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妻子跟孩子/被迫边打边被羞耻达到顶峰(1 / 2)
陈穆柯醒来时,天已经黑下,巨大的落地窗被窗帘围得严严实实,像是坠坠欲掉的天幕,陈穆柯最讨厌这样的环境。
空旷而静谧,无形之中就会给人施加压力,他会觉得自己像是金色牢笼里面被精细养着的野鸟。
但是刚刚醒来,脑内缺血让他没有主环境,他伸屈了下发麻的手指,随后想要继续动作,却发现自己的手被锁起来了,双腿还没有。
他又动了一下,身上的铁链因为撞击“噼里啪啦”地响,下身也在隐隐作痛,他的身上盖着凉被,如同皮肤一样舒适贴合。
陈穆柯脑子再迟钝也想起来自己今天经历了什么。
他轻轻阖上眼,不愿接受这一切——他在自由了三年之后,被抓进了一个更压抑的牢笼。
这样的环境让陈穆柯呼吸不畅。
但是纵然有千思万绪他也没有动作。
像是已经接受这一切。
他现在最担心的其实是家里面的孩子,这里没有时钟,他不知道现在是多晚。
但是他记得自己的小儿子每次都会在等他到深夜。
内心翻涌着挣扎着,不知如何动作。
但是看着监控的男人却十分不满。
陈穆柯为什么会没有反应。
他不应该在醒来之后向他求饶。
向他道歉,忏悔自己做错的一切嘛。
凭什么这个男人还是那么淡定。
陈瀚宇猛然起身,推开椅子,沉重的木质椅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屏幕里面,陈穆柯隔着监控与他对视。
声音也通过扩音器传来。
“小宇,求求你……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不想……不想让他们担心。”
……
陈瀚宇眼睛发红,狠狠地掐住陈穆柯的下颌。
“你刚才,说,什,么?”
“哥哥再重复一遍。”男人低声冷笑,手里拿着陈穆柯的手机。
那个手机是老年人用的按键机,男人随意一按屏幕就亮起来了,此时灯光昏暗,手机上面的亮光照射在两人的脸上竟然显得有些恐怖。
陈穆柯隐隐后退,他此刻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
陈瀚宇的情绪像是积压已久突然爆发,呼吸也开始加重,陈穆柯甚至从中隐隐看到泪花。
莫名地,他想到白天的时候滴落在脸上的咸水。
陈瀚宇狠狠抹了一下眼睛,他身上穿着衬衫,布料偏硬,这样一抹眼角都是红的。
但是在那一瞬间,陈瀚宇周身气势像是被卸了一样。
像是涨满潮水后顷刻回收的暗潮,宽容之下藏着更大的危险。
“哥哥。”陈瀚宇柔声说着伸手抚摸陈穆柯的头发:“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给你打电话。”
……
已经是晚上十点四十三分。。
陈星被林时倾抱在怀里,眼睛闭下又被强撑起来,小小的孩子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给他一个枕头他就能睡一整天,姐姐已经撑不住先在椅子上面睡下了,被林时倾抱进房间里面去,但是弟弟还没有睡下。
林时倾内心很是着急,她担心陈穆柯会出什么事,但是因为怀里的孩子而一直忍着。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怀里的陈星猛地蹦起来,仿佛刚才昏昏欲睡的小孩不是他。
林时倾也立刻接起电话。
对面的人像是刚经历异常劳累的运动,气息有些沉重,像是隐隐在忍耐。
“时倾,咳咳——,我这两天,接到了一个活。”
再说道最后的时候,男人突然尾音上扬,突然安静低沉了下来。
“可能没有那么快——”
陈星原本还在安静听爸爸的话,但是后面就忍不住了,凑到话筒旁边喊“爸爸”。
“爸爸爸爸。”
对面又陷入寂静。
陈星不知道爸爸怎么又没声音了,又着急地叫了好几次。
林时倾也担心地叫唤:“阿木?”
没错,这个是他逃出来之后改的名字。
陈穆柯此时很不好受,他赤身裸体被男人抱在怀里,身上此时环着乳夹,男人的大手在扣弄他的逼穴。
电话放在不远处,陈穆柯却要张着声音才能被听到,这样他又要隐忍又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够大。
而且男人炙热的,带着些许伤痕的手指刮过阴唇内壁后又伸向阴蒂,原本就被肏肿了的顶端已经被脱离包皮,男人轻轻一拨,里面猩红的嫩肉就出来,陈瀚宇对这个小东西十分感兴趣,一直在扣弄,陈穆柯也只能咬牙坚持。
他尽量忽略心中因为紧张的鼓噪,专心给自己的妻子孩子报备。
陈穆柯的老人机开着扩音,对面小孩子稚嫩又激动的叫唤,自然全被陈瀚宇收入耳底。
男人开始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只是原本捏着阴蒂的手开始用指甲钳入包皮与阴蒂中间,这个动作让陈穆柯忍不住顶腰。
一直到那一声:“阿木。”
男人的拇指直直地闯入被陈瀚宇清洗过的阴道。
手指在进入肉逼时引起轻微的水声,这反而让陈穆柯接受不了。
耳边传来陈瀚宇的声音:“阿木?哥哥的名字真好听。”
陈穆柯的心脏剧烈收缩跳动,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隐忍好几下,蝴蝶翅膀一样的阴唇收缩张合。
陈穆柯才回应着对面已经着急的儿子跟妻子:“诶——小星,时倾。”
“呜——!”
陈瀚宇对陈穆柯柔软的耳廓突然有了兴趣,在上面舔舐了一圈。
敏感的部位激起一阵阵轻颤,在这么紧张高压的环境下,陈穆柯发现自己竟然高潮了。
粘腻湿滑的逼水正顺着男人的手指向外流,这也让陈瀚宇的手刺得更深。
陈瀚宇下身只穿了一件内裤,此时肿胀起来的鸡巴就被陈穆柯坐着,此时内裤已经被淫液打湿。
鸡巴的热度也更加容易传送到他的身体,甚至他还能够感受到鸡巴上还在跳动的青筋,身体上的炙热不断彰显着他的存在。
“哥哥好骚。”
“白天操着哥哥,也没见得流了那么多水。”
陈穆柯不安的想要闭合双腿,铁链条却又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的脑子里顿时陷入了巨大的轰鸣,夜晚被其他男人抱进怀里与妻子通话而产生的巨大背德感猛然升起。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骚浪的公犬。
没有一丝属于自己的自由。
好不容易的逃离之后,被死死掐入地狱。
可是他还要顾忌对面的心情,缓了好几下。
“阿木?”
林时倾就对面一直没有声音传来,着急得几乎要去报警的时候,男人沙哑磕磕绊绊的话继续传来:“我……工地有个新活,离家里比较远……”
陈瀚宇专心致志地玩弄哥哥精瘦有力的身体,上面沾染了不少生活的痕迹,但是他还是很喜欢,男人不费余力地在陈穆柯身上啃咬。
并欣赏着他狼狈的样子。
轻轻捏起乳夹的时候,男人正在回答妻子的询问。
比如“什么时候回?”
“怎么突然要去了。”
“为什么没有先打个电话。”
男人的乳首很是敏感,这样就让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