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攻击/不如彻夜长谈(2 / 8)
弱的皮肤,造成一道狰狞的伤口,江洵还欲再往前捅深点时,上方光影突然闪烁明灭。
江洵暗道可惜,半蹲着身子就地一滚,顺利绕到林宿言的背后,无数细小而高密度的水流一齐向着电流附着的残破门框汇聚而去。
门边的电网被迅速撕裂开一个口子,江洵趁此时间向前疾冲。
用水柱不断破坏窗边的电网只不过是掩盖他真实方向的障眼法。
“呵”,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呵声,声音极小却还是被江洵耳朵捕捉到。
呵,什么?
下一刻,就在江洵即将穿过门边之际,原本被压制在一旁的电流突然极速暴涨,无数蔓延的支流合拢收缩,一直笼罩在江洵身周的透明水障轰然破裂,不受控制地无规则跌落。
水障被破坏,原本隔绝在外的诸多杂乱气味争先恐后地涌入江洵的鼻腔,其中一股奇异的香味最为浓郁,几乎是瞬息之间便将他包覆。
“你跑什么……不想要……我的……涌泉相报?”,林宿言喘了口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难道这铺天盖地的电网就是你的诚意?我可受不起你这报答的方式”,躲过蜿蜒而来的电流枝蔓,江洵退至一边,冷声嘲讽。
“你说的话……可真是让人伤心,我这也是出于对我们的安全考虑啊。”那声音带了一股幽怨的味道,像受到了委屈一样。
安全?谁的安全?江洵嗤笑一声,并不再答。
周围是浓重的血腥味,忽明忽暗的光影有一瞬间照亮林宿言的位置,江洵在那一刻清楚地看到,对方腰间不断流出把半边白色内裤晕染成红色的血液,他的身上也覆盖着一层晶莹液体,从下巴、垂下的手臂滴落着。
明明是在室内,对方也没有淋雨,那些汇聚成的水滴是什么?汗水吗?怎么一股要把水从身体里全部排出的架势。
对方的状态越来越奇怪了,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也越来越浓郁了,江洵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暗暗蓄力调整站位屏住呼吸,一副即将攻击的架势。
再次被聚起的水流逆着电网的方向穿刺而去,同时迅速弥漫上一层水雾遮挡视线,江洵盯准时机转身就跑,丝毫不拖泥带水。
接连不断地攻击又从后方袭来,似乎是纠缠的时间太久让林宿言失去了耐心,他招式迅猛起来,即使受伤也不管不顾地近身,江洵好几次差点被他抓住。
温度骤降的凌晨,外间泛起霜雾,屋里屋外却好像两个世界。
大滴地汗水从头发末梢滴落,一些不慎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江洵不明白,明明受了极为严重的伤,为什么林宿言还是一股不死不休的态势,他们两个之前分明没有过节。
还是说,他其实无意之间撞破了什么关于林宿言的秘事?
江洵心一沉,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仅体力在不断下降,他的头脑也越发昏沉,身体里仿佛出现了一股乱窜的能量流,让他开始浑身燥热。
江洵不是个情欲旺盛,对刀口舔血感到刺激的人,甚至可以说得上性欲冷淡,所以眼下的情况令他十分不解,为什么越是打斗,下体越是涨得难受。
随着汗液不断蒸发,特殊的香味在他换气间隙陡然入鼻,让他眼前出现一瞬的恍惚。
暖黄色的灯亮了,把四周灰扑扑的家具映照得格外温馨,前面有个人向他走来是孟澄吗?
可是明明整个城市电路都已经损毁,哪会还有亮着的灯
灯?
