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榜一远程C控跳蛋玩X/崩溃S尿/衣柜里的男人//(11 / 15)
肉都吞入口腔。
姬南泽想抱住沈又青的头,但是双手无法动弹,只能努力挺着胸,细腰凹出一弯美丽的弧度,沈又青手掌扶住他的后腰,指尖暧昧地刮磨他盛满汗水的腰窝。
他如同婴儿吃奶一般吸吮着姬南泽的奶头,同时后穴在吞入姬南泽的阴茎时放松,在要吐出的时候骤然锁紧,将他上翘娇嫩的龟头狠狠箍住,如同狂热的拥吻。
跳蛋的震动带来的快感在沈又青的技巧面前已经微不足道,姬南泽的性器前一秒顶端被他滚烫的内壁吮咬着,下一秒柱身又被他密不透风地包裹,没有尽头的甬道在不断渴求着他的堕落,也在不断地蚕食着他的身体。
姬南泽的乳头被沈又青大力吸吮啃咬着,乳孔被他舌尖猛钻,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奶水。
有一个瞬间,姬南泽仿佛是沈又青的母亲。
沈又青此时将手机从前置换成后置对准姬南泽高潮中的面容,屏幕上的裂痕落在他眼下,像是一道蜿蜒曲折的泪痕,竟然有一种惊人的圣洁感。
“他真的十分美味,不过你们应该一辈子都品尝不到了,哈,我真为你们感到可怜!”
“如同阴沟耗子一般偷窥着别人性爱的感觉如何?!”
沈又青捏住姬南泽的脸颊让他正视着镜头,大拇指抵进他的红唇,姬南泽下意识含住,用舌尖轻轻地缠绕,眼中仿若缭绕着缠绵的烟雨。
沈又青骂了一句脏话,在他身上不断地起伏着,镜头摇晃,然后黑了下去,直播间众人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接下来是专属于我们二人的时间了垃圾们。”
沈又青丢开手机拽下口罩倾身抱住姬南泽,同时在将姬南泽吞到根部时骤然缩紧穴口,在最深处,姬南泽咬住沈又青的颈侧,精液一股股地留在他身体里。
沈又青得逞地笑起来,他看着姬南泽失神的脸,起身擦掉腿间的狼藉,把姬南泽手上的束缚解开,将他打横抱起来。
姬南泽窝在他怀里,像是一只困倦到极致的猫。
沈又青让姬南泽上半身趴在洗手台的台面上,姬南泽双脚上的束缚未解,被沈又青提着腰把仍然硬挺的阴茎挤到自己腿间。
沈又青在他腿间进出,粗喘声环绕在姬南泽耳边,姬南泽身体和大脑已经全部麻木了,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风暴中的小船,不断地在摇晃。
快感像是在瓶子中摇晃的液体,一滴一滴地积累,但是姬南泽已经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了。
紫红色性器在他腿心一下下地凿,姬南泽趴在台面上,脸颊被挤出一圈软肉,有点可爱又有点可怜。
沈又青将他的脸反手抬起让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姬南泽的脸躺在沈又青宽大的手心,艳丽的,淫糜的,狼狈的。
最终沈又青终于射到他腿间,他将姬南泽抱到洗手台上解开他双脚上的束缚,凑近他来想吻他,姬南泽想回避,却被沈又青捏着下巴撑着台面从上至下地压迫,舌头几乎要塞满他的口腔,在舌尖被迫与沈又青纠缠时,姬南泽感到胸口一凉。
在窒息的前一秒,沈又青松开他的红唇捧着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两人都在急促地喘息,呼吸交融中,给人一种亲密的错觉。
沈又青指尖拨动着他的胸口,姬南泽往下看,看见自己熟红的乳头上被戴上了一对乳钉。
银色的简约蝶翼轮廓,下面坠着透绿色的宝石,灯光下仿若蝴蝶点水。
“嫖资。”
沈又青玩笑一般亲吻他的乳尖,齿间吐出轻贱的话语,甜蜜的幻觉如同被骤然打破的镜面,姬南泽掀了掀眼睫,没有拒绝。
