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夹(1 / 2)
二人在村子待了十余日,待迁坟结束,拜别母亲后就离开了。
“你想去哪?”马车上楚沉倚着窗,将问题抛给他,似乎完全交由他做决定,赵久试探说,“那…去江南吧?我喜欢那儿。”
他是个俗人,没有什么大侠梦,只想和爱的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度过余生。
“好。”楚沉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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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楚沉掌管商铺,白日都在铺子里,赵久也没闲着,自己第一本绘本集拓印成册,忙着种种事宜。
半月后,才彻底清闲下来。
楚沉回宅时,侍女说小老爷说身体不适,尚未用晚膳,楚沉示意知晓,加快脚步,走到二人卧房外,推开门,一眼看到浑身光裸跪在软毯上满脸笑意的青年,见他进屋,“主人辛苦了。”低头叼起皮鞭,扭臀爬去迎他。
臀肉随着爬行的动作掀起一阵颤动的肉浪,大腿内侧反射出晶莹水光,细嫩白亮的皮肉晃在楚沉眼前。
楚沉站在门口静静看着赵久爬到他跟前停下,仰头示意他接过皮鞭,津液从嘴角溢出,滴滴答答流至脖颈,喉结不停滚动。
“啧,一条皮鞭都咬不住。”楚沉不满意地抬手在赵久脸上扇几巴掌,赵久发出“唔唔”的声音,依旧乖巧仰着脸任他抽打,脸上很快泛起指痕,楚沉才收了手。
抽出赵久嘴里的皮鞭在手里掂了掂,嫌弃的说:“都是口水,脏死了。”
“不脏的…”赵久急忙解释,还未说完,“咻!”皮鞭破过空气发出惊人的响声,感到背上传来的痛感,身下肉棒跳了跳,竟直直对着楚沉硬了起来。
“贱狗说什么人话?”楚沉不悦的抬手又抽了一鞭,碾上对着他勃起的性器,足下悄悄加了力,赵久被踩得发出细弱的声音,俯身蹭他小腿示好,“发情期到了,要不要找条母狗配种?”
“汪汪…”赵久摇头,讨好的舔舐,楚沉看着对着他的后脑勺,松开踩在脚下的狗鸡巴,往床榻走去。
赵久爬在身后跟着,腿间湿湿滑滑,特制鞭子打在身上会带来痛感,也让他更加兴奋。
自己果然是变态…
楚沉见他出神,冷笑一声往他胸膛上踹,淡声道:“脱。”
靴子抵在他面前,楚沉好整以暇的摆弄手里的鞭子看他,赵久福至心灵,轻轻汪叫一声,歪着头咬上靴子,身子微微后抻,将一边靴子脱掉了。
粗糙的面料磨着娇嫩的唇舌,费劲力气将两只靴子摘掉,舌尖有些麻,赵久直起身求夸奖,屁股左右摇晃,倒真像条狗了。
“小狗做的很好。”温凉的大手抚摸着他脑袋,赵久舒服的微眯双眼,“汪汪…”
楚沉感觉身后被子里有什么东西硌着,掀开被子一看,眼睛微微睁大,复又恢复淡然,随手翻看箱子里的淫器,问“什么时候准备的?”
“前不久…”赵久看着楚沉一件件挑着淫器,咽了咽口水,呼吸逐渐深重,淫水汩汩从洞口涌出。
楚沉最终挑了一个银制的蝴蝶夹子,向后延伸有很长的银链,赵久有些失望,只以为不过是个装饰品,但银链被楚沉白皙修长的手指攥着,格外吸人目光。
楚沉当然没有错过赵久眼里的失望,“不喜欢这个?”
