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面无表情的哭了落下了大颗大颗的眼泪(1 / 2)
“滴——检测到情欲值已满,系统奖励200积分,
姓名:左经年
年龄:27
性别:体外特征男
生命:100%
状况:健康
身体总开发程度13%
舌尖6%
乳首5%
阴茎15%
阴蒂36%
女穴20%
后穴0%
后续增加新项目
积分:841
看来我当初真的没有帮错人,宿主真的是个涩禽呢??????,就连睡觉做梦时也能让目标人物高潮好几次,太棒啦!!”
看着系统的数值变化,和官方吐槽,闵七七最后一口牛奶咽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昨晚上自己干了些什么奇怪事啊啊啊啊啊?!!
看着快速吃完早饭去厨房收拾剩余食物的左经年,心里愧疚得不行,好像透过他结实的背影,就能想象出来他早上是怎么样起一大早,去清洗自己的身体,然后还要去给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做饭,真是太该死了我自己,闵七七在心底唾弃着。
而实际上,确实如同她想象的那样。
其实早上左经年很早就醒了,一直被她抱着睡了一晚上,直到她再一次翻身松开他的时候,他才狼狈的迅速下床进了洗手间。脱了衣服露出了红肿不堪,还无比湿润的小穴,他打来了水,小心翼翼的擦拭这那个私密又娇嫩的地方,但是他的手却怎么也拿不稳,笨拙又不知道控制力气的手拿着毛巾,擦过那个突出来的收也收不回去的花粒,下腹一酸,又高潮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像见鬼了一样,自虐一般更大力的擦了起来,迅速擦完就逃离卫生间去做饭了。
直到做好饭,等一大两小起了床吃饭,他们吃完,然后到现在,他都一言不发,让闵七七误以为他生气了。
脑子里一片嗡鸣,他被自己弄高潮了…好淫荡的身体…好恶心…怎么可以这样…好恶心…
他哪里是生气了,他只是在逃避自己身体的事实,他无法接受自己有一具这个样子的身体。
“再捏下去这个勺子就用不了了。”女生轻柔的声音传来,他下意识的松开了自己的手,木纳的看着自己收拾一般的厨房。
呆愣了一会儿,又扭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女孩,一双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闵七七看着他漆黑水润的眼睛,感觉像是小狗幼崽,懵懂又可爱,听话又乖巧,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扭头看了看已经跑着玩的去了的小孩儿,闵七七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捏住他的脸蛋子就亲了上去,浅尝辄止一触即分的一个再纯情不过的吻,却像晨起敲响的第一声钟鸣,打碎了左经年脑子里的那一层雾,他慢慢的恢复了感知,对这个世界的,对人的,对物,全靠闵七七的一个吻,像是一把钥匙,替他打开了接触世界的大门,不再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一样模模糊糊,就好比打从娘胎里就近视的人,终于戴上了眼镜,清晰的看清了这个世界,感知到了世界,感知到了,真实的自己。
左经年眨眨眼,莫名的一阵极其强烈无比的委屈感突然把他包围,来势汹汹的情感困住了他,他面无表情的哭了,落下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像一个木头人,没有一丝生气。
像是从来没有得到过奖励的小孩儿突然被爱,他惶恐不已。
“哎哟,这么大颗的眼泪啊,乖乖你要是条美人鱼,这眼泪可就值钱了,又大又圆变成珍珠能卖好多钱。”
闵七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哭了,只能说些俏皮话逗逗他。
可是好像失败了,眼前的男人,打碎了强大无比的坚硬外壳,露出里面的软肉,瘪瘪嘴,眼泪流的更快。
是爱吗?不是,他并没有爱上闵七七,他到现在也只不过以为,他在用身体报恩而已。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你又没爱过,怎么就知道这不是爱呢?
左经年是什么样的人?
会点武功的普通人。
他自己是这个样子认为的。
其实并不然,他从小因为异于常人的身体被嫌弃,父亲把他和他妈妈抛弃就走了,妈妈一个人带着他四处奔走,天天为了生计发愁,最后为了能吃上一口饭,他的妈妈出去卖了,就这样靠着皮肉交易,把他养到了三岁,而他又好像比平常小孩儿更笨,他很迟钝,对什么都很迟钝,他对外界的感知几乎为零,但是他记忆又很好,小时候无意看见的妈妈和不认识的人在床上打来打去,一直记在脑海里,妈妈发出的哭声喊声,他不解其意,只是歪头看着。直到又过一年,妈妈得病死了,什么病他也不知道,反应有段时间开始,小出租房里不再来陌生人,妈妈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也有越来越多的时间陪他,终于有一天,她睡了一觉,再也没醒来。
他开始流浪了,独自生活让他开始面对这个世界,没有了母亲的庇护,寒冷让他知道要穿厚,又因为饥饿,他和野狗抢过食,翻过垃圾桶,吃过虫子树叶,终于在住桥洞的时候,他被人带回家去了。
带回到了,深山老林中去。
是个老头,养着一群孩子,教他们武术。教他们为人之道,教他们礼义廉耻。
可是他一直不懂,他只知道学,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孩子们的群体最为恶劣,他们天然就有一套好坏评判的标准,他们有自己判断好坏的方式,毫不例外,左经年成了他们的靶子,孤立,嘲笑,讽刺,越来越过分,甚至开始上手打他。
左经年不理解这些的意思,他不懂。
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可能真的应了那句,被上帝关上窗子的人,会有另一扇门打开,左经年真的是中千年难遇的根骨极佳的习武圣体,只是看过一遍的招式他都能打下来。
但是他还是一直被欺负,一直被打压。
只是因为他不会反抗,他只会在师傅说比试的时候才还手。
那些坏孩子好像也摸透了他,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他了。
只是他不在意,他只是在学,一切他不明白的东西。
直到少年时期的他救了一个,被男人压在地上强奸的女孩,她哭的撕心裂肺,绝望而又痛苦,他抬手打晕了那个男人,女孩的模样让他想起来了,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也是这样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糜烂的艳红色和令人作呕的乌黑,他突然有了另一种感觉,他好想吐。
他留下了女孩在他身边,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越来越像正常人,一个不爱说话的正常人,可能是有女孩,女孩爱慕他,已经快要疯魔,但是他对她却没有什么感情,前面的他只能靠她回忆起有母亲的场景,少年的他在失去母亲十三年后迟来的感受到了母爱,以一种畸形的方式,他头晕目眩,逐渐产生了幻觉,那天女孩没有被强奸,他也没有救到她,被强奸的一直是他。
他离开了和女孩呆过的地方,躲在别的角落固执的一次又一次幻想,一次又一次呕吐,自虐般,但他却一这样的一种方式,第一次触摸到了世界的一角。
他得偿所愿,回到山里,却发现师父,一起同窗,无论好的坏的,他们支离破碎,残缺不堪。
他又很快的,尝到了另一种情感。
像是犯了胃病的感觉,全身的是器官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攥在了一起,剧痛。
他在血泊中坐了大半宿,又里里外外裹满鲜血和伤口,孑孓独行六七载,复了仇,从此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