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心生痴念(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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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沉的每一个神情动作,他都熟记在心,注满爱意的画下每一副,当看到画中人的身影,赵久总会着迷痴痴望着。
他画的是那日楚沉崖边练剑的场景,周围的场景都沦为陪衬,画中人高傲清冷,除却身上的气质,侧头斜睨的眼神中更是清冷。
放下手中画笔,将桌上烛火挪移开,小心翼翼抓着纸张的小角,凑近去看每一处细节。
他隔着虚空轻抚画卷,心中塞着满满当当的情感。
有欣喜也有酸涩,想让楚沉只看着他,却也深知两人的差距。
只要能一直看着楚沉就好了。
他看着画中人,脑子里想着那人,呼吸加重,手伸到胯处,隔着裤子揉搓。
性器已经巍巍颤颤立起,腺液濡湿了裤子,撩起衣摆探入裤裆,抓着性器缓缓撸动,赵久轻喘气,眼神专注的望着画,嘴里不断呼唤楚沉的名字。
想亲亲楚沉…想被楚沉抱着…
赵久右手握着性器撸动,另一只手抚上乳头,轻揉慢捻揪着乳头打圈。
“呃呃…楚沉…”偶然瞥到画中人清冷淡漠的眼,身体一顿,仿佛是在楚沉面前自慰一般,脸皮羞红,霎时羞耻得不敢再看画。
手握着性器用力撸动,偶尔用手刮一刮雌穴上的花蒂,被刺激得传来酥麻快感,雌穴口湿润起来,赵久半阖眼,手指轻轻戳刺着穴口,却不打算插入。
这口雌穴只能留着被楚沉肏。
肉棒在手里弹跳几下,快要射精时赵久握紧了手,腰耸动几下,性器往外射出几股白液。
他眼神迷离看着画,画中人依旧是那副可望而不可求的样子。
还是不够……快感后是无尽的空虚,想要楚沉…呜…
哪怕只是一件衣服…赵久有了大胆的想法。
赵久在后院清扫落叶,这时候内门弟子都在后山修习,确认四处无人后,他放下扫帚便往自己无比熟悉的楚沉的屋子方向去。
将推开门时赵久心里打鼓,只要…只要一件衣服就好了。
没有过多犹豫,他迅速推开门钻进屋子里,将门给合上后,赵久兴奋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房间布局简单,没有多余的杂乱物品,房间中残余着淡淡熏香,是楚沉身上特有的香味,也不知他熏的是什么香,赵久深嗅着空气中的香味,恨不得自己身心都被这香味裹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楚沉的房间,想到这是自己日夜思慕的心爱之人生活多年的房间,赵久痴汉属性爆发,简单的陈设也能被认真欣赏一番。
脚往床的方向走去,床上被子被叠放整齐,赵久身子微微颤动,轻轻抚上垫褥,想到楚沉的肌肤贴着这儿,忍不住低下头小心翼翼吸嗅着被上的味道,果然也有那香味,鼻尖微微蹭着被子,仿佛能通过这被子蹭到楚沉似的。
身下性器已经翘起顶着裤子,顶端分泌出黏液,他埋头认真闻着被子的香味,摆动下身摇晃蹭着塌下,宛如发情的公狗蹭树疏解情欲。
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恋恋不舍的从被子抬起头,揉了一把性器,起身走向衣柜。
从众多衣服里赵久抽出了一件亵裤,他脸上挂着满足笑意捧着亵裤移向自己鼻尖,楚沉的阴茎被这亵裤包着,上面也许还残留过他的腺液,想到这赵久不免红着脸将手中亵裤往嘴边挪,探出舌尖舔上那亵裤顶端,闭着眼睛摆弄舌技舔着,如果是没洗过的…更好了。
他下身阴茎已经射出一股黏在裤上,雌穴泥泞不堪,粗糙的裤子黏着紧贴在屄穴上,赵久舌头舔着亵裤,整张脸埋在亵裤上深嗅。
如痴如醉之时,门外传来了嘈杂的人声,赵久紧张的抬起头,眼睛瞥向窗外,没想着跑出去,眼神扫视着想在屋子里寻个好地方躲起来。
他钻进了衣柜。
衣柜剩余空间刚好容纳一人,周围都是楚沉的衣物,被楚沉的气息裹住了,赵久幸福得再也不想出去了。
