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留宿(梦中被玩R攻夹受手微有蛋)(4 / 22)
妍百合,亭亭玉立,香远益清。
曾经只能默默觊觎,现今却可以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吞食他,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因为在父亲去世之后,他幸运地得到了这份最宝贵的遗产。
漂亮得如丝绸般顺滑的银色长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继母穿着一条低领的白色长裙,衣袖和下裙缀满了繁复的蕾丝。
他本就肌肤如雪,此刻便活像是顶级宫廷画师才能画出的圣母像,而这副名贵的美画,自三年前起就被珍藏在了迟家。
平静无波的眼眸涌起暗流,他唇角微翘,走到母亲面前。
母亲生完孩子后,奶子经过二次发育,里面蓄满了甜美的乳汁,变得丰满圆润,像两只可爱的雪白肥兔,红艳艳的奶头在弟弟蔷薇色的小嘴的吮吸玩弄中忽隐忽现。
作为一个正值欲望旺盛期而丧偶的oga,缺少丈夫的抚慰,他的身体可谓饥渴敏感得要命,平日里无缘无故就会被淫虫啃食理智,更何况是给小婴儿喂奶,婴儿还未生齿的柔软的口腔吮吸也会激起身体的快感,看到大儿子放学回来,他欣喜抬头,脸颊泛红,绿宝石一般的眼睛水光莹润,秀眉微皱,分明是沉浸快感之中的模样。
他语气温柔,招呼他:“宝宝回来了。”
细细咂摸,便像浓郁的蜂蜜一般让人仿佛觉得唇齿留香。
他“嗯”了一声,一向冷淡的脸上表情不多,但此刻眉眼舒缓,平静中又显然带着愉悦。
“今天是你喜欢吃的烤羊排。等弟弟吃完我们就吃饭,好不好?”
婴儿的眼睛已经闭上,只有嘴还在习惯性的吮吸,自然离睡觉不远了。
“嗯,我先回房间去做作业。”
不一会,保姆就将熟睡的迟宁抱回到婴儿房,仆人问是否要去楼上叫大少爷下来,宁绮摇头,表示自己亲自去。他步调优雅,走上红漆木的楼梯,迟穆的房间在走廊最里面的房间。
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知道了。”
于是直接打开门,看到迟穆正坐在靠窗的书桌上写作业。
迟穆感到娇艳的夜来香散发着诱人暗香,逐渐包裹住自己,转过头,看见母亲,笑了笑,把椅子挪远了些,使其与桌子之间的空间能再容纳下一个人。
宁绮白嫩纤长的手抚过椅子的把手,整个人便跨坐在迟穆身上,丝绸制的长裙堆叠在腰间,奶白色的翘臀是与他的细腰极不相称的充满肉感,在牛奶白的布料掩映下半露不露,被一条浅粉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一双白皙长腿卡在少年与椅子间,微粉的膝盖跪在厚实柔软毛毯上。
美人垂首,如一只恋主的猫咪寻找主人令其感到安全的气息。少年却将信息素收敛得很好,浅浅淡淡的薄荷海盐香气隐隐约约,只让人觉得不满足,整整一天没有被抚慰过的oga被欲望蒸得迷糊,伸出湿红的舌舔舐少年形状性感的喉结,微咸,像海风的味道。
于是迎面吹来了一阵强劲的清凉的带着薄荷味的海风,像置身于海边,阳光被椰子树遮住,冰凉的海水冲上裸露的雪白脚踝,他惬意地抿一口手中的薄荷果汁。
他将滚烫的脸挨上少年只着白衬衫的胸膛,分明体温也不低,此刻贴上去,却让他感觉分外爽快。
被铺天盖地百分百契合的信息素包裹着,宁绮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甚至细胞都仿佛舒张开了,又被少年灵活的精神触手抚慰着脑内神经,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声音清亮温柔,但由于性格总是带点绵软,像块甜软装满了奶油的泡芙。
