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微日常/微(4 / 7)
被野兽盯上的感觉,内心发毛,只想尽快让他离开,我好躲进屋里面去。
“我没有!那不是我说的!满哥你不能这样,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别和我分手,我们还像之前那样在一起好不好?”
嘶,胃口真大:“你还真饥渴啊,加上我就有六个人操你了吧?我对和别人分享男朋友这件事没兴趣,你赶紧走!”
本以为这样就能击退他,是我忘了,他本质上还是个欠操的骚货,不会因为这种话羞愧,反而一副娇羞的模样,红着脸说:“你是吃醋了吗?我可以和他们分手之和你在一起,做你的男朋友的,这样好吗?”
“……我满足不了你。”
砰——
摔上门,我深吸了口气,实在难以理解为何他有了那几个权势滔天的男人还不满意,非得出来找野花?难不成就为了刺激?
他却久久不愿意离去,死守在门前,美好的样子终究变成了一株开满鲜花的藤曼,一直往我身上缠,让我喘不过气,有种要窒息的错觉。
又是二十分钟过去,我才敢开门,去取已经有点凉了的外卖,哎,住高档小区也不能改变我只能吃外卖的悲惨事实。
“又吃外卖?”
纪知意如入无主之室,带着一点令人不爽的指责站在我前面挡住了电视。
我冲金主谄媚地笑:“是呀,这不是只能吃外卖嘛。”
我发觉他人还是不错的,至少十分大方,在钱这方面就没有亏待过我,自然,他的那些暴力行径也都是无足轻重的,有钱人嘛,有点小癖好很正常的。
外卖盒子被他嫌弃地捻走,他问:“吃饱没?带你出去吃点?”
“没,还能再吃一大碗。”
他把我带到一家知名的死贵的餐厅里,做主点了好几份价格令人肉疼的菜,才开始说正事:“苏橘又来找你了?”
我自觉摆正小情儿的态度:“他自己找上门来的,跟我可没关系。”
“嗯,以后他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这话听得我胆战心惊,有那种黑道大佬的味儿,别是他找人把苏橘给做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身边毕竟有那么多人。
“好,我懂了,你放心。”
其实我是想说“您”的,但是这个称呼在刚出口没多久就被他封禁了,我越看他越和蔼可亲,慈眉善目堪比财神爷,就差把他供着了,当然,他不接受我的供奉,只是一次又一次把我拉上床,折腾个几番,也许这就算是报酬了。
他显然并不满意,继续问:“他今天来找你说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扒上来确实很烦,撕都撕不下去。”
“总之,以后别和不三不四的人搅到一起。”
“好好好。”
上菜了,谁还能想起什么苏橘不苏橘的,只是饭后的下一程就是酒店,这就不是让人很开心了,众所周知,吃饭后会更有力气,我就像一块摊开的饼,被吃饱喝足的纪知意翻来覆去地操,感觉顶到胃了,就被他翻过来正面进入。
乳头被叼着,他跟头没吃饱的饿狼一样啃食我胸前的肉,说实在的,没什么快感,光是痛,但为了配合他,我还是卖力地呻吟,同时期许他能早泄。
肉柱自下而上将要贯穿我的身体,我想逃离却被他死死压着,被动承受疾风骤雨般的撞击,菊穴里吞吞纳大出很多的东西,受不住,里里外外都被奸了个透。
让他慢点,他确实慢了,但是每次都撞击得更重了,次次擦着前列腺往里操,爽得我失神。
他还喜欢亲吻,我的舌头仿佛不是舌头,被他扯出来吞进自己的嘴巴里,当作食物一样吞吃啃咬,害得我口水都受不住。
自从有了浴缸后,他就时常在浴缸里放满水,让我自己坐上去,以一种类似骑乘的姿势做,其余时候他也喜欢解锁除了床以外的其他地方,阳台,厨房,客厅,书桌……其变态之程度简直超乎我的想象。
我觉察出,被他操的这段时日,我似乎也有了点苏橘的骚,喜欢上了被操的感觉,真是悲哀的一件事,但更悲哀的事情还在后面,比起那件事,变成骚货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抚慰前端,直接被操射真的是一件让我很难堪的事,脸埋在枕头里,快要窒息了,潮湿又闷热,眼睛像是在被火烤。
腰上按着一双手,把我死死地钉在原地,情潮也好,屈辱也罢,都被尽数控制在此处,不得挣脱,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他跟发了情的野兽没什么两样,我收回了之前的想法,觉得还是不行的,太难受了,终究我还是一个人,有自尊的,不仅被操射,还失禁在床榻之上,是个人都不会好受,想要把自己清理干净,但我没这个机会,他在床上的控制欲强得可怕,再次唤起了我对他的恐惧。
日升月落,他起去接电话,我拖着疲软的身躯,在床边翻到了自己的手机,静音模式下收到几个未接来电,我仔细瞧那一串号码,终于认出来这是谁,还没拨回去,手机就被抽走。
纪知意随意划了几下,居高临下问:“谁打的?”
喉咙间的滞涩感让我并不想说话,但他难看的脸色骇人,估计又听见了些什么消息,但总归与我无关,我关心不了这么多。
不说话他就抬起我的下巴,把我可怜的手机随意往外一丢,手指塞进我口中捏着舌头搅弄,搞出黏糊糊的口水,我更不能讲话了。
他不执着于对面那人是谁,但是却打算继续日我,当真是可怕的人类。
屁股开花了,又是糟糕的一天。
肥猪老板不知道受了谁的提点,开始谄媚我,像是在一夕之间,所有人都知道我背后有人了,日日迟到也无人有异议,连范星也n次表露艳羡。
这本该是令人开心的事,但我心里总不得劲,是,现在是风光了,但说不准哪天风向就又变了。
天很阴沉,让心情也跟着压抑,人都是一副凝重的表情,我一直觉得不安,到了晚上,我知道了那点不安来自哪里。
意料之外的两个人出现在公司楼下,一边我想拔腿就走,另一面又想冲上去不管不顾地发火,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没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丢人的事,带着他们一起到了停车场。
“你们来干嘛?”
我真的是很不耐烦,生活终于趋于平静,现在又有人要来打破它,偏偏我不能对他们怎么样,只因为那一层血缘关系在。
两人脸上都有深深的沟壑,放在书本上是要拿来称赞的劳动人民的辛苦烙印,但我对他们着实难以产生好感,甚至对他们那一家子都没什么好感,包括我自己在内。
从小在他们之中长大,我当然知道那一片的都是什么人,老实的农村人?呵,全是假的,全是龌龊,不堪言。
我躲开女人想来拉我手的动作:“有话就说,别碰我。”
她并不表现出尴尬,僵硬地笑着说:“好久没见了,小满又长高了。”
“没别的我就走了,没时间和你们浪费。”
“小满你等等,我们有事有事,是件大事。”
他搓手的动作让我联想到苍蝇,他也确实提出了像苍蝇一样恶心的要求:“这不是你弟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女方家都谈好了,他们大学开始就开始谈恋爱,到现在也要修成正果,是一段天赐的好缘分……”
“关我屁事,又不是我结婚,你给我说有什么用,难道还要我替他娶女人?”
听到这里,我已经猜到了他打的什么算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