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送水/想着攻(7 / 9)
完后,和其他几人商量了轮值的时间,就开始四处张望寻找楚沉的身影。
抬头看到树上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他眯着眼睛抬头看,小声询问:“楚沉?”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兴奋的想爬上树,被楚沉冷声制止,只得在树下坐靠着。
天空中挂着的星星繁多而明亮,赵久抬头看着空中的繁星,感受着吹来的凉风,楚沉总喜欢望着远处风景,他知道此时楚沉一定也在看着这一片星空,两人一上一下安安静静靠着坐着赏夜景。
惊醒时已经是次日清晨,空气中有些薄雾,赵久一时有些蒙,他该是后半夜值夜,怎么没人来叫他?
抬头一看树上已没有人影,他起身往集合处走去,看到外门弟子问其原因,那人撇了他一眼,没好气说:“昨天后半夜都准备叫醒你了,楚师兄说他来值。”
同是外门弟子,这人就一觉睡到天亮,深感不平衡的弟子轻哼一声,赵久想到楚沉,脸上不禁带着甜蜜笑意,还要确认:“是…是楚沉,楚师兄这么说的?”“还能有谁。”
赵久心下更加雀跃,这…是不是说明楚沉有那么一点点在意他?
美滋滋的去河边掬水洗脸,回去时众人已经收整好,看到他其中一个师兄笑着说:“你再不醒就要把你丢在这了。”
赵久不好意思的连连道歉,楚沉已经骑在马上,面色清冷如常没有看他,赵久边道歉边赶紧上马。
接连两日的路途都没有途径城镇,夜夜宿在野外。
几位师兄猎了山鸡兔子,用过晚膳后早早休息,明日便可抵达集镇。
楚沉依旧躺在树上歇息,赵久厚脸皮的凑在树下守着,想不出话题时就安静的坐在树下看楚沉。
赵久这几日对楚沉的殷勤其他人都看在眼里,他们看向赵久的眼神隐含着不屑,只是都没有说出口。
赵久才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眼里只痴迷他的楚沉。
距离武林大会还有半个月,赶到下一个小镇时时间尚且宽裕,此花镇依山傍水,景色宜人,来往商客众多,热闹非凡。
众人许久未曾下山,其中一个师兄便决定在此多逗留几日,其余人无异议,赵久也暗暗高兴。
赶了几日的路,他的腿根处越来越疼,赵久也不敢说,怕被当成负担,让他折返。
楚沉自从到了客栈进了屋以后就没有出来,午膳也没吃,眼看夜色降临,赵久提着食盒从旁边窗子翻进了楚沉房间。
青年侧身躺在床上,气息平稳,紧闭双眼抱着被子,没了往日的冷漠,赵久轻手轻脚放好餐食,蹲在床边撑着下巴满脸笑意盯着楚沉。
睡着的青年也很帅,赵久目光火热,一寸寸扫视楚沉脸上的每一处,抿着的薄唇,挺拔的鼻梁,长睫投在眼下的阴影,赵久越看呼吸越发沉,好想亲一亲他…赵久轻咽口水,死死盯着淡色的薄唇,想伸舌头含住这唇瓣,舔完唇再伸进去舔舔舌头,自己再用骚穴坐着,挺鼻磨着花蒂,唇瓣吮吸花穴……
赵久沉浸于自己的幻想中兴奋起来,光只是看着楚沉幻想,身下的骚穴就在蠕动了。
怕惊着睡梦中的青年,他轻屏呼吸,红着脸抖着身轻轻凑近,头发却被人猛的揪住,他急忙睁开眼,与一双沉静的眸子对视上了。
“楚…楚沉你醒啦。”楚沉神色慵懒,扣着赵久下巴,“谁给你的胆子翻窗进来的?”