这自然不是什么廉价的嫖资,这是沈又青多年前在b国拍下的价值六百五十七万元的祖母绿,沈又青对那美丽的颜色一见钟情,本来想用它作为自己将来的结婚戒指。
即使他当时完全没有什么结婚的打算,这只是一种年少时不成熟的,幼稚的期盼,和小男生小时候梦想当太空人差不多的可笑。
后来在灯红酒绿之间,沈又青左拥右抱,果然也渐渐将这宝石遗忘了。
直到遇到姬南泽。
买那栋别墅的时候这块祖母绿也被他翻了出来,他找人设计了多款对戒的款式,但是没想到,最后它会被做成乳钉,一种色情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沈又青想给姬南泽打上专属于自己的牌子,哪怕姬南泽不愿意成为自己的新娘,哪怕他只是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娼妓。
沈又青以为姬南泽看不出这宝石的价值,但是他不知道,姬南泽见过的珠宝太多了,他知道这东西绝对价值不菲,可是他却丝毫不认为自己不配得。
只因为姬云起曾经妄想将世界上一切美丽的珍宝捧到他面前。
人的阶级性都是可以被喂出来的,当一个东西的价值过于昂贵,你会觉得受宠若惊,但是当你身边的一切都如此,那金钱就变成一串数字,仅此而已。
就如同现在,这枚祖母绿在沈又青眼中是暗自将姬南泽占为己有的具有特殊意义的信物,在姬南泽眼里,却真的只是一笔嫖资。
沈又青将姬南泽用自己的大衣包裹起来带回自己的别墅,姬南泽没有拒绝,因为这几天王期总会在他家门口蹲点,让他烦不甚烦。
他今天很累了,不想应付王期。
姬南泽全程被沈又青抱在怀里,进了房子里他抵了抵沈又青的胸膛想下来,被沈又青无视了,沈又青抱着他躺进浴缸里,给他清洁着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却不容拒绝。
最后他抱着姬南泽躺在床上,像个第一次和同学露营的小孩子,叽叽喳喳在姬南泽耳边问他今天爽不爽。
姬南泽敷衍地点了点头只想睡觉,但是沈又青的脸却莫名又黑了下来,不知道又想起什么,他起身开了灯,把姬南泽赤裸着身体从被褥中揪出来,巡视着他身体上的每一处。
姬南泽不管他,自顾自地闭上眼睛睡觉。
沈又青的手指在姬南泽的腰侧顿住了,姬南泽是不易落疤的体质,但是他腰侧有几道粉色的新肉,沈又青凑近仔细辨认着那痕迹。
然后他全身发凉。
姬南泽在睡梦中被沈又青紧紧抱住了,他又开始在自己的颈窝里人工造雨了,姬南泽迷迷糊糊地想。
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拍沈又青的背,在他遥远的记忆里,有人曾经这么哄过他,他看不得别人哭,所以他勉强哄哄沈又青吧。
“……组长,您喜欢疼痛吗?”
姬南泽一怔,发现自己说不出答案,于是他装作没有听到,把自己蜷缩到被褥中。
沈又青又自作主张给姬南泽请了一天假,姬南泽在他这里待到午饭吃完就执意离开了。
沈又青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望着他的背影,在心中问自己,看到那些痕迹的时候,是不甘心愤怒多一些,还是怜惜多一些,是更想用新的痕迹去覆盖,还是更想将那些人千刀万剐。
最终他垂头笑了一下,向自己的朋友要了一张周末慈善晚宴的邀请函。
“呦,沈大少爷怎么忽然对这种肮脏的名利场感兴趣了?”
“我想从爷爷手中得到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一些权力,一些倚仗,一些自由。
足以让他娶一名声名狼藉的平民男性而不被家族干预阻挠。
王期总是蹲在姬南泽的家门口,但是他也不说话,看见姬南泽下班就用那双藏在发丝后的眼睛盯着他,然后被姬南泽无视也不恼,等到姬南泽进了家门他就会自觉离开。
像是一只不讨喜的流浪狗。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