江洵骤然清醒,可就在他晃神的一瞬间,在暗处早就埋伏许久电鞭倏地发动,转瞬之间便缠绕上江洵的腰部,把他拉回卧室狠狠摔在床上。
江洵只来得及护住重要部分,就结结实实地撞在床头,右手肘传来剧烈的疼痛,整个手臂不由自主地发颤,电流还成圈盘旋在身上,让他身体发麻。
林宿言抓住江洵的一条腿把他拖到床边,他俯身,伸出手轻捏江洵的脸颊,声音沙哑着说:“你是去草的人。”
他手掌下移一把撕碎碍事的外裤,露出江洵涨大的肉棒所顶起的黑色内裤,紧接着,束缚性器的内裤也随着被拉下,没了遮挡,硕大的粉色肉棒裸露在空气中,借着闪烁的电流可以看见肉棒前端正缓缓流出透明黏稠的清液。
“好粉,不过不用那么兴奋,今晚上它可派不上用场。”林宿言舔舔干涸的嘴唇,调笑道。
手掌所摩挲的细腻肌肤让林宿言欲情高涨,分不清到底是什么的影响,他的肉柱早就高高翘起,迫不及待的要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射精。
江洵被林宿言摆弄着翻身,潮红的脸颊埋入床垫之中,呼出的热气遇冷凝成点点水迹,似乎已经无力反抗。
林宿言亟不可待地覆身而上,肉棒顶着江洵大腿侧的软肉,下一刻,一阵疾风扫过,他的大腿忽地传来剧痛!
与此同时,江洵一个肘击成功将林宿言顶至一旁,他乘胜追击,扑上去击打林宿言受伤的腰腹,拳拳到肉!
林宿言防不及防硬生生受了几拳,原本凝固的伤处又流出鲜红的血液,他不由得痛哼出声。
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原本就破破烂烂的衣物再也没有最基础的遮蔽功能。
江洵束缚住林宿言的双手,林宿言双腿使劲勒着江洵的腰,两人陷入僵持不下的状态。
肌肤相贴的部分热意加剧,江洵还在用力扣住身下人意欲反抗的双手,腹部却传来棍状物上下移动的触感。
“你是变态吧?!”江洵怒道,随即伸出一条腿用力抵上对方的会阴处,试图制止对方丧心病狂的行为。
“对……对,我就是变态,让我操,啊额”,林宿言话还没说完,下半身便被撞得发疼,肉棒随之一抖,他不死心地断断续续说道:“……要不然……你操我也行,只要……让我射出来……再不射,鸡巴都要炸了。”
“你也硬得难受吧,不想感受一下……操变态的滋味吗?”林宿言低喘着声音刻意引诱。
“我可没有那种嗜好”,江洵回道。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深呼吸几下试图平复心里不断升起的狂躁情绪。
很不对劲,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加速流动,体温持续审稿,像有东西在他身体里烧火取暖。
而且这么近的距离,江洵这时才发现那股气味的源头就是林宿言,甜腻的味道一直不断萦绕在他们周围,随着林宿言的说话声,不断喷向他,若是在往常他应该早就发现了。
很明显,受某种未知的负面因素影响,他的感知和觉察能力大幅降低了。
被这味道裹挟着,江洵只觉得身上的热意不断上升,意识混沌,下体不受控制的越发坚硬,射精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却像被堤坝堵住了一样。
江洵垂眸,浓密卷翘的睫毛盛住从额头流下的汗液,他盯着对方的脸,思绪却开始发散不能集中。
“那可不行”。
带着香味的鼻息喷洒在脸侧,躺在江洵身下的林宿言越发心痒难耐,一个用力挣脱开来。
两人位置颠倒,林宿言眼疾手快握住江洵的阴茎,微微用力一捏,如愿以偿地看到要撑起上半身的江洵受刺激似地躺倒。
他哼笑一声,双腿分开跪在江洵腹间,一只手扳开臀瓣,握着灼热的肉棒就往里捅。
“啊……呃”,从未使用过狭窄洞口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一时之间两人都动弹不得。
未经润滑的捅入,带来不亚于半身被撕裂的疼痛,林宿言原本涨红的面色都不禁开始发白。
江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