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送水/想着攻(2 / 9)
奇佳,为人俊美却冷漠疏离,身后更有强大神秘的背景,种种加持下不少师姐妹都对他趋之若鹜,期许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赵久含着泪望着树上冷漠的少年,少年把玩着叶子,侧头垂眸看向他们,看到那双透着清冷的丹凤眼时,赵久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唯恐惊扰了少年。
“你们很吵。”少年神情冰冷,满是被吵醒的不悦,小霸王们此时也是乖乖认怂,几人拉扯快步离开。
“谢…谢谢。”赵久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有些自卑,怯懦的道谢,抬头看少年,少年已经转过头,斗篷扣在头上挡住日光,不再理他。
赵久爬起身深深的望着树上的少年,一眼万年,从此小乞丐的心里有了痴念。
之后不久,吴鹏一众人被遣下山,赵久的日子也好过些了。
赵久睁开眼,看到腿上干涸的白浊,手忙脚乱起身打水收拾。
他常常会梦到年少时的楚沉,初见的场景他刻骨铭心。
从那之后,他总爱偷偷躲在人群中看楚沉,看他与人说话,看他练剑,偶尔见到楚沉笑颜心里也会随之而感到喜悦。
只是遗憾不是对自己展露笑意的。
他羡慕能和楚沉说上话的人,至少能被楚沉看着。
他曾在楚沉独自行走时上前,想以道谢的名义去搭话,可是当他鼓起勇气走到楚沉面前时,看到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楚沉看到他挡在面前,眼里带些疑惑瞥他,赵久许多话只得被压在心底,喃喃说了句多谢师兄帮忙。楚沉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微颔首跨步而过,并没将他放在眼里,赵久压下心中失落,侧身让道。
在楚沉眼里他只是一个陌生路人师弟,甚至不会有什么交集,也许什么时候帮过忙…但也无所谓了。
年少时也只是单纯的喜欢,期盼着楚沉能多看一眼自己,能和楚沉说上话便欢喜诸如此类单纯的感情。
直到某天夜里的梦,梦中自己跪伏在楚沉面前,楚沉安静的倚坐在美人榻上,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漠疏离的表情。
看着跪在地上的他,脸上露出嘲弄,抬脚踩上他的脸碾压,甚至在梦中似乎也有冷硬靴子踩脸的痛感,靴子顺着喉结往下,时轻时重踩在他身上,梦中的赵久是跪伏的视角,偷偷抬眼仰视着楚沉睥睨的神色,如同惩罚一只不听话的狗般踩在他身上。
被楚沉盯着赵久就无比兴奋,挨着身上被踢的力道也不觉羞辱,眼神发热盯着楚沉的脸,恨不得他踩得更用力些,直到靴子踢到他下身,梦中赵久身子一阵颤栗,抖着醒来,下身湿黏黏粘着亵裤,性器还在抖着射精。
从那之后,赵久便被打开了欲望的阀门,看向楚沉时也不再只是单纯的爱慕,其中还夹着欲望。
对楚沉更加痴迷,在暗处窥视着楚沉的举动,仅仅是靠想象,下身也能勃起。
屋外传来交谈声,赵久匆匆洗漱完,抱着剑去早练,在人流中他一眼便瞅见身形挺拔的楚沉,一群人簇拥着他说话,楚沉提着剑不紧不慢的往前走,偶尔侧头回应,眉目低垂,依旧是淡淡的神情。
赵久静静跟在他们身后,眼里只有楚沉一人,注视着青年的身影,心中勾勒出他的模样。
早练时一般都是由内门弟子指导动作,楚沉偶尔才会来,待众人散过开始训练,赵久挪去离楚沉近的木桩,随意砍了几剑,眼睛瞥着观察楚沉。
楚沉百无聊赖抽出剑,随意挽了个剑花,“楚师兄,你能帮我看看我的招式对不对吗?”赵久趁机贴近,抓着剑巴巴望着楚沉。
