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0 / 25)
身体,即使再柔软的床单,也显得粗糙。
脑中仅剩的理智此刻被他彻底抛弃,他主动用手灵巧地解开了胸前的绑带,雪白的酥胸遍大大方方地裸露在迟穆的面前。
alpha此刻也卸下了伪装无害的面具,他再次低头衔上那渴望的红唇,宁绮配合地微张,直到男人温热的舌伸入口腔。
迟穆没有闭眼,专注地近距离观察着宁绮眼睫羞涩的颤动,继母的乖巧和主动极大地满足了alpha的独占欲和控制欲。
唇舌严丝合缝地交缠着,在几分钟后分开,宁绮眼神迷离,喃喃道:“宝宝,我胸好痒……”
迟穆于是从唇角自脖颈一直啄吻到起伏的雪峰,然后衔住那一点挺立的粉樱,另一点则被手爱抚着。
“嗯啊,好舒服……”
宁绮在陌生的快感中诚实地给予反馈,迟穆十分受用,唇齿并用,但不敢太使劲,只轻轻碾着那点,然后将自己憋到极致的肉棒塞到他丰腴的腿间。
“妈妈,也帮帮我。”
内裤被硕大阳物窜进,柔嫩湿润的穴肉直接被可怕的硬热怼上,可怜得泪水涟涟。迟穆不给宁绮反应的时间,摆动腰身凶猛地抽送起来,将媚肉碾得娇媚地绽开,花蕊连连啜泪。
最后,黄白的浓精射得腿间和蓝裙上浑浊一片,那温度烫得宁绮腿心狠颤,同时也浑身痉挛,穴心深处收缩,抓着床单尖叫着达到了人生中的首次高潮。
“呜呜……”
美人皎洁妍丽得几乎具有神性的脸迷离恍惚,仿佛被凡人亵渎的神女默默垂泪。迟穆作为那将神女拉下神坛的罪人,只心满意足地望着他,聆听着自己心脏如响雷般鼓噪,再将母亲眼角的泪一一舔去。
在陷入昏迷之前,宁绮又听到一声低沉的耳语——“妈妈,我爱你。”
这次不是故意示弱,不是刻意伪装,是罪人在由衷向他的神朝圣。
当宁绮茫然睁开双眸时,傍晚的夕阳将空气中的微尘照得灿烂,也将他的青色瞳孔照得剔透莹润。
然后便迟钝地感受到身下alpha的性器仍耀武扬威地挺立着,滚烫的巨刃插在他柔嫩脆弱的两腿间,如剑归鞘。
他甚至还能感到,睡梦中的少年正依循本能挺弄着腰,那硬烫的粗壮器官磨蹭过他娇嫩的腿心。
悖德的污浊,畸形的激情,此时化作一张织得细密的网,将他如一只脱水的鱼缚得坚牢。
他的思绪仍是一团杂乱的毛线球,眼泪便如断线珍珠般滚落下来,喉咙被泪水哽咽。
“吾主,我犯了无可饶恕的罪……”
无声的忏悔变成喉间的呜咽,这迫使迟穆睁眼,那双烟灰色眼眸冰冷而复杂地往下望向他可怜的母亲,原本甜蜜温馨的气氛凝滞,暧昧荡然无存。
下一秒,他声音微哑,状似迷蒙地开口:“妈妈,这是怎么了?”
“妈妈,你怎么哭了?”这一句语气更激烈,仿佛蕴含着浓浓的担忧。
“宝宝,妈妈没事……”
他羞于在年幼的少年面前表露自己的慌张,想露出一个平日里柔和的微笑,下一刻就感受到自己的眼泪被对方轻柔地擦去。
“妈妈,我今天早上起来好难受,是妈妈帮了我,对不对?”
宁绮见迟穆的浓眉皱成一条线,神情有些苦闷,把头颅靠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他习惯性地接纳,只将胸前的绑带拉拢,声音沙哑柔软:“宝宝你二次分化了,你的反应比一般人要剧烈一点,不过没关系,明天我叫医生来做个检查。”
“太好了,妈妈为我高兴吗?”