此刻他甜蜜的呻吟,正像是被人咬开了表皮,露出任人搓圆捏扁的内陷。
不一会儿,迟穆撤回精神触手,宁绮总算有些许余裕能来关注现状,他睁开满是水雾的眼,迟钝地发现自己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内裤简直像是一条拧得出水的湿布,他的体液甚至将少年的西装裤都沾湿了。
而且,臀部间夹着一根奇怪的火热硬物,他刚刚是忍不住磨蹭着它自慰了吗。
那可是他儿子的肉棒,这样一想,小穴又情不自禁地痉挛收缩,缓缓吐出一大滩淫水,浇在迟穆的裤裆。
他脸红彤彤的,红润鲜嫩像果冻一般的艳唇张合,嗫喏着开口:“宝宝,我们快去吃饭吧。”
看着面前可口的oga,迟穆肖似其父的冷峻烟灰色眼眸暗波涌动,静默了一刻,顶胯往撞了一下毫无防备的宁绮,馒头状外阴里的阴蒂首当其冲地被攻击,宁绮腿早已软趴趴的,酥麻感窜到天灵盖,惊喘声溢出红唇,他没来得及怪罪迟穆,迟穆就把毛茸茸的头埋进他没穿内衣而柔软触感分明的胸乳里。
他听见儿子的低喘:“妈妈,好难受。下面疼。”
宁绮低头,便见alpha委屈地皱着俊眉、睫毛在眼下投了一片阴影,像一只焦躁的幼狮,亟需母亲的抚慰。
此刻母亲简直觉得自己不可饶恕了,本能般地解开自己的裙扣,为了方便喂奶,他穿的裙子是侧面开口,此刻他包含歉意地把一对丰乳用双手托起,呈现给面前性欲贲张的少年。
少年却不满,伸手捏了捏柔软的奶子,乳孔便随之张合,却只吐出一滴奶液,顺着乳肉滑落。
“刚刚才被弟弟咬过呢。都没有奶了。”他抱怨道。
宁绮满心只想哄儿子高兴,但羞于启齿脑子里的想法,只匆匆从儿子身上下来,鸭子坐在地毯上,银色发丝垂落在身侧。
奶色长裙,雪白丰乳,白嫩肌肤,以及粉嫩莹润的裸足,他此刻如一盘烹饪得恰到好处的乳羊,主动将自己送上捕食者的餐桌。
年轻alpha的眼眸像饿狼一般射出寒星,等候已久的性器硬到发痛,迫切企盼能一逞兽欲。
年轻貌美的继母捧着香软丰满的哺乳期奶子,一脸虔诚地望着他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滚烫热硬的狰狞肉棒,然后狠狠地贯穿那雪白软腻的乳肉。
已经完全憋成紫红色,龟头几乎有鸡蛋大,青筋虬结,算得上丑陋,它像一柄烙铁插入雪白巨乳的缝隙中,乳肉因此变形,那强烈的欲与纯的对比,炽热得让人移不开眼。
“嗯啊——宝宝,轻点。”宁绮捧着自己奶子的双手有些颤抖起来。
叫得真骚,明明是在肏他的奶子,却好像被肏了逼似的,语气又娇又淫荡,怕你操得太重,又怕叫得太惨你不继续操他。
屁股也敲得老高,恨不得有另外一个男人从后面来强奸他吧。
婊子。
浑然天成的清纯婊子。
他不发一言,好似只是在发泄用精神力抚慰自己的寡母的不可控制的自然欲望,但浓墨般化不开的眼眸里,却写满了alpha想将oga据为己有的可怕欲望。
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两颗巨大的囊袋次次沉甸甸地打上变得艳红的乳肉,宁绮半闭着眼,根本不敢看战况激烈的奶子,只感到火辣辣的摩擦感。
忽然,充满alpha信息素的浓稠白浆将继母白皙的脸蛋射满,几乎只露出光洁的前额和一双灿若星萤的苍青色眼眸。
迟穆语气有些惊慌,还伴着低喘:“妈妈,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你这么骚,我怎么会忍得住不射满你的脸?
不止如此,我还想直接射到你湿热的口腔里,让你拼命吞咽,呛得咳起来,咳得满脸通红,泪水流个不停。
alpha垂着眼,似犯了错的小狗,显得毫无攻击性,他将白浆摸匀在那百合一般纯洁娇艳的脸上,“我帮妈妈擦干净。”
心里却在想,好妈妈,帮你敷个精液面膜。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