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衣服被发现啦(1 / 7)
赵久在后院清扫落叶,这时候内门弟子都在后山修习,确认四处无人后,他放下扫帚便往自己无比熟悉的楚沉的屋子方向去。
将推开门时赵久心里打鼓,只要…只要一件衣服就好了。
没有过多犹豫,他迅速推开门钻进屋子里,将门给合上后,赵久兴奋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房间布局简单,没有多余的杂乱物品,房间中残余着淡淡熏香,是楚沉身上特有的香味,也不知他熏的是什么香,赵久深嗅着空气中的香味,恨不得自己身心都被这香味裹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楚沉的房间,想到这是自己日夜思慕的心爱之人生活多年的房间,赵久痴汉属性爆发,简单的陈设也能被认真欣赏一番。
脚往床的方向走去,床上被子被叠放整齐,赵久身子微微颤动,轻轻抚上垫褥,想到楚沉的肌肤贴着这儿,忍不住低下头小心翼翼吸嗅着被上的味道,果然也有那香味,鼻尖微微蹭着被子,仿佛能通过这被子蹭到楚沉似的。
身下性器已经翘起顶着裤子,顶端分泌出黏液,他埋头认真闻着被子的香味,摆动下身摇晃蹭着塌下,宛如发情的公狗蹭树疏解情欲。
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恋恋不舍的从被子抬起头,揉了一把性器,起身走向衣柜。
从众多衣服里赵久抽出了一件亵裤,他脸上挂着满足笑意捧着亵裤移向自己鼻尖,楚沉的阴茎被这亵裤包着,上面也许还残留过他的腺液,想到这赵久不免红着脸将手中亵裤往嘴边挪,探出舌尖舔上那亵裤顶端,闭着眼睛摆弄舌技舔着,如果是没洗过的…更好了。
他下身阴茎已经射出一股黏在裤上,雌穴泥泞不堪,粗糙的裤子黏着紧贴在屄穴上,赵久舌头舔着亵裤,整张脸埋在亵裤上深嗅。
如痴如醉之时,门外传来了嘈杂的人声,赵久紧张的抬起头,眼睛瞥向窗外,没想着跑出去,眼神扫视着想在屋子里寻个好地方躲起来。
他钻进了衣柜。
衣柜剩余空间刚好容纳一人,周围都是楚沉的衣物,被楚沉的气息裹住了,赵久幸福得再也不想出去了。
柜子只有两个小孔,流入衣柜的空气不多,赵久贪婪着吸吮空气以及身边的气味,在紧张混着兴奋时,屄穴甚至还吐出了一波淫水。
像一条乱撒尿标记的狗,主人知道一定会很生气。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接近,门被打开,楚沉踏进来了,跟进来的还有一个师兄。
赵久不自觉放轻呼吸,微微弓身左眼接近其中一个小孔,在黑暗中的窥视让赵久无比满足,手上还拽着那亵裤,下巴轻蹭着。
楚沉在桌边坐下,拎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递给师兄,师兄跟他讨论的是今日的武艺,楚沉垂着眸听着,偶尔回一两句,却句句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楚沉指尖一点一点轻叩桌面,待打发了那位师兄,撑着下巴望向房间左侧的衣柜。
恍若间隔着那个小孔对视上了,赵久心里一惊,既然楚沉不说话他便不动,身子甚至靠里缩了缩。
“还不滚出来?”楚沉叩着桌面的声音更大了,已经能彰显主人的不耐,赵久身子发抖,手忙脚乱的将亵裤往自己衣里塞,手抖的去推那衣柜门,出衣柜时没踩稳,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手还在被发现的恐慌中而产生身体反应不停的抖动,脚也发软无力,赵久脸红得抬不起头,低头死死盯着地面也不爬起来,恨不得能从地缝里钻进去。
难堪的维持着趴倒的姿势不敢看人,心脏砰砰跳到嗓子眼,房间里陷入一阵死寂。
楚沉起身朝他走过来,蹙着眉用靴尖抬起他的下巴。
对上楚沉厌恶的目光,心如同被架在火上炽烤灼烧无比痛苦难受,赵久眼里噙着泪看向青年,靴子冷硬的鞋底在他脸下刮出红痕,青年的靴子依旧毫不留情的碾着他,最后往他身上猛然一踹,“滚。”
