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道歉求原谅(2 / 7)
满含爱意望着楚沉,身子一软,心甘情愿跪伏在楚沉的身前,抬头望着垂眸的青年,眼中满是爱意和虔诚,“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只要你能开心。
楚沉安静的低着头,不知心里想什么。赵久哀求道:“楚沉,不要成亲好不好。”
“我…我可以服侍好你的。”赵久努力的推销自己,渴望楚沉能为此心软。
他往前膝行,手指轻轻拽住楚沉微凉的手,不敢抓得用力,往上瞥着楚沉的脸色,头试探的接近楚沉胯间,脸若有似无蹭着胯部。
楚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忽的展颜一笑,犹如冰雪消融般,赵久愣愣看着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呼吸一窒,只觉得周围春暖花开了。
修长的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移向自己胯处,低磁的嗓音吐出一个字,“舔。”
仅这一字就让赵久身子酥麻,心脏剧烈地跳动,他往前探着身子,如同狗得到骨头般,脸贴着楚沉的胯部摩擦,微微摇动着臀部,鼻尖蹭着嗅着楚沉身上的气息,赵久脸上无比痴迷,性器很快就硬了,顶在了楚沉的小腿上。
“原来是条贱狗。”楚沉嗤笑,抬脚踩在赵久勃起的肉棒上,赵久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努力凑近青年,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弄楚沉的性器,闻言忙道:“我是楚沉的贱狗。”
“贱狗怎么会说人话?”楚沉漫不经心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被楚沉的靴子踩着性器,赵久爽快无比,女穴口湿滑,隔着裤子贴在楚沉靴底。
欢快的“汪汪”两声,抬起眼看着楚沉的脸色,软舌努力的舔弄青年微硬的性器。
用牙齿咬下裤子,粗大的深红色阴茎弹起拍在他的脸上,马眼戳着他的脸颊,在脸上重重滑过留下粘腻水痕。
深红色的茎身半勃蛰伏在浓密发亮的毛发里,赵久乖巧的蹭了蹭,又亲了亲马眼,双手托起粗大的柱身,毫不犹豫勾起舌尖将青筋凸起的柱身纳入口中。
楚沉若有所思的看着身下人乖巧的模样,指尖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脚下有一下没一下踩着身下人的性器,不一会那肉块就软了,赵久裤裆上湿了一块。
“嘴张大。”楚沉命令道。
楚沉很爱干净,性器上没有什么气味,赵久努力吞吐着嘴里的鸡巴,但还是有些茎身没有被含进,听到楚沉的命令,他更加卖力,努力张开嘴,头前后摇摆,把整根彻底含入,喉道收缩着挤压鸡巴。
楚沉眯着眼,微微仰起头,眉眼多了些慵懒,在喉道里的滋味属实是爽。
抓着头发的手更加用力,挺动腰身,在紧致的喉道里冲刺,赵久放松着喉道,任由里面变成鸡巴套子的形状。
将要射出时,楚沉微微抽出了些,又重重挺进,浓厚的白液喷射出在他喉道里,嘴里,赵久如同品尝什么佳肴般,咕噜咕噜咽着精液,嘬着马眼吮吸,直到什么都没有了,才遗憾的给肉棒清理干净。
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楚沉,沉下腰扭屁股,又“汪汪”叫,嘴里都是精液的腥味,赵久却无比满足。
楚沉许久没有疏解,这番让他舒服的紧,见赵久又在痴望他,抬脚用靴尖勾起下巴,居高临下睨着赵久,语气清冷,“好好的人不当,非得做狗。”
