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特殊的叫醒方式/对比(2 / 9)
让他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微微鼓起一个弧度。
爽也爽了,尿也尿了,谢柏舟翻身下床梳洗。
被留在床上的顾如珩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脸上沾着透明的液体,纤长的睫毛湿哒哒地黏在了眼睑上,嘴唇被蹂躏得红艳艳的,丝滑的睡衣皱巴巴地裹在身上,最上面的扣子还散开露出下面冷白的皮肤,看起来狼狈得很,有种与平日里的清冷矜贵全然不同的淫荡诱惑感。
顾如珩叫谢柏舟起床时向来都是温柔的,但每次都还是会被有起床气的青梅给狠狠玩上一通,被玩得乱七八糟,晕头转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的躺在床上。
谢柏舟也会叫顾如珩起床,比如说每周三,她有早八,而顾如珩没有早八的时候,谢柏舟都会十分“好心”地叫他起床,这也是她少数愿意进他房间的时候。
优雅矜贵的男生睡觉时也是一副贵公子的范儿,睡姿端庄,薄毯在身上盖的一丝不苟,眉眼有种独特的清冷感,像是初冬安静的雪夜。
他的头发乌黑,皮肤冷白,睫毛纤长,五官俊秀得很,睡在那里时眉眼沉静,有点儿像是童话里的白雪公主,不过是性转版本。
唤醒白雪公主的是王子的真爱之吻,但大早上跑到竹马房间的谢柏舟却是怀着一颗恶作剧的心。
她动作轻盈活泼,轻手轻脚地爬上竹马的床,小精灵一样好奇地看着男生闭眼沉睡的模样,大大的杏眼里闪过天真的恶劣。
她牵起自己的裙摆,小心翼翼地蹲在男生的头上,没有穿内裤的白嫩小屁股正对着男生的脸。
就像平时上厕所一样,谢柏舟很自然地尿到了竹马哥哥那张清冷俊秀的脸上。
淡黄色的水柱滋在男生白皙的脸上,甚至还恶劣让落点在眉眼,鼻梁,嘴巴间移动,就像是在描摹他的五官,任何一处都不放过地用尿给浇了个遍。
整张脸都被打湿,微凹的眼窝里蓄着浅浅的淡黄色的水,淡色的唇瓣无意识地抿着,从唇缝间渗入一些尿液进去。
其余的尿液朝着四处乱流,经过他白皙的下巴,从脖颈流下去,流到枕头上,床铺上,清爽的短发被打湿成一缕一缕,像是洗了个头似的,湿漉漉的。
被作弄醒的男生睁眼看到的就是在故意朝着自己鼻孔尿的水柱,他有些无奈地看了蹲在自己头上的青梅一眼,微微抬起下颔,张开了淡色的唇。
尿柱打在口腔里,不断有水珠溅出来,溅在嘴唇上,下巴上。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断吞咽。
等女孩儿尿完之后,他主动凑上去,粉色唇舌温柔地清理干净女孩儿还沾着尿液的尿道口。
明明男生自己身上一塌糊涂,却全心全意地侍奉着女孩儿。
黑色的短发散在脑后,发尾还在朝下滴水,细白的脖颈脆弱纤细,努力支撑着他上抬的头颅,沉静明澈的琥珀色眼瞳里只有眼前这件事,虔诚到像是献祭的羔羊。
谢柏舟和顾如珩两人原先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天真纯洁的感情是怎么一步步走歪,走到现在这样重口变态的道路上,这一切要从中考过后的那个暑假开始说起。
那年夏天,顾如珩爸妈手上的项目正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忙到连家都没有时间回,更别说陪儿子过暑假了。
而谢柏舟的爸爸更是一个工作狂魔,一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不是在公司加班,就是在外地出差,很少能在家里见到他的人。
谢柏舟家里日常就是保姆阿姨和管家大叔照顾她,父亲主要是起到一个背景板和at机的作用,平时不太会在生活里刷新。
既然两家大人都抽不出来空,谢柏舟就找她爸的助理给安排了一下暑期毕业旅行的行程,和顾如珩飞到国外去浪了一个月。
