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一个人的偷情/浴室沐浴露擦身lay()(2 / 3)
屈而震惊,下嘴在安然脖子上咬了一口。
“老婆你居然还犹豫,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安然忍着笑意拍拍于朝的头,示意他抬起头来,然后咳咳着板起正经脸,哄他。
“我那是在思考啊。当然是你更帅,阿于你最帅了,我怎么可能不爱。”
“真的吗,老婆不骗我?”
“真的。”
于朝眸底沉沉,语气和内容像还在和安然开玩笑。
“那……昨天晚上,广场上冲过来的那个疯子呢?老婆觉得他怎么样。”
安然疑惑,于朝怎会提到那个认错人的陌生男子,不至于连这种醋都要吃吧?
他摇头,“那个只是路人而已,我都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心底高悬的石头终于放下,于朝幽幽勾唇,轻飘飘落下一句“也是”。
安然突然想起来,“对了,阿于,你不用回公司吗,不是说公司有紧急的事情才连忙回来?”
撒下的谎被单独拎出来,于朝的笑意差点绷不住。他那是为了避免安然和唐瑜再“重逢”,带安然尽快离开巴黎而找的借口。
“不、不急这一个晚上,明天我再处理。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洗澡。”
安然警觉地提醒他道,“我已经洗过了。”
于朝瘪嘴,“可是我搬了一天行李好累,手都抬不动了,老婆你就帮帮我嘛~”
他捏了捏自己即便处于放松状态也饱满强健的肱三头肌,拉开衣服指了指自己块勒分明腹肌,“老婆看,我是柔弱无力、没人疼没人爱的小狗狗,需要人美心善的老婆帮帮……”
浴室花洒再度淋下雨来,水汽的热度和面上的羞红蒸得安然宛若置身热带雨林,刚洗过澡的身体又热出汗来。
于朝靠在墙上,与安然面对面,滚烫的肌肉贴着背后冰凉的瓷砖,好似一会在天堂一会在地狱。
“我要开始洗了。”
安然往手中挤了一坨沐浴露,用掌心搓起泡沫,帮于朝抹在身上。
从上往下,先是手臂,胸部,再到腹部。
抚摸着恋人健硕的、手感光滑富有弹性的身体,一波比一波烫的体温自手心贴着于朝的地方传递过来,安然只觉他的脑子好像也要烧起来了。
安然犹豫着缩回给腹肌抹沐浴露的手,“要不,阿于你还是自己涂吧……”
“不行。”
一把捋开打湿的头发,从面颊滚落的水珠划过于朝健康麦色的肌理,男人鼻息粗喘而声音沙哑,“乖宝贝,再往下摸一摸。”
似有砂纸磨砺着耳蜗里敏感的神经,安然脸红得滴血,心脏擂鼓,被撩得情欲渐升,不由自主地听了话。
手往下,安然松松握住恋人腿间早已昂扬抬头地冲着自己的巨物,发梢下的耳垂发粉,“这里吗?”
安然顿时被于朝炙热的粗硕肉棍烫得手心收缩,娇嫩掌心肉不自觉握紧那根粗棍。
安然手里的阴茎顿时又激动得涨大了一圈。
“嘶。”于朝抽气低呼,“老婆,轻点抓。”
“对不起,我,我轻点。”
将掌心圈成宽松的一环,安然生疏而羞涩地微于朝套弄起他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来,“这样可以吗?”
