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不想感受一下C的滋味吗(2 / 6)
的水液,在一次高高抬起又坐下的的时候,坚硬的龟头不慎滑出。
填满空虚的肉棒一下子消失,林宿言摸着手下的囊袋往上扶,捉着肉棒就要再插进去。
然而,不只是龟头很滑,他的屁股缝里也充满了水液,尽管他努力的扳大臀瓣,龟头也屡屡没进入到正确的地方。
没插进。
股间瘙痒难耐,林宿言的动作也不禁开始急切起来,江洵被他这一手抓得有点疼,一个翻身把对方压在下面,顺利地拿开宿言握着肉棒的手,抓握对方的屁股,扶起肿胀许久的肉棒插入等待侵入的肉穴。
林宿言急不可待地摆动腰腹上前迎合,下一秒就迎来猛烈的抽干,江洵掐住林宿言的胯不让对方有机会脱离,每次抽插囊袋都与饱满的臀瓣相撞啪啪作响。
面前圆润丰满的臀部跟着肉棒进出节奏而不断抽动,江洵的视线被这紧实的肉感所吸引,原本放在胯间的手无意识地抚上去,大力揉捏着这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
本就沉溺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当中,屁股被揉捏的触感让林宿言忍不住撅起屁股晃腰迎合。
“再用力操我啊”
“力气这么小,没吃过饱饭吗?”
“啊就是这个速度快,用力操我啊”
林宿言快速撸动着身下的性器,身后人的双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被撞击的臀部不断传来阵阵快感,明明这个屋子只有些许月辉洒进来,他却感觉有一片白光在眼前凸现又很快消失。
在被上百次的抽干后,林宿言腰一软,终于射出来了。
所有的欲求、躁动不安仿佛随着射出去的精液消散在了空气里,再无踪影。
浓浓的精液喷洒在床垫之上,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涌上来的疲惫,从意识逐渐蔓延至四肢。
身后的撞击却越来越猛烈,他承受不住地趴伏下身体,后穴与抽送中的龟头滑出一段距离。
“你慢点啊”,脱力的感觉更加明显,林宿言受不住地往前爬,意图远离这猛烈的抽打。
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他能说停就停的了。
江洵一把拖回,托起他备受蹂躏的屁股一顿狂草。
开始被拖回去操的时候,林宿言还有余留的一点力气和精力说话。
“你再这么操下去,水都要操干了唔”
“别操了够了,够多了”
“你他爹的牲口!”
无人回应,空荡地房间里只有激烈干脆的啪啪声。
到后面被侧着操,从后面操,翻个身接着被正面操,林宿言的声音嘶哑,除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他的双腿之前还能牢牢盘住江洵的腰,后来连抬上去稳住身形的力气都没有了,江洵索性抬住这两条往下垂的腿,对着湿软的小穴就是一阵猛干。
柔嫩的小穴被肉棒击打太多次,汁水横流。
欲求不满的状态早已消失,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林宿言终于还是受不住,在后穴被接连不断的抟弄中昏了过去,最后感觉到的是被液体填得满满当当的穴心,又一次被硬棒碾磨。
隐约间,他看见外边天色泛白。
没了专业人士的精心打理,绿化带里的草木疯长,本就高大得行道树遮天蔽日,杂乱生长的枝丫不顾一切地抽枝发芽将附近的墙体一一破坏。
刺目的光线穿过绿叶间隙照进破旧的建筑里。
窗框上残存的玻璃摇摇欲倒。
热,皮肤像在被火烤,受到外界刺激,林宿言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刚一回笼,便被身体散架般的疼痛所侵扰,空虚的胃部也传来痉挛般的疼痛,他稍微一动便头晕眼花。
林宿言无力地躺着,连呼吸也感到刺痛,的为自己拔屌无情找借口?”
江洵不知道话题怎么跳跃得这么快,上一秒还是变异花里下九死一生,现在就拉回到做后感。
“是你说的,一个人舒服是强奸,我不想当强奸犯。”江洵扯了扯手,没扯动,对方握得很紧,看来他们力气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林宿言气极反笑,他嘲讽道“操完才说你不想操,早干嘛去了,把我往床上甩的时候不是挺有劲?”
这个无可反驳,江洵盯着床头角开始想当初怎么脑子一热就把他拽住了往床上带?
他当时还清醒着,通过释放异能勉强维持着理智,房间被他的异能打扫了一遍又一遍,水汽蒸腾挥发,屋内一尘不染,如果没有其他人的出现,他应当是进入下一段煎熬的时期,可是昨天才尝过释放的快感,只要一回想,一看到某个特定的人,时间便更加难熬。
走过捷径好像就再难踏上漫长坎坷的道路,在林宿言走进来的那一刻,压抑已久的欲望覆盖仅剩的清明,江洵选择了一种让自己不那么痛苦的方法去解决这一个未知的难题。
他在一条陌生的道路上,选择坐上林宿言开的直升机,远离荆棘。
如果没有听到那两个字的话,他们两个应该会就这么做下去,像昨天一样,不知疲倦。
昨天的性事是由林宿言主导开始,他被迫卷入一场突如其来的情事里,可以把后续发展归结于对方咎由自取。
可是今天呢?他是有能力进行压制的,两人同处一个状态,实力不分伯仲,是他先动的手,开启这第二场性事,只为舒缓身体由内到外即将爆炸般的紧绷。
很多时候江洵也想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在这个礼崩乐坏的末世活下去,可直到现在,末世第五年,他还是没能改掉容易自我反省的习惯。
他一度对自己强调,在乎他人感受与之共情是没有好下场的,他见到过的前车之鉴数都数不过来。
可今天,又陷入在意纠结的局面,并且起因还是自身的不坚定。
林宿言等了许久没等到回答,他借着微弱的辉光看过去。
江洵的嘴唇紧紧抿着,背着光的阴影面显得棱角分明,没了白日里冷漠相对的神情,林宿言看着看着,不知怎的就看出一种他做错事在面壁思过的感觉。
被这个想法恶心到,林宿言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产生这个念头,果然还是气味性春药的副作用!把他聪明的大脑,绝佳的判断力都影响了,事不宜迟,就该早点了结它!
他清清嗓子开口“我又没说我不爽,你这样弄得我们两个都不上不下都得到纾解,继续来,换个姿势。”
江洵刚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听到这话下意思反问:“什么姿势?”
林宿言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他以为对方会通过他语言上的漏洞再来反斥,也做好给对方台阶下的准备,可他无所谓的笑没挂出来,对方很认真地看着他,似乎真的在寻求让两个人都快乐的方法,以致于他竟一时语塞,平日里熟得不能再熟的什么十七八种姿势都梗在喉咙里说不来。
“咳咳,就昨天那个,我在上你在下的姿势,叫骑脐橙!”
林宿言发誓,这是他着前半生最囧的一次,不仅让别人操自己,还主动说要用什么姿势进入自己。
真是世事难料!
……
啪啪地撞击声又再次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房间内回响。
微微舒张的小穴把坚硬的肉棒整根吞下,性感的呻吟从林宿言红润的嘴唇里溢出。
射了几次后,林宿言就进入事后模式不想动了,他俯下身来趴在江洵的身上,一点也不在乎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随着两人睡在一起,又粘回来了。
林宿言只趴了一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