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浴室排精(1 / 2)
深海之魅
我们俩从八点一直做到了十一点,又在床上抱着亲亲我我了半个钟头,身上粘着的汗水都干了,我们才决定去洗澡。
今天我几乎都是从正面肏的林雕珩,相当于他的腿抬了三个小时。下床的时候他有些腿软,好像用的不是自己的脚,扶着墙才自己走进了浴室。
我给浴缸放满水,林雕珩已经挪到了浴室门口。他的双脚踩在棉布拖鞋的鞋面上。他的脚指头很好看,圆润白皙,也清洁得很干净,有点香香的味道。
有时候做爱的时候我会把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把他的另一条腿弯曲起来,我能够一边把阴茎锲入他的身体一边用舌尖舔舐他的脚趾。指腹是软的,脚指甲厚而且坚硬,像一只蚌,轻轻啃咬就会蜷缩起来。
我拿出浴用防滑拖鞋,蹲下身,放在他的脚边,林雕珩摸了摸我的头发,扶着我的肩膀换上拖鞋。
林雕珩让我起身,然后他挽着我的手臂,几乎整个身体贴在我身上,我们像连体婴儿一样一起躺进水里。
在水里,也是我搂着他。
浴霸暖黄的灯光照在我们头顶,温水包裹着我们,林雕珩闭着眼睛躺在我的胸膛。我把手指伸进他的小穴,水随着我的手指进入他的穴道,我的另一只手用掌根以顺时针揉推他的肚子,轻轻地按压。
直肠会吸收少量的水分和葡萄糖,但是不会把所有的精液吸收掉。如果一直不清理体内的精液,首先不舒服是肯定的,第一次结束后我们就忘记了清洁,林雕珩说他第二天整整一天都觉得屁股里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让他坐立难安。
其次就是可能导致生病。我问过龙华煞的小情人,他们有的说会发烧,有的说肚子疼,也有的说胃疼。总之是会生病的。
渐渐地,水面上浮起来一些白丝,我用指尖尽力往穴道深处按压,希望把残留的精液都扣出来。
我们至少已经在水里待了二十分钟,我勉强觉得清理干净了。林雕珩的皮肤被温水泡得微红,给他的容貌添了几分艳丽,他已经昏昏欲睡,对我几乎没有察觉。
“哥。”我轻轻捏了捏他泛红脸颊。
他含糊地说:“嗯…小简…弄好了?”
我抚摸他的皮肤,说道:“可能没有。我下次还是戴套子吧,我担心你不舒服。”
为什么我这么体贴?哦,因为不舒服林雕珩就会不喜欢做爱,不喜欢做爱他就会在我发情的时候拒绝我。这是决定不可以的。
林雕珩笑了两声:“随你,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用套子的确更安全。”
“老天,我记得,你不用解释了。”
林雕珩曾经认真地解释过这个“安全”的意思,当时我们刚刚结束一场长达二十分钟的亲吻,他依靠在我的怀里。
他说直肠作为一个储存那啥的那啥,难免呃呃呃你们知道,大肠杆菌沙门氏菌诺如病毒什么,他还想要和我讨论粪口传播有哪几种可能性,为插过屁眼的阴茎口交。好吧,显而易见地倒人胃口。
我赶紧用第二轮长时间的亲吻堵住了他的嘴,以免他柔软的嘴唇又吐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
什么?
啊……
我、我当然知道插过肠道的阴茎不能接受口交…
呃,我真的知道。
我只是有点笨,但是我还是有常识的。
深海之魅
该来的还是要来,周一一大早我就被龙华煞堵住了。
他勾着我的肩膀,把我带到厕所角落,很豪气也很勇敢地点了一支烟,对着厕所唯一的一扇窗吞云吐烟。
“嗨,兄弟,你也来一根?”他用烟盒敲了敲窗台。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对于闻着厕所味抽烟这种癖好完全不能理解:“我在学校不抽烟。”
又及,我回家了也不抽。我是五讲四美好青年。
我带着烟只是因为我需要点一根烟给自己的衣服熏熏味道。
天知道林雕珩对于衣服上残留的淡淡烟味有多么迷恋,又有多么讨厌在我嘴里尝到烟味。
林雕珩亲了一口就皱眉:“烟少抽点。”
我百口莫辩,我只抽了一根。
林雕珩的癖好很多,我后来才知道。
龙华煞快速地抽了小半根烟,我们得在上课前回到教室,于是龙华煞长话短说,直奔主题地说道:“上次和你说的事,你想好了没有。”
我不聪明,但我也知道龙家生意做得比简家大多了,龙少爷不是我能惹的人物。我赔上笑脸:“龙兄,小林也不是我包养来的,我怎么开得了这个口呀!”
龙华煞睨了我一眼,掸掸烟灰:“不是包养。林雕珩喜欢你?自愿跟你?”
我点点头,当然啦!哥哥可听话了!强迫来的可没有这么听话的。
龙华煞不满地嘲讽道:“真不知道他那么聪明一个人看上你什么了,没钱又没脑子。”
我呵呵傻笑,龙华煞很快放过了我。
我离开厕所的时候他还在抽着烟。
我跟龙华煞不熟,我有些怕他,但是没到要给他做小弟的程度。
要我说,龙华煞像只野猪,一样地会接受弱小无助的同学进入他们的小团体,但是到了真正出事的时候,这些同学是头一个被推出来顶包的。
就算这样,他身边的小弟依旧很多。毕竟大家都有些侥幸心理——反正只有一个人会当替罪羊,他的小弟那么多,总不可能偏偏轮上自己。平时不仅不用被人欺负,还可以跟着老大喝点肉汤,肆意妄为地打架斗殴,出了事也有人帮忙擦屁股。
龙华煞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的小弟们,一个个投其所好变着花样讨龙老大欢心,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有些担心林雕珩。他为人太过正直,不懂变通,更不会服软。
我第一次真正认识林雕珩是在高一第一学期的期中考试之后,当时我正想方设法地拒绝龙华煞的小团体邀请。
我知道以我的智商迟早会被他推出去顶包,我还有一个妹妹要照顾呢,我可不想把好好的高中三年弄得腥风血雨。
那天我在放学后很快地溜出教室,决意从后门离开。从后门走可以躲开龙华煞他们,因为后门没有小吃街,除非是为了打架,龙华煞几百年才走一回后门。
我对这一套很有经验,快要走到操场的时候左拐,能够找到底下停车库的一个入口,从底下往前走就能到达离后门很近的地方。
地下停车库有些冷,里面停着车依旧显得很空旷,人防设备有点阴森森的,我总怀疑那些门后门会藏着人。
我背着书包做贼心虚一般蹑手蹑脚地走路,贴着墙根,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我太紧张了,我就喜欢自己吓自己,我的心扑扑直跳,我的腿肚子要抽筋了。这里没有人,这里没有人,我在心底不停地说。
“啪——啪啪——”响亮的杂乱的拍打声伴随着几道粗重的呼吸声。
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很刺耳。我顿住脚步,心脏跳得更快了。
“啪——”声音离出口很近。
我躲在一辆车后面,隔着玻璃偷窥,然而什么也没有看清楚。
但事实很明显,有人在打架,也许是单方面斗殴,或者说是霸凌。
对方人很多,被欺凌的人单方面挨打。也许他很有骨气,没有哭泣求饶也没有痛叫呻吟,使得一场本该畅快的霸凌变成沉默的发泄。
但我是没有一点骨气的,我决定做个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