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兴师问罪追进体育生宿舍暧昧擦枪老好人兄弟你真香(1 / 2)
江欲白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到周彻身上。
换过衣服,男生面色阴沉地拨通电话。
江欲白,“在哪?”
周彻,“宿舍。”
江欲白,“在宿舍干屁?”
周彻,“上午训练结束了,不在宿舍玩游戏玩什么,教练不让喝酒。”
江欲白怒冲冲道:“等着,别跑!”
“我跑什么……”
周彻笑了一声,看着突然挂掉的电话,满不在乎放到茶几。
男生今年19岁,191的个子即便是在职业运动员里也很突出,他基因优良,父母都是出色的运动员,从小接受的专业训练使得他的身体很好地平衡了强壮和柔韧。
不是田径运动员的精瘦。
也不是举重选手的肥壮。
而是一种脂肪和肌肉绝妙搭配的脂包肌。
常年室内游泳馆训练,海市又是低紫外线的城市,使得周彻皮肤很白,但和江欲白天生的冷白皮不同,男生是一种暖色调的,近乎奶油的白,一身漂亮的肌肉和这种奶油白相得益彰,让人很有食欲,有时候也是性欲。
哪怕是同性朋友都爱捏他的胸和屁股。
周彻在玩英雄联盟,选的英雄是石头人,现在正是游戏的关键时刻,双方都只剩高地塔,谁先掉就等着输吧。
周彻开了个关键团。
队友跟上,很快夺取了对方水晶。
满屏都是gg,goodga,夸周彻意识好,操作6。
周彻打字:团队游戏,都是大家配合得好。
他这个人,外表看起来是怎样,内在就是怎样。
少见的表里如一。
当然不是说江欲白两面三刀,说到表里如一,江二少也很表里如一,只是周彻是里里外外都正直的人,而江欲白是里里外外都烂透的人,他俩能成为朋友,全靠周彻的天真:世界上哪有坏人,江欲白只是有点顽劣罢了。
但是没关系,很快,他会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代价。
周彻又开一局游戏,全身心投入。
半小时后,宿舍门铃响了。
周彻住的是学校提供给体育生的双人宿舍,今天周末,室友请假回家,只剩他一个人。
男生在游戏聊天界面打字:不好意思,朋友到了,我走开一会儿。
门打开。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男生白金色的张扬头发。
江欲白比他矮一个头,但是气势却高几个头,他吊儿郎当进来,大摇大摆坐到客厅沙发,一个人把位置全占了。
周彻倒水给他,“游戏还开着,等我打完。”
江欲白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周彻坐回电竞椅,继续在峡谷里拼杀,江欲白摘掉墨镜走过去,从后面打量这位好兄弟。
说实话,周彻并不是第一眼帅哥。
单眼皮的人气质总是冷一些,他也不例外,整张脸最值得称道的是鼻子,高而挺拔,很有味道。不说话的时候总感觉在生气,成为朋友后便知道他只是单纯发呆。
很纯粹的一个人。
至少江欲白之前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耳钉,只戴一边,据说同性恋就是只戴一边,还总是穿白色长筒袜,衣品也怪怪的,一个大男人却有很多浅色系的背心,现在穿的就是件草绿色的。
周彻就算不是故意,肯定也在无意间勾引江思诚了。
他小弟是多么单纯的小孩,哪可能自己学坏?
一定是坏男人勾引。
江欲白垂眸,从后面勾住周彻脖子,用力不小,几乎可以说是锁喉了。周彻皱眉,面露难色,但也没说什么,顺势将电竞椅往后退了点,去掉耳机侧身对江欲白说:“怎么,心情不好?”
“哼。”
“十分钟。”
周彻伸手拍拍江欲白的腰,说十分钟他就退出游戏,很有点安抚的意思。
江欲白甩开好兄弟的手,嫌恶地回到沙发。
周彻开麦说了一声。
队友调侃道:“哟,怎么,女朋友闹了?”
“是朋友。”
“朋友你紧张什么,行吧行吧,这把逆风我们投降算了。”
“对不住了,兄弟。”
周彻说完发起投降,十分钟不要就离开游戏。
男生的桌面图片是一张白发二次元萝莉,还有几张国外大屁股金发女郎的gif没放到文件夹,电脑前面摆放的手办也全是些性感女角色。
江欲白抱手冷哼,心想他真是藏得够深。
死gay。
周彻打开冰箱拿了两瓶酸奶,拧开一瓶递给江欲白,江欲白没好气道:“老子不吃。”
周彻笑起来,搬起好友螃蟹一样的腿坐下,“祖宗,谁又惹你了?”
“你。”
“我?”周彻一口气喝掉酸奶,揩过嘴角,单眼皮跳出好笑的光,“好好好,说我得罪就得罪吧,给你认错。”
江欲白偶尔发神经,就像只炸毛的波斯猫。
周彻见怪不怪,扔掉酸奶瓶,突的,动作僵住,表情变得有些尴尬,他拿件外套穿上,拉紧拉链,对江欲白说道:“你先坐着,我进去冲个澡。”
冲澡穿个屁的衣服。
江欲白挑眉,桃花眼狐疑地上挑。
周彻黑色的瞳孔还是一如既往的诚恳。
他进到卫生间。
江欲白翻身跳起,冲进周彻的房间掀开被子到处乱找,一个塑料瓶连接喇叭花形状的硅胶罩子,旁边还有一根软管。
东西藏在床头的盒子里,挺隐蔽,江欲白骂骂咧咧塞回去。
心想,周彻果然不老实,竟然还偷偷飞叶子。
不过江欲白自己更不老实,早在夜场见惯别人吸。
他继续翻,找到两个飞机杯,好家伙,口径还挺大,也不知道周彻和他谁更大。
江欲白没找到周彻同性恋的迹象,悻悻离开。
一出门,正巧碰到周彻冲澡出来,穿的浴袍,但隔着厚厚的袍子还是能看到鼓胀的胸肌,冲澡过后的肌肤有些粉,脸色也红扑扑的,最离谱的是,下面好像勃起了。
江欲白,“操,你这是驴屌吧!”
周彻伸手压了压,说哪有这么夸张,说着还看向江欲白的裤裆,江欲白吓得伸手挡住,“看什么看?”
“怎么不能看,你有的我又不是没有。”
周彻擦着头发进房间。
床乱糟糟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
他嘶了一声出来拎江欲白,“你他妈发什么癫搜我房间?”
“哟,激动了,藏了不能见人的东西?”
“滚蛋!”
周彻面色阴沉关上门,一改平常的好脾气。
江欲白嘴巴根本不饶人,“不就是吸大麻的烟壶吗,紧张个屁。”
周彻穿好衣服出来,没有解释,满脸不爽,问江欲白究竟来做什么,要是没事可以滚了,他可不是那些狗腿子,争着抢着当少爷的出气筒。
江欲白杵着下巴,比女人还漂亮的脸露出两分兴味、三分调侃和五分的嘲讽,“周彻,你是真能装啊,我弟弟江思诚喜欢你,你他妈会不知道?”
周彻冷冷看他,“有病,还没犯够是吧?”
江欲白站起来,仰头看着男生棱角分明的脸,“你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