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香吻(1 / 7)
宁郁在聚会上喝到一种果酒,入口甘甜清爽,忍不住多喝了两块,没想到后劲儿这么大。
宁郁只觉得身上热热的,脑子晃晃的。
宋柏劳正在跟一个同样西装革履气质不菲的男人交谈着,说几句还得碰一下手里的酒杯。宁郁费了老半天劲儿才没撞着别人走到他身边。
与男人谈的认真,媳妇儿来了都没有察觉。等有人轻轻攥着他西装的袖口,宋柏劳才突然回头,发现自己家那位正睁着双漂亮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呢。
宋柏劳以为他有事找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把耳朵送到宁郁嘴边。谁知道等了半天宁郁软声软气地发出一个音节。
“…晕。”
宋柏劳扭头对男人丢下一句“失陪”就牵着宁郁的手往休息室走。进门就把宁郁抱到沙发上。
宁郁甩了甩脑袋,眼前还是晃悠悠的,伸手捏住宋柏劳的脸才有了人在自己跟前的实感。“…晕了,想回家。”宁郁慢吞吞地说。宋柏劳轻笑一声,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宝贝等我十分钟。”
等他回来的时候,宁郁闭着双目,秀气的睫毛随着呼吸小幅度颤动。他看着宁郁,内心觉得十分平静,这个人好像总是慢悠悠的,像一湖静谧的水,只偶尔会有小风小浪。宋柏劳是生意场上的高手,是风月场上的王者,生活中的大部分都在向前奔跑,在遇见宁郁之前没有想过自己会停歇。不管自己在外面如何风浪四起,永远能在这里找到一方安静,这里是他的安心之所,是他灵魂栖息的地方。
好想吻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洁白的脸颊,靠近着,那人却睁了眼,柔和的眸像月光。
脸上未褪的一点点红晕出卖了他,微醺让他更加主动也更加诚实。
眼前那人愣愣地眨着眼,无比单纯地看着宋柏劳,带了点责问的语气说“你怎么还不抱我呀。”
宋柏劳把他打横抱起,宁郁就安心地靠在他怀里,用微微发热的额头抵住宋柏劳的下巴,柔软的头发挠得人心痒。
夜色沉沉,山林更是寂静。一只小车驶向深处。
山中别墅的窗子透着温柔的光,花园里的所有花朵都沉睡着,喷泉独自发出哗哗水声。喷泉边上坐着两个人,一个压在另一个腿上。
坐人腿上那个,哼着不成调的歌曲,脑袋还轻轻晃。
“唱的什么?”
“嗯不知道。”
“宁郁,你喝醉了。”
那人手指攀上他胸膛,再往上,食指勾勒他下巴。
“对,喝醉了。”于是更加大胆地用指头描绘那人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唇。手指感觉到那人微微勾起的唇角。他想,眼前这个人,怎么就这样让人痴迷。
“困不困,我抱你上去。”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然而问题的对象却抬头呆呆地望起了月亮。没有回复。
安静了半响,宁郁缓缓低下头来,双手捧着眼前这人的脸庞,“我突然想到一句话。”
“什么?”这人也认真地与他对视。
“今晚的月色真美。”
一个吻落下来,含着淡淡酒香。
心跳声随着夜晚的风飘入流水。
这是他今天下午法的讨好。
宋柏劳手按着宁郁的腰,把宁郁钉在身上似的,不给两人留出一点距离,抵着宁郁最深处的敏感处发狠了磨,每一次都重重地蹭过那一点凸起。宁郁被他操的眼冒金星,叫的那么大声,明明就很爽,却要说“别弄了”,“停下来”这样的话,宋柏劳自然不会听他的,只是告诉他:“你口是心非,需要老公来治一治。”于是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看到宁郁高潮时抽搐,宋柏劳一口下来,隔着细滑的衣服咬在宁郁的乳晕上,咬一口还要舔几下,把乳头弄到充血挺立,衣服上也染上两团可疑的水迹。
这样仍是不够尽兴,宋柏劳把那裙子掀起来,让宁郁自己咬着,露出好久未见的肉体。纯洁的身体不久就留下了星星点点红色的吻痕,还有乳晕上一圈淡淡的牙印。
最后宋柏劳抵着生殖腔口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宁郁也跟着颤颤巍巍得射出了最后一点液体便沉沉昏睡过去了。
宋柏劳把宁郁抱到浴室清理,又忍不住来了一回,这才把他抱回床上安稳得入眠了。
第二天宁郁没去许美人,饭也是宋柏劳给端进房里吃的。
维景山后山有一处纯天然的温泉,隐蔽在树林深处,宁郁也是最近陪宋墨在山上采风写生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妙处。
“看,墨墨今天画的。”宋柏劳回来推开房门,就看见宁郁趴在床上,头发湿乎乎的,举起画纸的时候睡衣松松垮垮地垂下来,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纤细的脖子流到锁骨,然后调皮地停住了,不让他的视线继续往下。
他拿过那幅画顺手也把宁郁捞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宁郁一副捡到宝了的新奇表情让他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他侧着头在宁郁脸上亲了一口,又觉得软乎乎的特别舒服,于是又贴着他的脸轻轻地蹭。
“进步不小。”宋柏劳中肯点评道,那幅画笔触虽还稚拙,但是颜色明媚又协调,还添了很多细节,泉水清澈,周围桂树环绕,实在是个不错的境地。“去哪里玩了?”
“就在后山,居然有温泉,水好清,我们下次去吧。”
宋柏劳沉沉地“嗯”一声,把画放到一边然后两个人开始接吻。
刚开始只是单纯的触碰,两双唇安静的贴在一起,尽管已经无比熟悉对方的气息,这样平和的吻还是让宁郁脑子里像被电过一样酥酥麻麻的,飘飘然已入佳境。
宋柏劳在那饱满的下唇轻轻地吮,那温柔的唇充了血看起来又可怜,又叫人忍不住的想要。打开那双唇,彼此占有着对方的气息,分开时又微微喘气,藏不住的是那有力的“怦怦”心跳声。
后山。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面对面抱坐在温泉里树影晃动,天空中偶尔有鸟飞过,林中风声、水声、鸟鸣还有人类低语交织。
“舒服吗?”
“嗯再重一点。”
“这样呢?”
“嗯,你弄的好舒服。”
宁郁坐在宋柏劳腿上,手上动作不停,心无旁骛地给他按头。
夏盛这两年拓展了不少新业务,宋柏劳休息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像这样两个人不带任何电子设备,放下一切工作来放松的时间是几乎没有过。
然而某些人却没有专心享受按摩服务。
宋柏劳把宁郁两只手圈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口气说:“手抬的酸不酸?”不等他回答他就接着做主,“别的地方也按一按。”
说着就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放。
宋柏劳这个人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宁郁,宁郁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像是有一把火焰,烧的宁郁身上也热、心里也痒。
宁郁手放在他心口,感受着那里有力的跳动,像鼓点有节奏地敲击在他心上,在两个人逐渐升起的体温中,鼓点同频了。在山间自由的空气中,两双唇自然而然地贴在一起了,带着团欲火舔舐、啃咬,将最后点理智烧得一干二净——反正没有人会来这里。
宋柏劳已经完全勃起的硬物抵着宁郁的屁股,隔着两层布料在宁郁臀缝间磨,又颇有深意地往上顶了顶,勾着嘴角继续蛊惑他“不是要帮我按摩吗?”
宁郁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红着脸,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臊的,手顺着他的腹肌向下滑,将阴茎从泳裤里解放出来,那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