柜子只有两个小孔,流入衣柜的空气不多,赵久贪婪着吸吮空气以及身边的气味,在紧张混着兴奋时,屄穴甚至还吐出了一波淫水。
像一条乱撒尿标记的狗,主人知道一定会很生气。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接近,门被打开,楚沉踏进来了,跟进来的还有一个师兄。
赵久不自觉放轻呼吸,微微弓身左眼接近其中一个小孔,在黑暗中的窥视让赵久无比满足,手上还拽着那亵裤,下巴轻蹭着。
楚沉在桌边坐下,拎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递给师兄,师兄跟他讨论的是今日的武艺,楚沉垂着眸听着,偶尔回一两句,却句句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楚沉指尖一点一点轻叩桌面,待打发了那位师兄,撑着下巴望向房间左侧的衣柜。
恍若间隔着那个小孔对视上了,赵久心里一惊,既然楚沉不说话他便不动,身子甚至靠里缩了缩。
“还不滚出来?”楚沉叩着桌面的声音更大了,已经能彰显主人的不耐,赵久身子发抖,手忙脚乱的将亵裤往自己衣里塞,手抖的去推那衣柜门,出衣柜时没踩稳,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手还在被发现的恐慌中而产生身体反应不停的抖动,脚也发软无力,赵久脸红得抬不起头,低头死死盯着地面也不爬起来,恨不得能从地缝里钻进去。
难堪的维持着趴倒的姿势不敢看人,心脏砰砰跳到嗓子眼,房间里陷入一阵死寂。
楚沉起身朝他走过来,蹙着眉用靴尖抬起他的下巴。
对上楚沉厌恶的目光,心如同被架在火上炽烤灼烧无比痛苦难受,赵久眼里噙着泪看向青年,靴子冷硬的鞋底在他脸下刮出红痕,青年的靴子依旧毫不留情的碾着他,最后往他身上猛然一踹,“滚。”
赵久蜷着身子缩在地上,被踹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眼泪不停从眼眶里流出,熬过这一阵痛,他小心翼翼揪着楚沉的裤脚,慌乱解释:“楚沉…楚沉,我不是变态,我…我只是爱慕你…”
楚沉不耐地蹙着眉扯着他的头发拉离自己,赵久声泪俱下的解释自己对楚沉的爱意,解释自己不是变态,楚沉扯着他的衣领拖拽着将他扔出了房间。
赵久瘪瘪嘴,看着紧闭的房门,艰难爬起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离开。
回到床上赵久倚在床头,掏出了那条被他藏在里面的亵裤,轻轻掀开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肉,腹部右上侧留下了青紫的淤青,赵久呲牙咧嘴的给自己上完药,抓起亵裤嗅闻抱着入睡。
赵久好几日不敢出现在楚沉面前,怕楚沉看到他更加厌恶,每日便偷偷摸摸躲着远远观望,晚上抱着那条偷来的亵裤抚慰。
一日赵久在后厨帮忙时,被喊着帮忙去后山给内门弟子送饭,他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赵久多给大姨付了些银子,单独开了小灶,多炒几个菜,在食盒里装得满满当当的。
和另外两位同门一起提着食盒去后山送餐。赵久一眼就看到坐在一块石头靠着树仰头喝水的楚沉,看到他赵久就高兴,分完其他师兄师姐的餐,他提着食盒走向了楚沉。
“楚…楚师兄,这是你的餐。”赵久脸色通红,声音不自觉软下。“多谢。”楚沉抬头接过,看到赵久,脸色微沉,冷笑说:“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楚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赵久蹲下身,若不是周围有人他都想跪下求楚沉原谅了,他面带苦笑捧起食盒,“楚沉,先吃饭吧,饭都要凉了。”
楚沉不再看他,接过食盒打开,略微有些惊讶,一看到眼前这人,便也明白了。
他随手将餐盒放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