剩下的一个月玩不动了,就和顾如珩两人一起窝在家里休息。
顾如珩还比较自律,每天都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高中知识的学习,谢柏舟当时则迷上了手机游戏,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基本上都扑在了游戏上头。
当时两人在一个房间里,经常就是顾如珩坐在书桌前,专心学习,谢柏舟趴在床上,聚精会神地打着游戏。
顾如珩时不时回过头去看她,就见女孩儿歪着身子靠在床头,神色紧绷,双手捧着手机,手指不停在屏幕上点击着,光是看着都能感受到情绪的紧张激烈和注意力的高度集中。
每天窝在床上打游戏有害身体健康,也容易坏眼睛,但顾如珩的劝说全成了耳旁风,从谢柏舟的左耳进,右耳出。
顾如珩无奈,只好时不时地喂她喝水,端着个果盘陪在她身边,喂她吃上几块,甚至有的时候,她打游戏打的入迷了,连饭都是佣人送到房间里,顾如珩给喂进嘴里的。
吃饭好解决,那上厕所怎么办呢?总不好一直憋着吧,那对身体也不好啊。
聪明的谢柏舟小朋友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手则捏着手机不放,生怕自己一个放松警惕,自己操纵的小人就被打死了。
但膀胱内的尿意也是汹涌澎湃,一刻也等不及地想要奔向自由。
“阿珩哥哥!我想上厕所,要憋不住啦!”
嘴巴上大声叫着,眼睛却一眨也不敢眨地盯着手机,连头都不带抬的。
顾如珩看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很是无语,但这是自己一起长大的青梅,还能怎么样,只能宠着呗,又不能真叫她被一泡尿给憋死。
伺候祖宗一样把人给从床上扶起来,然后带着人一路走进厕所,路上还得时不时地提醒哪里有障碍物,到了厕所还得给人脱裤子,再把人给按在马桶上坐着。
什么都给她做好了之后,谢柏舟一点儿心都不用操,只管尿尿就是了。
尿好了之后,还得帮她把屁股擦干净,然后替她把裤子穿好,再将人牵回床边。
一开始是小便,再就是大便,到了她生理期的时候,还得帮她换下脏了的卫生巾,再在内裤上垫上干净的卫生巾。
甚至还得关注着时间,每隔几个小时,就得帮她换一次卫生巾,毕竟,打游戏打到昏天黑地的人才不会记得这件事情。
顾如珩越是操心,谢柏舟就越是当甩手掌柜,到最后,便是万事不管,什么事情都成了顾如珩的了。
终于有一天,打游戏打得上头的谢柏舟连去卫生间的短短几步路都不想走了。
谢柏舟那时还不满十五岁,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杏眼桃腮,朱唇粉面,一张小脸儿嫩得能掐出水来,天真漂亮得不行。
她就那样毫无仪态地歪在床上,身上穿着条纯白色的亚麻裙子,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手臂,两条带着点儿肉感膝盖粉粉的腿则翘着个姿势奇怪的二郎腿。
她在顾如珩面前从来没有警惕心,打游戏的时候又在床上滚来滚去,于是裙边都皱到了大腿那里,连里面的内裤都给漏了出来。
谢柏舟打游戏正打的高兴,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弹,瞧了走到自己身侧的顾如珩一眼,非常自然地提议道:“阿珩哥哥,你直接帮我把尿喝了吧,这样我就不用去厕所了。”
她说完这话后甚至没有再多看顾如珩一眼,所有的注意力又全都被游戏给吸引住了。
事情的转变也并没有多么惊天动地,只是在一个平淡的午后,谢柏舟突发奇想提出一个新点子,顾如珩习以为常自然接受。
穿着白衬衣,一举一动都能彰显良好教养的俊秀少年单膝跪在地上,手指有些生涩地努力用不打扰到青梅的力道把她的内裤拉了下来,谢柏舟拧成麻花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