的名字。
我随母姓,所以也问了他母亲的姓。
沈,他说他母亲叫沈大丫。
我带着他回到了破旧的小院子里,一抬头天边的太阳刚好露出来。
日出昭昭。
我说你叫沈昭昭好不好?
他肉眼可见的开心,点点头说好。
他又唯唯诺诺小声问我叫什么?
我告诉了他我的名字,他说他会永远记住我。
—沈昭昭,你曾经说过你会永远记住我。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原谅你的遗忘了,毕竟你连你自己都忘了。
我只是…只是有点难过,难过的想哭。
现在我一点也不难过,可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