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3 / 25)
房间,alpha的领地意识极强,即使在分化之前也不容小觑。
看着这普通平凡的房间,他银蝶般的睫毛颤抖两下,在心里无声质问自己:“我这是在做什么呢?”
于是转身要走出房间,手无意识碰到门边的多功能衣柜,他回头一看,是alpha的脏衣篓,散发着这房间里最浓烈的信息素气味。
略虚心地瞥了一眼,宁绮连忙移开视线,料想再不沐浴身上的汗都要冷透了。
却被一抹白色再次吸引住目光。他皱着眉再次看向脏衣篓,只见最上方是一件格格不入的白色蕾丝内裤,被蹂躏成一团,几乎看不出曾经的样子。
但上面精致的百合绣花是如此的熟悉,让宁绮连否认的余地都没有。
它不应该被扔出去了吗?怎么会在这?
宁绮满脸通红,漂亮的脸蛋此刻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心却像巨石变得一样很沉。
平复了两分钟心情,他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反手把门关严。
仆人在他之前走进浴室,已经在浴缸里放好水,退了下去。宁绮心烦意乱地将自己脱得精光,像只人鱼一样沉入温度正好的水中,想得到片刻像大海那样的安宁。
擦拭完身体换上浴袍戴上干发帽,回到自己房间,看了看时间,离迟穆回来还有一会。
他坐在铺了羊毛毯的躺椅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雪白的浴袍下是雪白的肌肤,没包住的发尖有水珠顺着锁骨滑落,窜进更深处。
微微拨开身后的窗帘,红色斜阳映照下,他整个人显得像一幅油画。
听到敲门声,他清了清喉咙,请负责洗衣的年迈女佣进来。
张姨好像揣着什么心事似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步伐健朗地走到夫人面前,恭敬地问:“夫人,您找我什么事?”
宁绮作为一个贵族oa,拿起平时从未有过的架子自然像是那么回事,嗓音平静而有威严,抬眼问她:“张姨,您知道少爷最近有些不对,是吗?”
张姨点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娓娓道来:“我昨晚按照您的吩咐去丢您不要了的旧衣服,可少爷他却从房间里走过来,要把衣服拿走,我这个年纪了,也不是不懂年轻人的心思,何况他还是个刚分化的alpha。”
“张姨,”宁绮垂眸,既是告诉张姨,也是警告自己,“我保证,这种事不会有下次了。”
张姨点头,又遵循本能跟守活寡的年轻夫人传授了几句育儿经验,宁绮被逗得险些绷不住严肃的脸,直到门口管家来通知迟穆刚刚到家了。
“好了,你也该去休息了,张姨。”
“好,夫人晚安。”
“晚安。”
摘掉干发帽,宁绮甩了甩半干的发丝,银发被夕阳晒成浅金色,从背后看去像刚淋过雨的天使。
插上电源,吹风机轰隆隆地启动,房间里仿佛只剩下呼噜噜的风声。
被热风吹得滚烫的手指碰上另一只体温微凉的大手,宁绮迟一秒钟关掉吹风机,抬头望见迟穆挨近放大的脸,淡青色的瞳孔忍不住瑟缩一下。
迟穆勾起一个爽朗的笑,语气也很自然,仿佛只是一个黏人的儿子:“妈妈,我帮你吹头吧。”
“……不用,宝宝,我马上就吹好了,你先去做功课,好吗?”
宁绮颇有些慌乱,脑子好像被强劲的热风吹得短路,丝毫没有方才的气定神闲。
迟穆一手夺走他手里的吹风机,一手将他揽到自己怀里,走到床边坐下,幸亏插头线够长,不然他还不能得逞。
将继母红得滴血的耳朵纳入眼中,迟穆耍起自己的拿手好戏,夹着一把低沉的嗓子撒娇:“妈妈,我想帮你吹头。”
于是宁绮晕乎乎地任他吹了会,直到头发都要干透才反应过来,硬是压着迟穆的大腿挣扎起来,却没想扯松了浴袍的腰带,从线条柔美的肩,在发丝中遮掩的雪白两团,再到细嫩的腰肢,全部一览无余。
宁绮感到自己要被alpha如有实质的目光盯出个洞来。
“快出去!”
