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浴室/C脸/C头发/对镜/体内S尿)(2 / 6)
我的小骚货。”我去咬住他的舌尖,恶劣在心中滋长,我的……
我射尿到他的肚子里,他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看着我,直到他小腹都涨起来,他才反应过来,在我抱他时,咬我的肩膀,眼泪止不住地流,温热的液体落到我背上。
“别动,别动……我的宝贝,我的小婊子。”我不断安抚着他,指尖摩挲着他的后颈,“你看,不难受的,是吗?”
“袁成安……”祝钦回过神来时,低声叫我的名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低哑的声音,每个字又好像都被水浸过。
这是他的,他不问长相,只要没有病,身材看得过去,似乎都没有其他要求。
祝钦,随便的,婊子。
我发了地点,思及祝钦还有点娇贵的意思,我还选个贵的酒店,一晚上花我一个月工资的那种。
我不是什么奢侈的人,但这时候花钱竟就生出点淡然心思。
我其实考虑不周,等到要用房卡打开门时,我突然发觉,哪怕我戴了口罩,也容易被他认出来。
但是还好,我来得更早,就靠在门边,脑中想着对策。
我想起来兜里揣的领带,纯黑的,可以拆开。
等他进来时,我几乎没等他看清,用布带蒙住他的眼睛,脑海中演习过无数遍的动作——我压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往后看。
“搞得像强奸。”他被我压到床上时,还有闲心说这么一句话,似乎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戴套。”
或许约炮的奥义就是不废话直接上床,我没有说话,低头去舔祝钦的唇,把那唇舔得殷红湿润才罢休,过了这些时间,祝钦依旧不变的漂亮,而且更——
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唇,游刃有余的慢条斯理。
“我不喜欢。”
我几乎立时要心软,可我想起约炮时他的那句“玩什么都行”,又感觉自己心疼这婊子真是闲得蛋疼——好吧,现在是真的蛋挺疼的,我下身硬得发胀,或许是因为这婊子天生有勾人的本领——不会是我意志力薄弱。
我脱去他的衣服,他很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最后只是微微颤抖,我摸上他的腿时,察觉他肌肉的紧绷,或许是紧张。
他竟也会紧张。
我依旧没有说话,去舔咬他的耳垂,手不安分地摸进他的腿间,他的逼倒是紧,我伸一根手指进去,便感觉很难撑开了,想来这些天也不像跟人做过爱的样子。
我心里没好受到哪去,那只是这些天。我心思乱了,几根手指匆匆插进去,好在他那里受这种侵入多了,自然而然地能吃下去。
但大抵祝钦还是痛,伸手推我的头,这样搞得我真的好像在强奸了。
他在别的男人面前也不这样,我心乱,去抓住他的手,几乎未多加思考,就把身下硬着的阴茎生生捅进去,太爽了,爽得我那一瞬甚至都忘了醋气,只按住祝钦屈起又乱蹬的腿,直直没入,去胡乱亲他,亲他的脸,亲他的嘴唇,他有一种让人想溺死在他身上的魅力。
太漂亮了,哪怕遮住那双蛊人的眼睛,这张脸都漂亮得让人膨胀的性欲无处安放。
“疼……出去点……”他的眉皱成一团,“你没戴套。”
他虽这样说,却也没有反抗的意味。
想上就上了,谁管那么多,反正我又没病。
但我依旧不说话,我抓住他的腿,让他的腿分开,我太久没有尝过这滋味,开过荤的人是再也素不回去的,太美妙,光摸着那具柔软的身体都让人心情愉悦,更何况下面那又紧又热的逼。
“退出去……”祝钦难耐地抓我的手臂,在一开始便强硬的操干下被搞得失态,可一想到他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就能这么放浪,我心里那点奇异的占有欲就隐隐作祟。
我去舔他的脸,像个变态,把他的脸舔湿了,至于身下,也像个变态强奸犯,他被我顶得整个身体都晃动,腿搭在我的肩上,显得很无力似的。
装柔弱,我边操边想,真是婊子,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婊子。我低下身,咬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他早被顶得呜呜嗯嗯的说不出话,在我咬他喉结的时候声调却忽而拔高了,下面绞紧,那张唇像达到高潮时的样子,微微张开,让人也想堵上。
靠了。
我就着这个姿势半扶起他,让他跪在床上,我想从后面操他——自然也有怕他看见的想法。
他顺从地矮下腰,抬起屁股,让人完全可以掐着他的屁股操进去,他屁股肉不多,但软,在皮肉撞击间被揉成各种形状,好色情。我掐了几把他的臀肉,掐成没几块好肉的红肿,性交间皮肉相贴时发烫。
逼里也烫,我俯下身,贴着他的脊背,一只手去掐他的腰,一下一下在那湿软的穴内捣弄得更深。这时候他身体的颤抖就更明显了,我去咬他的脖颈,他脖颈长而白,而且很敏感,在咬的时候,他下面都咬得我更紧,头埋在床单间,泄出些细碎呻吟。
现在倒装清高,我掐了把他的腰,让他起身,我伸手去玩他的舌头,祝钦始终没话,只有难耐的呻吟,涎水顺着我的手往下流,被我抹到他胸前。他的腹部平坦,我一路顺着摸下去,握住他的性器套弄。
那段时间的荒唐早叫我对这些熟悉,他身体的一切,我都熟悉,我知道边弄他前面边操他他会很爽,也知道,在他高潮的时候止住动作,我会很爽。
我察觉到他将高潮时,我堵住他的顶端,停了动作,只去舔他的背,他的背光洁,骨骼凸起像平缓的山脉似的优美绵延。祝钦不算很瘦,筋骨匀称,分配的恰到好处,又有肉感又有骨感,简直能满足所有普遍的审美。
快感被强行制止,他难受地蹭我,动着屁股,几乎要主动来吃我胯下的鸡巴,我退出来,慢慢地在他穴口磨蹭,却不进去,指尖慢慢在他阴茎铃口处打转。
“进来……”
他的声音呜咽着,像是难堪,但我知道,只有逼他一把他才会说些好听的话,因此不放手,仍浅浅戳着,磨他前面那点。
他终于受不住,提腰主动要来套弄男人的阴茎,我将他翻过来,他眼睛上那布带大概浸了太多眼泪,或许已经有些松了,我伸手去给他理,他忽而转头像猫一样舔我的手。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祝钦的声音沙哑,话尾带点钩子似的媚意,“操我,操进去,射给我,你想干什么都行……我一会儿给你舔,嗯……给你当母狗,你想怎么玩都行,都随便你,操烂我。”
我忍不住了,实在受不了这婊子的话,按住他的腰,长驱直入,他的腰顺着我的动作挺起来,我几乎感觉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我放开他的阴茎,他终于得以射出来,与此同时我又开始动着胯下凶器,他叫得连嘴都闭不上,毫不掩饰地发骚,口水流了满下巴,再也维持不了床下的冷淡。
我太喜欢他这张高潮脸,完全崩坏的样子,好像被男人操得神志不清,变成男人的肉便器,光想象都能想出那双眼睛该是怎么样的水淋淋,两眼翻白,被高潮弄得窒息的样子。
我想到这,再也受不了,射在他体内。
他大概没料到,待我抽出阴茎后,才慢慢伸手去摸自己逼里流出来的精液,我喜欢看着射进他逼里之后白色的液体从他逼里流出来的样子,感觉就好像这是我的所属物似的。
他愣了片刻,却突然笑起来,问:“满意了?”
“袁成安。”
他猜出来,我先是吓一跳,后来又感觉并不意外,只是伸手摘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