于朝的喉结咕噜地滚了滚,吞咽口水,“对,就是这样,老婆好聪明,好会撸鸡巴。”
在沐浴露和水的润滑作用下,安然右手撸动起肉棒并不怎么费力,甚至很流畅湿滑地响起叽咕叽咕的挤压摩擦声,一会用拇指在马眼上打转画圈,指甲微微刺进去抠弄,间或抚弄坠在阴茎底下沉甸饱满的囊袋,撸弄茎身。
“呼,宝贝,再快一点。”
一朵朵云朵似的泡沫在安然的掌心与于朝的巨刃的摩擦中诞生、飞腾,火山喷发似的,从阴茎肉眼里溢出的腺液腥膻咸气混合着森系香氛清香的气味。
暖腾腾的不知道是什么热气蒸起来,吸入鼻腔里,让安然难以自抑地变得晕晕然起来。
缺氧下,他松开咬住唇肉的牙齿,用嘴呼吸起来。
快感迅猛,于朝绷紧腰腹,克制着顶跨的冲动,粗喘着垂下墨色浓重的眼,爱意黏糊的视线一寸寸描摹着安然柔顺的黑发,浓密成梳的睫毛,淡樱色微张的双唇。
男人填满欲望的眼睛危险的一眯起。
要忍不住了。
好想把老婆整个吞进肚子里吃掉。
突然的,于朝钳着安然的下巴抬起,迫不及待的唇舌带着热意压下来,撕咬似的嘬吸着安然的唇瓣。
安然挣扎,沾满沐浴露的手推拒,“唔唔……”
于朝不让,舌头一顶,迫使安然张开嘴,霸道地钻进去,席卷安然的牙关列齿,把人亲出啧啧的舌齿相缠声。
安然被亲到喘不上气,舌头逃不掉,被吸得发麻,眼眶通红的像只被欺负的兔子,低声呜呜地求饶着。
“阿于,你轻点。”
于朝的指尖抚着安然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划过蜿蜒山峦的背脊,一路直下,抓着肥满挺翘的双丘,掰开肉臀侵入那隐秘处。
安然惊呼,“啊!”
并拢起食指和中指,于朝绕着安然穴口那圈微凸的软肉环戳刺,激得肉粉色的穴眼难耐地翕张起来。
可于朝的手指却只是隔靴搔痒,故意把人吊着,就不肯落到安然的实处、痒处。
安然软在于朝身上,“阿于,求你……别,别弄了,直接进来……”
“求人的时候怎么喊?”
安然纠结地咬着唇,羞意熏得他两颊绯红如霞,片刻后才闭上眼,低声轻喊:
“阿于老公……”
“安安老婆好乖,老公心都化了,要什么都给。”
瞳中倒映出爱人羞涩熟红的清秀面庞,于朝心花怒放,眼中含着满到溢出的笑意与爱,嘴上毫不吝啬地夸赞起来,丝毫不顾安然耳热羞耻到低头钻进地里的表情,也不知是故意逗弄还是无心之举。
于朝自高中以来便频繁健身、握笔的手指覆着层薄茧,比起干粗活生起的茧子明明压根算不上粗粝难忍的地步,可一旦磨抵在安然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存在感强到难以忽视,好似直接捏在死穴上。
略硬的指腹碾着安然臀间软和穴眼,指甲偶尔刺入殷红穴缝里,“宝贝,这里好湿,要把我的手指泡皱了。”
安然被说的脸热,背脊羞愧地瑟抖,臀肉下意识绷紧夹着于朝的手,“嗯啊,那你就,别、别弄了。”
于朝状似一本正经啧啧两声,“怎么能不弄,要是痒得老婆睡不着觉怎么办?”
掰着两瓣不听话的肥臀,两指一并一张、两根粗鲁的撬棍似的猛地顶进去,撑开那张粉嫩合拢又滋滋不断流出淫液的贪吃小肉嘴,兼带着花洒落下的温热水珠、咕咕啾啾地插进嫩穴里去。
安然似引颈受戮的天鹅般高高仰头,露出白皙的勃颈,喉结颤抖,呻吟不止,“嗯啊……”
捣蛋的手指在安然体内里面戳弄,搅肏出连绵的叽咕叽咕的色情声音,掺杂在花洒的水声中。
被引得发了情的肉穴最是湿滑温热,于朝的手指寻到藏得很深的那一块肉,不留情地压在手指下来回揉搓硬碾,插得安然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淋湿的棉花。
“哈啊……阿于,别,别顶在那里,我受不了的……”
安然的后穴在他的按揉下逐渐变得水滑起来,适应了外物入侵,变得乖顺,肥腻嘟起的肠壁嫩肉贪吃呼呼地含住于朝的手指有节奏的夹吸,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