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上):初恋哥tr酒馆炮灰受试图素股未遂群体视J(3 / 5)
,忍不住瑟缩一下,然后便被哥哥的大掌包裹住,弹软的臀肉被男人肆意揉捏,肩带也断裂在肩头,饱胀的乳肉被阿拉瑞克一口含住,吸吮出源源不断的奶水。
“嗯啊——”
哺育养成的本能让宁绮自动抚上阿拉瑞克的后脑勺,他的发质偏硬,未打湿的毛发有些刺手,和小时候一样。这样的思绪掠过,让宁绮脊柱一酸,有一种比偷情更恐怖的快感。
阿拉瑞克解了馋,嘴角还流着白色的乳液,问宁绮:“小琦,你看你屁股下坐的是什么。”
宁绮便往下看,才发现自己坐着的是一架旧钢琴,虽然保养得很好,但上面的划痕揭示出它与主人一样坎坷的命运。
这是哥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直存放在哥哥家,以前天气好的日子里他们会一起坐在凳子上,联弹好几首曲子。
而现在,他衣衫不整地坐在上面,再次跨越婚姻的界限,给男人喂奶。
宁绮不由得变得有些抗拒,始作俑者的动作却冷酷起来,他狠狠地吸吮着人妇的奶,舌头刺激张大的奶孔,还一边羞辱他:“奶孔都变得这么大了,奶水一直往下淌,荡妇。”
宁绮无法反驳,不然他为什么会主动和阿拉瑞克偷情,而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抛在脑后。
阿拉瑞克用唇从吻痕累累的奶子一直亲吻到宁绮的细腰,然后停在了他由于内裤湿透了而变得半透明的粉色肉棒和其下的白粉肉穴上。
标致的粉鸡巴被阿拉瑞克一只手握住,从底部富有技巧地撸到龟头,然后满意地看到肉棒充血挺立,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宁绮大张着嘴呻吟,银丝挂在红唇边,眼神妩媚迷离,完全被鸡巴被哥哥口交的快感压溃了。
“嗯啊!哥哥,好爽……”
男人像舔冰棍一样细致地照顾这一根漂亮的小东西,不过几分钟,就将宁绮玩得大腿屁股抖得像筛子。
美人一直喊着要射了,偏偏坏心眼的用舌尖抵住了尿孔,宁绮被精关堵塞的感觉逼得翻白眼,男人翘着唇角欣赏他欲仙欲死的表情,继续不放过他,用手指开始逗弄下面被正牌老公玩得又红又肿、再也消不下去的熟阴蒂。
“真的不行了!哥哥,让我射!哥哥老公!求求你了……”
宁绮先是乱叫一通,都对着奸夫叫起老公来。因为快感过载,委屈的美人最后已经小声哽咽地哭了起来,颤颤巍巍用裸足去蹭男人火热又寂寞的大鸡巴,希望对方放自己一马。
阿拉瑞克被他的嫩足逗弄得难受,紧锁着眉头,最后掐了一把骚透了的阴蒂,让怀里的宁绮发出失声尖叫。
“好了,可以高潮了,我的小婊子。”
小美人于是便浑身发着抖,上下一起去了,浓白的精液和骚水射完了,就变成淅淅沥沥的尿液,将旧钢琴淋了个彻底。
“啊……去了!真的坏掉了……”
宁绮胡乱尿了一通,回过神来就臊得不行,阿拉瑞克却打开了琴盖,将一身雪肤的美人放在黑白键上跪趴着,白嫩的西细腰乖乖地塌下去,两瓣屁股因此显得更挺翘肥软,股间的骚水还在往下不停地滴。
他忍不住掌掴了一把这肥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就有了分明的掌印,宁绮仰起头叫痛,那甘美的呻吟声却好像是被打得爽极了。
男人又用力打了好几巴掌,手下弱小震颤如乳羊一般的oga让他的占有欲与施虐欲得到了微弱的满足,接着便是想要占有和摧毁更多。
火辣辣的臀肉被男人揉捏着,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宁绮不断滴下泪珠,在哥哥的手下,他有一种变成小孩子的错觉,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乖乖地被奖励、被惩罚。
“喜欢吗?”