“我…我只做楚沉的狗。”赵久跪直身,伸出舌头想舔靴尖,楚沉收了脚,又往赵久下身碾去。
他扭着腰,疲软的肉块又要硬起来,呜呜叫出声,眼神还在追随着楚沉,“楚沉…不要和别人成亲好不好。”
“啊啊!”楚沉脚用了力,靴底碾在了赵久软湿的女穴,敏感的肉蒂被踩着蹂躏,赵久面色潮红,身子痉挛,跪不住了往侧边歪倒,双腿紧夹着楚沉的右脚。
楚沉不动声色的望着倒在地上剧烈抖动的人,脚下每用一分力,赵久如受了剧烈刺激般,夹着更用力。
潮水哗哗从女穴口喷出,赵久翻着白眼伸出舌头,嘴里只能发出几个短促的音,潮喷出的液体打湿了裤子,黑靴也被浸湿,颜色更加深。
赵久抖着身子熬过了高潮,回过神时楚沉已经收回脚,衣衫完整倚在床榻上,手一动一动轻敲,垂着眸子若有所思。
自己仅仅是被一只脚就玩到高潮,的确是下贱,但是一想到是和楚沉做这些事,他又无比兴奋。
“楚沉…我可以待这吗?我就在塌下待着,不会吵到你的。”赵久跪坐着可怜兮兮乞求收留,“随你。”楚沉轻飘飘抛下这句话,指尖一动,明亮的屋子瞬间黑暗下来。
楚沉没有赶走他!赵久兴奋地爬去塌边,不敢上床,看着被子蒙着鼓起的轮廓,小声道了晚安,闭上眼睛窝在塌下守着主人。
赵久醒时,正被楚沉踩着身子当脚踏,看到穿戴整齐,俊美无暇的脸,顿时清醒,只是躺在硬地上一晚上身体腰酸背痛,他没有动,任由楚沉踩着他。
“醒了就起来。”
赵久赶紧起身坐直,脸上挂着痴笑,一错不错望着楚沉,眼中是溢出的爱意和痴慕。
“滚去洗漱。”楚沉伸脚踹他,赵久应声,赶忙起身。
之后赵久黏得楚沉更紧了,只是楚沉偶尔心情好才放他进屋,进去也不做什么,赵久乖巧地含笑坐着看楚沉做事,楚沉空闲时他就凑上去找话聊。
被关在门外他就巴巴靠着树盯着,见楚沉出来又跟上去。
青云派举行了一年一度的比武赛,内门弟子上台切磋,是为了展示青云派的实力。
赵久更是无比相信楚沉,比武当日早早捧着花束跑到楚沉门外守着。
楚沉今日着了墨黑镂金对襟开衫,发绳扎起马尾高高束在脑后,低头边挽着箭袖悠闲走出。
整个人漫不经心的样子。
一看到楚沉出来,赵久视线立刻捕捉到,将花隐在身后,笑眯眯凑过去,“楚沉你今日好帅!”
楚沉似笑非笑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往擂台方向走去,赵久握紧花,紧跟着楚沉。
比武中采取的是选拔制,主要是为了弟子之间的切磋,不允许致死。
有些平日里有怨仇的对家,在此刻对上都是往狠了打。
台上打的激烈,台下下着赌注,在这一辈弟子中,楚沉尤其突出,所有人都不会选择楚沉来下赌注。
耳边熙熙攘攘的哄闹声,赵久紧张的盯着台上的青年,攥得手心出汗,视线追随着楚沉的每一个动作。
看见楚沉发丝被剑砍断,随着风飘飘落在地上,赵久一阵心疼。
楚沉瞥了眼被斩断的青丝,躲着剑招寻机会反击。直到对手被他踢翻踹下擂台,宣告胜利后楚沉才悠悠跳下擂台。
之后还有几场,楚沉都毫不意外的获胜了。到了最后一场比赛,台下赌的也不下注了,全都围着擂台屏住呼吸准备观摩这场对决。
和楚沉对手的是内门的三师兄,实力很强,也是这一辈中的佼佼者。
就在所有人眼睛盯着台上两人如何对决时,赵久抬着头,看到楚沉微微弯了弯凤眼,抬手沉声说:“我弃权。”悠闲的抬腿下了擂台,也不管哗然的众人,收剑入鞘离开。
所有人一阵哗然,这最后一场就这么结束了?所有人从早晨在这坐到黄昏,就是为了看最后一场的精彩。
赵久追随上楚沉,回望了一眼掌门,只见掌门的脸上带着苦笑,身旁的小女儿脸上也有些苍白,内门弟子的脸色各异,和三师兄关系好的纷纷上台道喜。
他无暇顾及其中因果,看着前方闲庭漫步的身影,追上去跟在其身后。
楚沉神色如常,红光交错,透过叶子交错投在脸上,长睫如蝴蝶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