迟穆却越靠越近,把浴袍踢得老远,然后将继母拉到自己怀里。
他嗅着宁绮的锁骨处,发出的喘息声像急不可耐的狗,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妈妈,你又勾引我。”
继子温热的气息洒在宁绮脆弱的锁骨上,将胸膛那块失去掩蔽的雪白肌肤蒸出诱人的蔷薇色。
他一只手被迟穆举过头顶,一只手忙着护住自己的下体,嘴里颠三倒四地拒绝,还喊宝宝帮他捡浴袍。
那清泠泠的声音微微颤抖,那张艳而清纯、性欲与纯洁杂糅的脸绯红靡丽,直让人想狠狠玩弄他,让他爽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迟穆想到昨晚母亲在自己舔舐下达到高潮时爽到一脸失神、唇边挂满吞不下的银丝时的淫荡表情,下腹迅速鼓胀,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可惜母亲到最后也没有醒过来,没能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在高潮时的样子。而今天,他会在光天化日下把继母沉溺于情欲之中时的每一个表情都牢牢刻入眼中。
他伸手将被热风吹得蓬松的银色发丝撩到宁绮耳后,毫无瑕疵的脸就这样完完全全地映入迟穆的灰色瞳孔。即使每天都能看见,这张宛如神女下凡的脸依然会攫住迟穆的心魂。
雪白的长颈和小巧的耳朵也露出来,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是神的恩赐,或者说根本不是造物能有企及的绝艳,如同是月光幻化,云霞织就,惹无数凡人心驰窥视。
迟穆的眸色暗沉,像无边黑夜压过来,要把月光藏起来,大手捏着对方的下颌,力道有些重。
宁绮抗拒地侧过头,得天独厚的美人骨更加显露出来,让人想在那雅致的凸骨上狠狠咬一口。
alpha下一刻就这样做了,他暂且松开宁绮的脸,狠狠地衔住那细薄的软肉,不轻不重地咬下一口,就留下一个嚣张的红色牙痕。
“嘶——好痛,别咬了……”
宁绮吃痛地哼叫,眼尾被泪水洇红,在夕阳下绮丽的光下比花园里开得最艳丽的玫瑰还要迷人。
alpha边用唇舌在自己的领地上逡巡着边凶狠地抬眸,将美色尽收眼底,又故意伸出两根手指又轻轻捻住宁绮红透了的耳垂。
高高举到头顶的手在桎梏下被勒得生痛,两处软嫩的薄肉又被手嘴并用地肆意玩弄着,继子湿热的唇舌缓慢在锁骨下方打着暧昧的圈,奇怪的麻痒感则一直蔓延到更下几寸。
宁绮不自觉地把遮在下方的手放到更容易被发现有羞耻反应的前胸,想要遮住那里。
“嗯唔——别……”
“迟穆,你别这么凶……”
热泪不住从眼眶滴落,宁绮蹙起秀长的眉,美人垂泪,既惹人疼惜,也让人想让他哭得更可怜。
一向温顺的继子突然像只未开化的野兽一样对待他,让他不由得联想到社会新闻里信息素失控的劣等alpha强奸犯,可鼻间萦绕的熟悉的信息素和气息,却又让他的下腹紧缩,随即感到有什么熟悉的液体从生殖腔内部分泌出来,润湿了隐秘的腔道。
“好,我轻轻的,妈妈。”
alpha果然没有再咬,被蹂躏许久的耳垂肉也终于被放过。
可alpha的手闲不了一刻,他立马掰开宁绮细而软的手腕,那亭亭立起的两颗乳头就暴露在两人面前。
“妈妈,你的小奶头立起来了。”
在极富侵略性的目光下,两团白而嫩的乳肉因为主人试图推拒的动作,还微微颤了颤,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