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洗澡(雷点:圣水)(2 / 9)
看到了德意志被水洇湿的双眸。
不约而同地,他们搂住彼此吻在了一起。德意志顾不上继续去挡水,他扭身用肩膀承住水流,双手搂住了加百列的身体,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加百列的腰线与后背。加百列同样搂住了德意志宽阔的肩膀,顺着结实炽热的背肌摸到腰上,他的手更加大胆且急色,双手直接摸上了德意志的屁股。
德意志像被惊醒一样,退后一点,看着加百列眼里的欲火,有些失笑,他扭过身关掉水流,将香皂拿在手上,轻轻放在加百列的身上。
香皂散发出好闻的淡雅的柑橘香味,在加百列的身上化开一层细雪般的泡沫,德意志的手握着香皂在加百列身上游走,像在细细擦拭护理一件稀世的瓷器。
加百列看着他将他上身打满泡沫,接着托起他的手臂,在他的手上都细细擦了一圈,好笑地说:“你怎么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无师自通。”德意志笑了笑,突然将加百列搂在怀里,加百列的脸一下就埋进了他的胸肌里,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接着才意识到德意志是抱着他,用香皂擦拭他的后背。他仰头将下巴压在德意志的锁骨上,老老实实地等德意志将后背擦了一遍,又将他推了起来。
该擦下面了。
加百列就等着呢。
德意志轻笑了下,缓缓跪了下去,跪在加百列的面前,看着已经有些勃起的鸡巴,举起了手里的香皂。他轻轻托住加百列的阴囊,用香皂轻轻擦拭着加百列的阴茎。
“你要是掉了,今天我可就要干坏事了。”加百列坏笑着说。
德意志眨了眨眼,没有听懂这个梗。
加百列无语,随即故意往前一顶,把鸡巴上的泡沫蹭到了德意志的脸上:“你都给我洗硬了,怎么办啊?”
“我洗硬的,当然我也负责弄软。”德意志一本正经地回答,他转身将开关打开,落下的水流落到加百列的身上,他抬手握住加百列的鸡巴,细心地将鸡巴上的泡沫洗掉,自然将加百列的鸡巴搓得更硬了。
加百列握住自己的鸡巴晃了晃:“可是我现在想撒尿诶。”
“好啊。”德意志往后退了一点,挺直了背,跪坐在加百列面前,仰起了头,湿润的双眼看着加百列,沉静地等待着,好像加百列提的只是让他喝杯水那样简单的要求。
加百列抬手关掉了水,握着鸡巴兴致勃勃地对准了德意志。可是他的鸡巴已经勃起了,这种情况下想撒尿,还有点困难。他看着德意志仰头跪坐在那里,表情平静中还有些期待,双眼总是好像含着一点笑意,竟感觉有点尿不出来,不禁黑脸低吼:“不要看我,看着我尿不出来。”
德意志喷笑出声,他抬手用虎口抹了下脸,止住笑意,随即故意严肃地挺起身,略略垂眸,视线看着加百列的鸡巴。等了十来秒钟,一股强逼出来的清澈尿液猛地喷了出来,落到了他的胸口。因为是从勃起的鸡巴里尿出来的,液柱刚开始还有些细,哗地打湿了德意志的胸口。液柱渐渐变得粗而有力,加百列握着鸡巴往高处举,液体划出一条弧线,落在了德意志的头上,德意志本就被打湿的头发变得更湿了,接着他又下移一点,液柱直接对准了德意志的脸。德意志被液柱冲击得后仰了一下,接着他挺直脖颈,正面迎接着液柱的冲刷,甚至张开了嘴。
加百列微一调整,液柱直接对准了德意志的嘴巴,落入嘴巴时马上发出了哗哗的声音,迅速填满了他的嘴,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德意志直接吞咽了一口,但就在闭嘴吞咽的时候,液柱就直接打在他的脸上,到处飞溅,等他张开,又迅速灌满了他的嘴巴,还来不及吞咽,就顺着嘴角嘴唇四溢流出。
本就强逼出来的,量并不多,灌满了德意志的嘴之后,液柱就开始低落,顺着德意志的胸口一路往下,最后几股还有些断续,冲在了德意志两腿之间,流进了他的阴毛里,打湿了他的阴茎。
德意志将嘴里的尿液咽下去,抬手从额头往下捋到下巴,抹去脸上的水珠,被打湿的头发散乱地垂了下来,还滴滴答答地落着液滴,他睁开眼睛,透过遮住眼帘的黑发,扬眸看向加百列,咧开嘴笑了。
“你喝下去了?”加百列着实有点吃惊,“直接喝啊?”