宁绮点点头,alpha就变得眉飞色舞,下巴在两团柔软上蹭来蹭去,白嫩乳肉上被咬得红肿的两颗樱桃便露了出来,诱人得紧。
似没有发现,兴奋的少年抱住了他有些僵硬的腰。
事实上,宁绮的灵魂好像被荒唐的现状吓得抽离了身体,此刻的他只是依本能和惯性行事。
oga娇嫩的身躯被纳入少年宽阔健壮的怀中,宁绮的脸贴在他火热的胸膛,未擦净的眼泪也糊到他身上。
那儿滚烫几乎得像个火炉,心跳声砰砰的,让宁绮未消的困意又涌上来,生不起拒绝的心思,只逃避般地睁着惶惶的双眼。
“妈妈,可我好像还是很难受。”
少年烟灰色的眼睛此刻像饿了的小狗向主人讨要骨头一样无辜。
宁绮再次感受着那根熟悉的炙热顶上他被使用过度的穴口和会阴,背德感和酥麻感窜上头顶,他勉强说道:“只能再来一次。”
少年眼睛亮亮的,狠狠点头,然后亲了亲母亲蔷薇般娇嫩的唇:“好妈妈,我尽快。”
早被肏得红透了的穴肉菇滋菇滋被肉棒榨出花汁来,比起早晨被狂暴的信息素冲洗得理智全无,宁绮此刻能清醒地感受到那坚硬滚烫的阴茎碾过敏感的蚌肉,迅速的抽动间带来致命的快感。
他咬紧贝齿,不想泄出羞耻的呻吟,却被少年用大舌撬开,唇齿相接,唾液分泌着高契合度的信息素。
迟穆细细品尝母亲甜蜜的口腔,连最隐秘的上颚细致舔舐,配合着下身凶猛地挺动,从未体验过的爽意让宁绮过载地翻起白眼,红嫩的花穴淫水四溅,前面憋到艳红的肉棒也再次射出少量白精,宁绮又达到了一次双重高潮。
这样的极致快感让神女再也压抑不住堕落的呻吟,银色发丝黏在汗湿的肌肤上,像只勾人的海妖。
娇吟在相贴的唇边满溢出来,越来越大声,催情至极,像欲求不满地勾引着海边的捕鱼人。
阴蒂被撞得红肿,几乎成了颗樱桃,因高潮而痉挛的花穴不被允许休息,仍旧被火热的肉棒狠狠地压榨过每一个敏感点,挤出湿淋淋的淫水。
直到化身猛兽的迟穆额头冒着青筋将肉棒狠狠抵住那充血的花穴,大量的滚烫精液被狠狠不漏一滴地射进穴肉里,甚至冲上继母的生殖腔,宁绮爽到失声,下身失禁般地射出股股透明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浇得湿透。
这恐怖的高潮几乎摄走了宁绮的肉体和灵魂,他雪白的身体浑身震颤,眼泪也失了禁,像小溪一样往下淌。
迟穆又拥抱着受不住快感昏过去的母亲沉沉睡去。
薄荷海盐味和娇媚的花香仍逸散在空中,彼此淫糜地交织,延续着这场方才鸣旗收兵的交欢。
少年听着怀中年轻母亲平缓的呼吸声,低下头轻轻啄吻他的头顶,嗅闻那淡淡的发香,然后狠狠掐了一手自己再次贲张的下腹。
但欲望之火仍在胸中熊熊燃烧着。
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里深深凝视着沉睡的母亲,写满了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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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家庭医生上门做检查,结果毋庸置疑——a级alpha,甚至各项数值达到了a级中的最大值,据医生说,如果a级之上还有别的等级,迟穆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宁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着一条雪白丝绸长裙,肩上披着上绣粉白百合的丝巾。
低头浅啄了一口浓茶,他未施粉黛的雪白脸蛋上少见有些许疲色。
听完了报告,迟穆送走医生,自然地在继母身边坐下,心疼地帮他捶背,力度适中,让昨天被压在床上不得动弹的宁绮感到十分舒适。
但渐渐地,那双手来到了腰间,分明是以前也有过的按摩,宁绮却在酥爽感中忍不住瑟缩。
他红着脸拒绝:“宝宝,不用按了。”
那双手没有听话地离开,迟穆把头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