赵久蜷着身子缩在地上,被踹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眼泪不停从眼眶里流出,熬过这一阵痛,他小心翼翼揪着楚沉的裤脚,慌乱解释:“楚沉…楚沉,我不是变态,我…我只是爱慕你…”
楚沉不耐地蹙着眉扯着他的头发拉离自己,赵久声泪俱下的解释自己对楚沉的爱意,解释自己不是变态,楚沉扯着他的衣领拖拽着将他扔出了房间。
赵久瘪瘪嘴,看着紧闭的房门,艰难爬起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离开。
回到床上赵久倚在床头,掏出了那条被他藏在里面的亵裤,轻轻掀开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肉,腹部右上侧留下了青紫的淤青,赵久呲牙咧嘴的给自己上完药,抓起亵裤嗅闻抱着入睡。
赵久好几日不敢出现在楚沉面前,怕楚沉看到他更加厌恶,每日便偷偷摸摸躲着远远观望,晚上抱着那条偷来的亵裤抚慰。
一日赵久在后厨帮忙时,被喊着帮忙去后山给内门弟子送饭,他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赵久多给大姨付了些银子,单独开了小灶,多炒几个菜,在食盒里装得满满当当的。
和另外两位同门一起提着食盒去后山送餐。赵久一眼就看到坐在一块石头靠着树仰头喝水的楚沉,看到他赵久就高兴,分完其他师兄师姐的餐,他提着食盒走向了楚沉。
“楚…楚师兄,这是你的餐。”赵久脸色通红,声音不自觉软下。“多谢。”楚沉抬头接过,看到赵久,脸色微沉,冷笑说:“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楚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赵久蹲下身,若不是周围有人他都想跪下求楚沉原谅了,他面带苦笑捧起食盒,“楚沉,先吃饭吧,饭都要凉了。”
楚沉不再看他,接过食盒打开,略微有些惊讶,一看到眼前这人,便也明白了。
他随手将餐盒放在身旁,微挑眉间俯视蹲在地上望着他的青年,视线如骨附蛆,脸上却满是温顺。
“楚沉…那日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赵久轻声诉说着自己的爱慕,楚沉似没在听,视线移开盯着他身后的山林,赵久紧盯着楚沉的脸色,微微抬头看着青年漆黑淡漠的瞳孔,眼里没有他,赵久闭上了嘴,手不老实的去拉楚沉的衣角,“楚沉…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好吗,你吃些饭吧。”
这时那两位同门喊着赵久的名字,赵久慌忙起身应了,不舍的扫了楚沉一眼,才跟着离开。
夜里的后山没了白日的喧闹,一切都归于寂静,除却树林中不时传来的虫鸣声。
赵久卷着裤脚淌水在河里摸鱼,水溅起打湿他的衣衫,也去了些暑意。
他在房里待着心烦,耐不住便来了后山,
在河里摸了一会,才堪堪抓住一条鱼,捧着手里剧烈扭动的大鱼,他咧开嘴笑了。
以前刚入门派,被人欺负吃不饱饭时,赵久就会来后山摸鱼烤着吃。门派里是不允许下河捞鱼的,所以他只能趁着深夜偷偷溜到后山,寻个偏僻位置烤鱼。
捧着肥鱼上岸,坐在石头上架上柴火,给鱼刮鳞完插上木棍,抓着凑到火上烤,鱼皮被火炙烤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
有些微风,四周飞舞着许多萤火虫,正散发着点点荧光,赵久头脑短暂放空,入神的盯着手里的鱼发呆。
“离开时注意熄火避免走水。”
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赵久被吓一跳,手一抖鱼差点掉到地上。他匆忙回头,想看看是哪个同门,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提醒完也不多待,提着剑往回走,只留了个背影,赵久却一眼认出了那是楚沉。
匆忙起身喊他名字,抓着鱼跑近那人,“楚沉!楚沉!”没想到能遇到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