“贱狗知错了,贱狗担心主人会饿,想进来看看主人。”赵久怕楚沉生气,跪下来脸贴着楚沉的手,“贱狗做错了,请主人责罚。”
楚沉抽出手,起身下床,赵久踉跄站起来,给楚沉布好菜,复又跪在楚沉脚边,如在乞食的狗期盼的望着凳子上漠然的主人。
楚沉拿起筷子,安安静静吃饭,赵久也不说话,趴在脚边盯着主人。
闻着饭香,赵久肚子发出了咕噜声,他羞红脸低头蹭楚沉的脚,楚沉看着他略微思考一阵,拿筷子夹了一块肉,放下凑到赵久嘴边,警告说:“嘴不许碰到我的筷子。”
赵久若是有尾巴,此刻已经翘到天上了,他猛点头,眼神发亮盯着楚沉,张开嘴小心翼翼叼下肉,汪汪呜呜的道谢。
楚沉支着下巴又喂了几块,便放下筷子,说了句:“自己吃。”起身站去窗前吹晚风,客栈后靠着一条小溪,景色宜人,赵久坐在凳子上嘬了嘬楚沉用过的筷子,才心满意足的吃完剩菜。
赵久望着楚沉身影,犹豫提议道:“楚沉,外面可热闹了,你想出去看看吗?”楚沉轻声应了,转身看到走路一瘸一扭的青年,皱眉讽刺:“跪不了以后就不要跪了。”
“不是,能跪能跪…”
“把裤子脱了。”楚沉的命令赵久奉如神旨,自然不会说不好,干脆的将裤子褪下,露出细嫩的皮肉。
楚沉抬脚踩住他肩,将人往地上踩,“腿抬起来。”
赵久激动地抬起双腿,露出自己的肥厚的女穴,双腿并拢抬起,女穴被夹着肥鼓鼓的,徒留细长的穴缝面对,随着呼吸微微开合吐出清液,“汪汪汪,主人踩一踩贱狗骚屄好不好。”手伸到红嫩穴处,手指扯开穴口,妄图用自己的骚穴勾引青年。
楚沉的目的不是为看屄,他的视线落在双腿内侧的皮肉,破皮结痂深红一片,他微蹙眉,“滚去上药,我不要小瘸狗。”深觉得到楚沉关心的赵久扬起笑,得寸进尺试探:“主人帮贱狗涂药好不好。”
楚沉转身从床上翻出一罐药膏,扔在地上,“涂。”虽不得楚沉亲自上药,但是得到了关心,赵久合不拢嘴连连应声,躺着大开双腿抹药。
楚沉懒得看,走到一旁坐着,赵久抹好药,慢悠悠爬起来,“楚沉,楚沉,我好了。”
“你就在客栈待着。”楚沉站起身抬脚跨出房门,赵久着急,一瘸一拐加快了脚步跟上,无视伤口摩擦到布料传来的刺痛。
下楼时碰巧遇到正要上楼的蔺师姐,她面带微笑,“楚师弟,你终于醒了,来吃点东西吗?”“不必,我已吃过,多谢师姐。”楚沉抬眸,淡声拒绝,蔺师姐接着说:“那楚师弟要和我出去看看吗?听说今晚城北有花灯秀。”
赵久怕楚沉答应,忙接着应声,“楚师兄答应和我去了。”蔺师姐没有看他,依旧满脸笑意的盯着楚沉,赵久在后面着急,生怕楚沉丢下自己和师姐出去。
“嗯,我和他有约了。”楚沉错身踏下楼梯,靴子发出噔噔的声音,赵久赶紧跟上,蔺师姐面子挂不住,脸上的笑容看着有些苍白。
赵久面上不显,乖顺的跟着楚沉,心里却无比得瑟。楚沉当然知道他在得意,但也懒得搭理,随意的看着路边的摊位。
楚沉多看了一眼的物件,赵久就赶紧上前买下,他在山上给人帮忙,少爷们出手阔绰,他已攒了不少银子,一点都不觉得心痛,只要是楚沉喜欢的就好。
他看到不远处卖着泥娃娃,让楚沉等一会,楚沉停下脚步,垂眸看着被塞满手的乱七八糟的小孩玩具。
赵久凑去摊前,他想买两个男娃娃,被摊主拒绝了,泥娃娃大多是成双卖的,都是男女情人模样,拆开不好卖。不卖就不卖!他自己做!
赵久生闷气空着手回去,见周身清冷气质的青年站在热闹街道旁低头看着玩具,平日里孤傲的青年此时显得乖巧,心中顿时无比荡漾,他要做一个专属于楚沉的泥娃娃!
面容俊美冷淡的楚沉,一路上自是得到不少女子的大胆搭讪,赵久暗暗呷醋,又不免有些自豪。
见楚沉面色不耐,他赶忙买个面具给楚沉戴上。
楚沉许久未曾下山,虽未开口严明,赵久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