“嗯。”楚沉收剑入鞘,站在一旁看着他,被楚沉视线盯着,赵久又紧张又激动,一阵火热往下腹涌。
他飘飘乎的抽出剑,练出新学的剑招,楚沉就立在一旁看着他的招式,待赵久耍完招式,楚沉抬起眸,指出了他招式中的错处,重新耍了一番正确的招式,赵久心里美滋滋的望着楚沉的劲腰,若是楚沉挺腰肏他,不知该有多爽快。
“那个动作我不会,楚师兄能不能教教我。”赵久苦恼的说,希望楚沉能亲自手把手教他。
楚沉扫了他一眼,淡声说:“你找别人。”楚沉向来没甚耐心,教了一遍还不会就不教了,若不是掌门整日说教,他是一次也不想来这早训。
赵久知道心上人的性格,怕真把人惹恼了,赶忙说:“那我再练练,不劳烦楚师兄了。”
楚沉挑眉收起剑走了,赵久视线紧紧追随着,见楚沉翻到墙上偷懒,又如发现新事物一般惊奇,暗暗觉得可爱。
赵久明面练着剑,实际一直在望着院墙上的青年,太阳初升,光线洒落下来,楚沉不耐手臂覆在额上,挡住一些光线。
赵久注意着青年的动作,忽的有个师兄跑到院墙底下抬头跟楚沉说话,只见楚沉懒懒坐起身,掌门一来见到楚沉偷懒,过去又是一阵说教。
楚沉表情虽冷漠疏离,却也没有出声反驳,安静的听着掌门说教。
楚沉无论是什么表情动作,落在赵久眼里都是可爱,他简直想即刻在小本上画下楚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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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久坐在桌前,提笔想着楚沉的脸和淡漠的神情,脸上不由带着痴笑,下笔在纸上勾勒出青年的轮廓,冷酷的面容被几笔线条勾出。
赵久苦苦痴恋,没有可以慰籍之物,想日日看着楚沉,自学了作画,他不画别的,只画楚沉。
楚沉的每一个神情动作,他都熟记在心,注满爱意的画下每一副,当看到画中人的身影,赵久总会着迷痴痴望着。
他画的是那日楚沉崖边练剑的场景,周围的场景都沦为陪衬,画中人高傲清冷,除却身上的气质,侧头斜睨的眼神中更是清冷。
放下手中画笔,将桌上烛火挪移开,小心翼翼抓着纸张的小角,凑近去看每一处细节。
他隔着虚空轻抚画卷,心中塞着满满当当的情感。
有欣喜也有酸涩,想让楚沉只看着他,却也深知两人的差距。
只要能一直看着楚沉就好了。
他看着画中人,脑子里想着那人,呼吸加重,手伸到胯处,隔着裤子揉搓。
性器已经巍巍颤颤立起,腺液濡湿了裤子,撩起衣摆探入裤裆,抓着性器缓缓撸动,赵久轻喘气,眼神专注的望着画,嘴里不断呼唤楚沉的名字。
想亲亲楚沉…想被楚沉抱着…
赵久右手握着性器撸动,另一只手抚上乳头,轻揉慢捻揪着乳头打圈。
“呃呃…楚沉…”偶然瞥到画中人清冷淡漠的眼,身体一顿,仿佛是在楚沉面前自慰一般,脸皮羞红,霎时羞耻得不敢再看画。
手握着性器用力撸动,偶尔用手刮一刮雌穴上的花蒂,被刺激得传来酥麻快感,雌穴口湿润起来,赵久半阖眼,手指轻轻戳刺着穴口,却不打算插入。
这口雌穴只能留着被楚沉肏。
肉棒在手里弹跳几下,快要射精时赵久握紧了手,腰耸动几下,性器往外射出几股白液。
他眼神迷离看着画,画中人依旧是那副可望而不可求的样子。
还是不够……快感后是无尽的空虚,想要楚沉…呜…
哪怕只是一件衣服…赵久有了大胆的想法。
赵久在后院清扫落叶,这时候内门弟子都在后山修习,确认四处无人后,他放下扫帚便往自己无比熟悉的楚沉的屋子方向去。
将推开门时赵久心里打鼓,只要…只要一件衣服就好了。
没有过多犹豫,他迅速推开门钻进屋子里,将门给合上后,赵久兴奋的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