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哄老婆(3 / 6)
。我攀上他的肩膀,我眷恋地靠在他的胸前,闻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真是奇怪,我一个beta,在梦里却能感受到信息素的香味。我靠着他,他却是越抱越紧。我被他箍着,踮起脚来,在他耳朵上轻轻地磨,在他耳边哼,我稀里糊涂地说我好舒服,说天快黑了我们就在这里做爱。我亲他的脖子,嘴唇轻轻蹭着他颈后的腺体。他就把我抱到台子上放平。
梦里就是这点好,我们不用担心有人来,即使躺在石头上也不觉得硌人。我肆无忌惮地做我想做的,他解开我的扣子摸乳头,我挺起胸来让他摸。
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一边,我盯着天边的太阳,却不觉得晃人。只是他逆着光,我其实好想看看他的脸。现在弄着我的到底是十八岁的他,还是二十六岁的他?
想到这个问题我突然好奇地问自己我更爱哪个样子的他,我认真地琢磨起来。
那时候的他经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我却知道他会像小孩一样把我带的点心全吃光。二十六岁的他终于没再冷着个脸,每天抱着我入睡抱着我醒来,出门前会亲我的额头对我说今晚回家吃饭,我们这时候终于相爱。我说不清哪个样子的他更加可爱一点,我们都变了一些,却似乎也没太改变。
走神了。我下体吃痛,惊呼在我暗暗比较的时候他竟已经挤进一个头来。
于是我没有心思再去想了,男人下半身思考的时候大脑就会停滞,我也不例外。
天黑了,天黑了。
我仰头望着满天星星,忽然觉得很有趣。我们在天台上做爱啊,在回忆里做爱。
回忆里有过痛苦与和酸楚,但也不可否认曾有过的青涩与甜蜜。是到头来好的不好的都吃过了再来回味这颗刚长好的青梅子,酸酸的但却是很久很久没有尝到的印象中的味道了。
我都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潜意识有受虐倾向,为什么在我的梦境里,却不按照我的节奏来?为什么不听我的指挥,要这样鲁莽插进来?
痛啊……但我却隐隐觉得有些满足。
他磨着我敏感之处反复的碾,我将呻吟尽数托出,化在风中,身体又化成一滩的水。
他猛地一插,像是把我的魂都撞了,我猛然睁开眼。
没有天台。
没有星空。
是我家的天花板。
还有压在我身上的坏笑的alpha,这一次我看清了他的模样。
此时我的腿正缠在他腰间,我们的身体紧密连在一起。
身下的床单湿了,是汗水混着别的什么水。
这是醒了吗,应该是吧。我睁着眼和他对视,心跳如擂鼓。
甚至在想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我是睡着了再做的还是做着做着睡着了。
“你睡着了好可爱。”他说。
我想到我梦中的放荡样子,觉得一把火烧上了脸。
“你梦到我了吗?”
“梦里操的爽不爽?和现在比呢?”
这人忒坏,一边顶着我,一边说尽了下流的话,欺负我。
我别过脸去咬着唇不愿意再出声,他要跟我对着干,专门挑着让我舒服的点干。
由着他弄得太爽了,我又缠了上去。
我又想起来梦里我缠着他接吻了。
黏黏糊糊地对他说。
“嗯…梦到你了…”
“高中的时候…”
“梦到高中了…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你。”
身体里的东西一抽一抽地弹着,抵着肠壁射出脓白的精。
他射完了也不拔出去,俯下身来亲亲我的额头。
“嗯,我知道。”
只是知道吗,我软软地抬起手去摸他的脸,发觉他也出了许多汗。
“你……”
不等我说完,他学会了抢答。
“我也是。”
于是我终于又安稳地沉沉睡去。
明明…也不能怪他的。
那段时间我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孩子?孩子已经没有了。
我?也许离开那个“家”,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我尽力了。学习,工作,生活,我都尽力了。我睡不着,我觉得我可能有些变了,但我不愿意细想。我只一遍遍地想起曾经笑的日子,其实好像也没那么糟糕对吧?
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白天其实很忙,但晚上总是难入眠。空落落,空落落的。
为什么,为什么掉眼泪?
不是已经麻木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好疼?
不是已经愈合了吗。
……
我想起一些事,很模糊。
我摸着自己扁平的肚子,开始怀疑记忆的真实性。
我真的在那个房子里住过吗?
我真的在那所学校读过书吗?
我真的曾经与某个人发生过那样激烈的交锋吗?
这里真的曾经有过一个生命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看得到他的影子,却总看不清他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这里现在这么安静没有一点生命力?为什么这里多了一道丑陋的疤。
不记得了吗?
在记忆一点点回笼的时候我强制自己睡了。
睡也不安稳,做了很多梦。很多人,很多事。
都是匆匆而过。
每一个梦里都有他,每一个梦里他都那么远。
我常这样望向他。
我觉得有一阵风吹着我往他的方向走,但是到他身后我又停下了脚步。
我也曾尝试着伸出我的双手,有过想要拥抱他的冲动。
我从来没有细想过这样的情愫。
我终于鼓起勇气触碰到他的腰。我靠了上去,好想再抱紧一点。
我眷恋地靠在他怀里,看见他低着头对我笑着,心中却不知为何涌上很多委屈。
我知道我所遭受的痛苦不全来自他,我不该怪他。我们都被欺骗了。
但是我还是埋怨,你为什么不再多看我一眼,你为什么不再多听我说一句。
……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很冷,很冷。下山的路很长,很长。
雨中我听不见声音,只看见汽车打着灯在黑夜中渐行渐远。
怎么办才好。我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对他说,你爸爸不要你,好可怜。
这个孩子到底没能出生。
有遗憾,但我没时间伤感。
仅仅是活着,就花了全部的力气。
到后来,不知道多久过去,我不再失眠了,也不再多梦了。
我似乎恢复了生机和力气。
那些仅存的模糊记忆更加离我远去了。
只有当我看到那条丑陋的疤痕时候,才涌上一点点酸楚。
后来见到那个男孩,竟然是他的孩子。
孩子……
真是不太像他。
站在办公楼里,我突然开始久违的紧张。牵着男孩的手心沁出汗水。
还没见到人,我却有点溃不成军。
我该说点什么?
他还长以前那样吗?还是更帅了?或是变丑了?
还怪我吗?
“好久不见…宋柏劳。”
光是开口,就耗光了我的勇气。
把男孩交给他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