“特别难喝。”德意志咂了咂,抬起手闻了闻手指,苦笑着皱起了眉。
“那你还喝?”加百列无语,之前他还是尿进奶茶里,其实里面并不多,有奶茶味道掩盖,应该不难下咽。这次直接是圣水淋浴和吞咽,德意志竟然就这么接受了,“你怎么这么贱啊?”
“可能因为,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吧。”德意志身体放松下来,往后靠在墙上,仰头看着加百列,他抬手撩起湿漉漉的发梢,往后抹了一下,露出光洁的额头,低沉地笑了起来,他的姿态有些疲惫,但笑容却非常轻松,好像刚刚的圣水淋浴,反倒洗去了什么沉重的东西似的,“底线这个东西,真的是像雪崩一样啊,越跌越快。”
“……”加百列有些沉默,他节,都对应着我步入社会的十年来,一些重要的记忆节点。
在宿舍,在帐篷,在深夜的训练场,在奔驰的火车,在高空的飞机,在长途跋涉的卡车,在大雪纷飞的边疆,在大雨瓢泼的草原,在黄沙蔽日的荒漠,在深山老林的不可说之地,在许许多多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以千奇百怪的设备坚强码字的影子。
我没有写过日记,但这些作品,却记录了我的人生。
而作品本身,带来的与读者的情感交织,就更是一个作者无法忘怀的回忆,很多名字,很多面孔,很多悲喜,很多往事,有的人来了又走,有的人常伴左右。有些人成了我相处最久的朋友,不是家人,胜似家人,他们是我现实里找不到的知音,是我精神上最给力的支持,这是我写文以来,最宝贵的收获。
十年踪迹十年心,且饮杯酒付春风。
所以回到坑品这个问题上来,其实我也自我剖析很多遍了,不过今天还是再狡辩一番。
第一个就是因为工作和生活。我从来没有全职过,不仅没有全职,我还长期干着一份非常不适合写的工作,直到现在工作强度也很大。尤其是去年底到今年初我一直都在准备非常重要的考试,在工作和生活的压力下,想保持日更,保持大量更新真的很难。但是如果大家看看更新数据会发现,我的年更数字是在持续增加的,最近三个月的更新量更是非常高。只是在开了如此多的坑的情况下,这些更新也只是洒洒水,看起来杯水车薪,依然显得奶不供求。
这就要谈到工作的压力就带来的第二个原因,我称之为脑洞。
不知道其他作者是不是和我一样,我是工作压力越大越想写文发泄,但是因为工作压力没时间更新,就会疯狂产出脑洞,所以我的脑洞简直是层出不穷,如果大家觉得我现在开得坑太多,那真该看看我的硬盘,里面的坑攒了快有一百个了……
一个好的作者其实应该能够平衡这种创作新坑的冲动和完结旧坑的坚持,我在这方面做的确实很差。
开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有些作品因为平台的问题,为了脱身不得不断尾求生,比如遗落在绿jj的所有作品,现在都成了无法触碰的禁区。
有些作品受限于当时水平的问题,开篇的架构其实已经走歪了,读者或许感觉不出来,写的时候却像在盖一栋越来越歪的楼,几乎可以断定最后会变成一地狼藉,除非推倒重建。这个问题在我早期的作品,比如《荒星》,老版《臣服》,甚至现在艰难存稿但很难写的《犬笼》上都很突出。
有些作品比较小众,题材小众并不意味着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