“主人挑的都好。”
楚沉踩着他肩让他躺下,张开双腿露出肥厚的女穴,楚沉丝毫没有搭理馋着渴望阳具的洞口,手指精准的揪住滑溜的小阴蒂,小豆子上面布满了敏感点,“嗬啊…”女穴一阵酥麻,阴蒂根部被食指扣着,拇指不断的给敏感脆弱的阴蒂施加力量,赵久咿咿呀呀抖着身子淫叫,淫水一阵阵从洞口涌出。
想夹紧双腿却被大手抵着掰开,“张开。”手指的指甲掐在脆弱的阴蒂上,“啊啊啊…”灭顶的快感从天灵盖处涌来,赵久发出尖叫,更多的淫水喷涌而出,犹如尿失禁般。
阴蒂被抓着磋磨许久,手指松开时已经缩不回去了,肿大的阴蒂歪斜在屄穴上,赵久翻着白眼瘫在地上颤抖,身下的软毯已经被打湿。
楚沉揪着阴蒂左右翻看,每捏一下赵久的身子就会剧烈抖动,玩弄了一会,最终他将银制蝴蝶夹在了上面。
深红湿亮的屄穴上被银制蝴蝶缀饰,如同一件精美绝伦的礼物,只待人笑纳。
赵久低头看到自己屄上的饰品,不由脸红心跳,原…原来是这的饰品…
蝴蝶夹子根部有利齿,扣在阴蒂上夹得更为牢固,阴蒂不断往女穴传去快感,穴的水仿佛止不住,滴滴答答往下淌。
“好了,别偷懒。”楚沉看着潮红着脸,不停抖动身子的赵久,微微一笑,抓着银链站起身,“散散步。”
说完就往前走,赵久没反应过来,银链被扯着,蝴蝶夹子夹着阴蒂肉往前扯动,利齿剐过,刺痛的快感涌上身体,赵久瞪了眼睛,声音尖利,“啊…”双腿不停颤着,喷出一波水柱直直冲击在地上。
楚沉又伸手拽了拽,赵久忙起身爬过去,尽力缩短二者的距离。
楚沉步伐很大,他软着双腿,几乎是手脚并用爬着才勉强跟上。
一旦跟不上,蝴蝶夹就会剐蹭肉粒,只是在房里走一圈,赵久已经湿透了,额头鼻尖冒着汗,下身则是被淫水浇的。
直到赵久哀求着不要再走,楚沉才勉强放过。
“想要主人。”赵久作死的掰开穴口,直到被狠狠贯入才心生后悔。
直到天将破晓,房里喘息声才平息。
赵久与乔清常书信往来,乔清日子过的潇洒,五湖四海的游玩,直到觉得无趣时,便想起来寻好友的乐趣了。
赵久得知乔清要来,自然是热情款待,邀他住进宅院里,两人凑在一起更是整日招猫逗狗。
只是被楚沉管束,二人都难以放肆。
某一日乔清神神秘秘的拉着赵久进房,“给你个好东西。”
“什么?”他盯着乔清手里的葫芦,好奇的接过去,左右摇晃感觉只是一些水,“哼哼,这可是好东西。”
赵久没放在心上,往桌上随手一放,拉着乔清往外走,“听说庄生的话本又出新的了,快去买,晚了就来不及了。”
二人每日当街溜子,好不快活。
直到昨日乔清撺掇他去青楼长长见识,走到半路被楚沉亲自逮回来,被抓着脱裤子打了许久,赵久昨夜是伴着泪水入睡。
清醒时赵久不急着睁眼,屁股还有些痛感,他往身旁贴了贴,被子隆起低矮,嗯?有些不对,赵久睁开眼往身旁看去,登时猛坐起来,掐了掐自己的脸,顿时清醒了,惊讶的发现有个幼童躺在床上。
小孩背对着他,他撑着身子越过去低头看这睡梦中的稚童,瞬间瞪大了双眼。
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稚嫩的脸上投下一层浓密的阴影,唇角抿着用紧抱着被子一侧,五官竟与楚沉有七分相似!
??有一种荒诞感,赵久脑子发懵,呆呆坐着看那孩童。
“你做什么?”稚嫩的童声问他,赵久回过神,与那稚童对视上,瞳白分明的眼眸,眼尾上挑,特别是眸里透出的淡然平静,赵久张了张嘴,试探的喊:“沉沉?”
“怎么了?”楚沉看见赵久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包括视角的怪异,察觉到不对,抬起手看到略微有些肉的小短手,登时也愣住了。
抬眼看到赵久担忧的神色,他瞬间冷静下来,掀开被子要下床,一时没有适应这么矮的躯壳,险些摔了个趔趄,赵久反应过来,忙抱起楚沉,搂在怀里,“你…你要去哪?”
楚沉身形挺拔,赵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