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出血(3 / 4)
难想象是父亲那群商业对手指使的绑架地点。
今天还是家长会。
所以是熟人作案吗?
可是绑了他有什么好处?
异常的响动把他拉回现实。
房间里出现不同于风声和床帘被吹起的第三种声音。
温迢心里警铃大作。
有人来了。
“噔——噔——”
有鞋踩在地上。
声音低钝有序,离他越来越近。
灰尘混着另外一种味道闯入鼻腔。
皮鞋,男人,烟草味。
温迢喉结滚动,反而拿不定主意了。
他身边熟人里,好像真的没有男人抽烟。
现实不容他多想,皮鞋声在他床边停下。
触感冰凉的东西捏住了他的耳垂。
他停止了思考。
因为那个触感冰凉的东西——是手。
克制,不要怕,不要挣扎。
挣扎只会白白消耗体力。
温迢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
但是没有用。
身体不听使唤的开始颤抖,不安像海,他只能往下沉,无法自救,无法呼吸。
那只手放过了耳朵,从他被蒙住的眼睛开始向下,鼻梁,下巴,喉结,锁骨,然后顺着正中线一路来到肚脐。
再往下,是他的腰带。
不要怕,不要挣扎,要等待机会。
那只手褪下了他的裤子。
他穿着一条宽松的休闲裤,很好脱,只要用手轻轻解一下裤带就可以脱下。
黑色的内裤暴露在空气里。
他咬紧了嘴唇,不停地对自己说:
不要怕,不要挣扎,要等,等一个好的时机,反杀的时机。
太早暴露自己,会死,死得很惨。
脚板被风吹得有点痒,他的鞋和袜子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去。
裤子彻底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的下半身不着寸缕。
卫衣被朝上掀起,露出胸膛。
两个嫣红的乳珠立在空气中,雪白的胸膛微微起伏,曲线在腰部收缩。
那只手握住了纤细的腰身。
温迢仔细感受触觉。
手很大,手掌很宽,有薄茧,很凉。
这怎么会是人在夏天的体温?
简直像刚从空调房里出来一样。
空调?
学校里有空调的地方,只有教师办公室了。
那只手离开了腰,片刻以后,勾住了他的内裤边角。
一用力,把内裤扒了下来。
然后握住了那根尚未勃起的阴茎。
“嗯……”
眼泪浸湿了蒙住眼睛的布。
呼吸陡然变得沉重和急促。
这已经不在理智可以掌控的范围里了。
最脆弱的东西被人拿捏着,他的眼泪从缝隙里溢出,留了满脸,嘴里同时泄出呻吟的声音,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小腹的肌肉绷得死紧。
他修长的双腿无力的垂在床下,温迢蒙着眼睛也不难想象。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那只握住他阴茎的手停了很久,猛地一掐,温迢腰往上弹,在空中脱了力落下。
“唔……啊……”
好疼,真的好疼。
他要被掐废了。
那根浅粉色的东西垂在了两腿中间。
还是那只冰凉的手,捏住了他的阴茎,他下意识想躲,被另一只冰凉的手摁住了腰。
那只手把他的阴茎往上提,同时双腿被分开,一个人挤了进来。
皮带解开的声音和脱鞋的声音同时响起。
两只手离开他的身体。
他像突然得了几滴水的岸上的鱼,有了片刻喘息的时间。
直到那只手再次出现。
这一次,摸了他的后穴。
妈的……温迢还在哭,心里疯狂飙起脏话。
大腿被摆成一字,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体竟然这么软,妈的。
阴茎再次被提留起来,后穴完整的裸露出来。
洞口没有毛,粉红的一圈嫩肉上只有几道褶皱,很窄,很小,好像连根针都塞不进去。
火热的顶端碰了一下洞口,嫩肉收缩了下,本来就小的后穴更小了。
妈的,操人菊花烂黄瓜。
温迢一边流泪一边诅咒。
顶端顶在洞口,上下滑动,似乎在试着向里钻,但是失败了,太紧了,进不去。
它退了一点,又铆足了劲冲锋,一下子捅进了他的洞里。
裂帛声从他的身体里响起。
“唔……啊……啊……”
蒙住眼睛的布都能拧出水来了,温迢全身的神经肌肉都颤栗起来。
他拼命呼吸,每次都只吸进去一点点空气,每次呼吸他的肠子就收缩一下,后面就紧一点,肠子里的阴茎就胀大一分。
有什么液体从他的肠子里流出去了。
是血吗?还是肠液?
不知道反正都一样痛。
妈的!垃圾!上床不带套烂黄瓜!
他身上那人也发出一声闷哼,舒服得长叹了一声。
妈的!舒服死你!你他妈这辈子注定精尽人亡!
血流的越多,他内心的怒火烧的越旺。
有了血润滑,干涩的甬道通畅了点。
那人就着血直直往里插,血从后穴的缝隙里被操出来,周围一圈嫩肉变成了红肉,染红了整个会阴和腿根。
房间里充斥着那人的粗喘声,堵住他嘴巴的东西被拿走。
大约是看他现在没力气求救,喊也喊不出来了。
那人把他抱了起来,因为这个姿势,阴茎几乎全根没入他的穴里。
“啊……”
低哑压抑的声音从他的嘴里泄出来。
温迢的手还被绑在身后,全身只有下面这跟阴茎和那人的手臂作为着力点。
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到底,捅穿了肠子和胃。
那人托起他的臀往上抬,一节阴茎出来,带出一节肠肉,没了阴茎堵住的液体往下坠。
是血。
他可以确定了。
房间被血腥味包围了。
“你……他妈……去死……老子……抓到……一定杀了你……你妈的”
可惜没什么杀伤力,那人的阴茎似乎还更大了点,不知疲倦地撞击着,他像空中摇摆的破船,坠落在深海里。
阴茎软软的垂着,跟着他的身体上下晃动,拍打着空气,没人在意。
可肠子里那根硕大的阳具不经意间撞上一块软肉,他的阴茎瞬间就抬了头。
“嗯……”
温迢赶紧闭上嘴,生怕呻吟声被人听见。
那人好像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接下来所有的动作都在往那块肉上撞,一直到他前面射出来才罢休。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根阴茎终于停了,停在进到他肠子最深的地方。
然后跳了两下。
温迢也是男的,他知道下一步那人要做什么。
他用尽力气,剧烈地挣扎起来,直接摔在了地上,头磕到了床头的柜子,响起一堆瓶瓶罐罐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