他听见身后的男人问,于是温顺地将臀翘得更高,更贴合哥哥的掌心。
“喜欢,喜欢哥哥,阿绮还想要……”
于是又被奖励了一下,红通通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汗液,水光潾潾,在灯光下显得诱人至极。
“嗯啊!好爽……”
宁绮屁股一抖,发出满足的呻吟,鸡巴和花穴又淅淅沥沥地漏出水来。
“谁好爽?”
宁绮迷蒙中听到主人的声音,从宕机的大脑挤出几个字:“骚婊子,骚婊子好爽。”
肥软肿痛的屁股被阿拉瑞克的大手抚摸着,有一种令人上瘾的舒服错觉。
“主人,我还想要,好舒服……”
宁绮扭着屁股,像欲求不满的母犬,这副艳光四射的情态骚得能让之前在酒吧的人瞠目结舌。
于是阿拉瑞克喘着粗气,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憋到青紫的巨大阳具,抵进宁绮一片湿润滑腻的腿间。
因为高潮酸软无力,宁绮的腿几乎夹不紧这根过于粗壮的火热鸡巴,偏偏男人又挺动得极快,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脑子里只有打种,疯狂抽送着腰。
而宁绮只要稍一松懈,就被狠狠地打屁股,整个人又痛又爽,叫得热火朝天。
“骚婊子,你的腿肉都被肏松了,给我夹紧。”
阿拉瑞克额间青筋毕露,将怀里的美人转了个圈,两条细腿被扛在肩上,得不到满足的大鸡巴直接怼上阴蒂,好几次从腿一直戳到宁绮的胸。
而目光早已涣散的宁绮吐着舌头,迟钝地合拢奶子给主人乳交,用舌头舔腥燥的大龟头,终于榨出了对方的初精,又浓又腥,塞满了宁绮的嘴巴。
“不要了……哥哥,我好累……”
可男人才刚刚开了个胃,再次昂扬的鸡巴抵进宁绮的两瓣红肿臀肉,他低头吻住宁绮的唇,堵住对方求饶的话,狠狠地捅过柔嫩的股缝。
……
雨一直下,小公寓的隔音不好,二楼疯狂的动静连楼下的过路人都能听到。
但因为暴雨,这条空荡的街上没有过路人。
一辆轿车里,坐着一个抽烟的男人,他倾听着妻子愉悦的呻吟,连被手中的烟头烫到都没有反应。
直到乌云散去,云罅透出些微晨光,他抖了抖衣服上厚厚的烟灰,准备上楼接妻子回家。
——“我应该叫你妈妈,还是嫂子?”
“哪个称呼会让您更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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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宁曾经很喜欢自己这个名字,因为他很爱他的妈妈;也无比厌恶这个名字,因为他爱他的方式,充满罪孽。
他学习的第一个字,就是“宁”。
在妈妈的怀抱里,他胖胖的小手被妈妈握得紧紧的,跟着对方写下这个字的一笔一划。
妈妈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和奶香,一直到迟宁三岁戒了母乳,都还很长时间没有消散。
趴在妈妈怀里,手撑在妈妈纤细柔软的腰上,闻着那股隐隐约约的奶味,迟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吮吸奶头的欲望。
“妈妈,要吸neei……”
迟宁努力张大眼睛,小孩子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出眼泪来。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只要妈妈把裙子往下撩一点,再解开胸前的扣子,两只肥软多汁的大白兔就会跳出来,流出甘甜的奶液。
妈妈漂亮的脸上却一脸为难的表情,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宝宝,妈妈已经没有奶了,我给你拿一瓶牛奶喝,好不好?”
明明就有……
昨晚他偷偷跑到妈妈房间,还看到那个男人把妈妈压在身下,使劲地吮吸,下半身还一直起起伏伏,把妈妈骑得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那两颗红通通的奶珠被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