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窥探(1 / 2)
“好像是在休息室里。”
“好的。”卫霖把电话挂了,边推开休息室的门。
在看到门内景象的瞬间,他瞪大了双眼愣在原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放在门把上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一动不动地呆站在原地。或许只是短短几秒,他立马回神退出了房间,还不忘把门一齐关上。
卫霖的脸有些僵硬,眉头深皱着,但双耳却红得不像话。他的拳头攥紧了,脑袋里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他先是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姿势怪异的人,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就瞟到他双腿间的那个肉缝。那小块地方泛着水光,乳白的黏液垂在从翕合的洞口处……
卫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把大脑里的东西赶出去。
听公司里的人说,今天龚英随的另一边过来给他送饭。他之前在龚英随的办公桌上见到过照片,是个男人。可睡在休息室里的那位……明明是个女人。
无论如何,这是龚英随的私事,他管不着。但刚才……他确实看了不该看的,幸好那人似乎是睡着了,没有任何动静。
卫霖抬起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敲。
没有回应。
那就是睡着了。卫霖不禁松了口气,他勤勤恳恳在公司干了这么多年,并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被开除。
他很快就调整过来,伸手加重了力气敲门,“请问我能进来吗?”
陈调迷糊地转醒,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他看见自己裸露在外面的身体,急忙用被子盖起来,“请等一下!”
他的声音不像女人一样尖细,有些沙哑,这让门外的卫霖愣了一下。
陈调起身急急忙忙在四周翻找,他的衣服不知道被龚英随放到哪里去了,明明记得自己就脱在床边的。
卫霖静静地站着,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是龚英随发来的消息:“麻烦快点。”
卫霖把屏幕按灭,有些着急,“麻烦快一点。”
陈调听出了他的不耐,怕自己真耽误了人家的什么事,只好咬着牙再一次躺上床,用被子严严实实把自己盖住。
“你、你进来吧。”
卫霖推开门进去,他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不要接触到床上的人,他扫视了一圈,却发现文件恰好就放在床头柜上面。卫霖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他直直地盯着文件走过去,但很多时候,越是要求自己不去做的事,就越控制不住地想要去做。卫霖手里拿着文件,余光发现床上睡着的人在看自己。他攥紧了手里的东西,最终还是没忍住扭头看过去。
对视上的瞬间,两人都愣了下。
陈调觉得有些尴尬,毕竟被子里的自己连内裤都没有穿,就这么浑身赤裸地和一个陌生男人对视,还是在龚英随的公司里,简直太奇怪了,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
卫霖则是满心复杂,他完全没想到躺在这儿的竟然是个男人,而且是龚英随照片上的那位,也就是他的妻子。他移开视线,低着头说了一句,“打扰了。”就忙不迭地离开休息室。
他把文件资料递给龚英随。
龚英随看了他一眼,“怎么这么慢。”
“呃、房间里……有人……”想起刚才的场面,他竟然背着上司看见了他另一半的身体,这种想法一冒出来,就怎么都止不住,他的心跳得很快,脸上的表情有些紧绷,生怕龚英随察觉出什么端倪。
“啊,他还在睡啊……”
卫霖抬头看了一眼龚英随,男人低着头看手里的文件,似乎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看光他妻子的身体的可能性。
卫霖放松下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之后的一整天,卫霖都有些心不在焉。
在休息室看到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竟越来越清晰。他总情不自禁地想起他看到的那个娇嫩的器官,想起那堵在穴口的精液。当时看的草率,忽略了拔在一旁的阴茎,现在那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明明只看了一眼,却像是观察了很久,他能记起他下体的模样,尤其是那口屄穴。他谈过几个女朋友,可那屄却和她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同,倒不是说有多漂亮,而是太小了。
两片小小的阴唇,阴蒂也是小小的,大概是做爱的时候被玩弄过,发红地挺立着,冒在阴唇外面。他甚至怀疑他的阴道能不能容下一根正常尺寸的阴茎,但事实证明那里早就被肏熟了,被肏过的洞口还合不上,像一个小嘴,不停地嚅动吐精。
他想起龚英随桌子上的那张一家三口的照片,那个双性人是生过孩子吗……
“卫助?”
卫霖一顿,回过神,他看向声源。龚英随和他刚才臆想的男人站在一起,卫霖微微移开视线,有些不敢看那个男人,“龚少爷,怎么了?”
“你刚刚是在发呆吗?”龚英随好脾气地笑:“也被黑笔画的黑压压的,看不清原来的字样。
撕的是什么?被放到哪了?
陈调心里的疑虑愈发厚重,转头不经意间瞥到了角落里的保险箱。从来到公寓的地和他拥在一起,再一次把性器插进他的穴。像是重新获得了陈调的爱。
可他悬着的心仍没有落下。
那晚之后,陈调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满心全是龚英随的人了,他会在睡觉时乖顺地躺在龚英随怀里,他会体贴地关心爱人和孩子的身体,也会在做爱是主动亲吻爱人的唇。
他好像失忆了,对之前的种种只字不提。
龚英随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爱,可心里却没有一刻不是空虚的。
他觉得自己和陈调之间隔了一层东西,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为了哄陈调开心,龚英随把别墅内的门锁换上了陈调的指纹,现在他就可以自由进出了,只不过必须有龚英随在他身边。门外有人看着,龚英随不在他也根本出不去。
这边有个人工湖,建得很漂亮,陈调来了这边这么久还没去过,龚英随说带他们过去那边看看。住在这边的非富即贵,大多都认识,一路上见到的人都会和龚英随打招呼,
陈调看到他们,心里总觉得膈应不舒服,也不敢和他们的眼神对上,垂着眼往龚英随身后靠。
龚英随笑眯眯地把陈调往怀里搂,陈调轻轻动了动,刚要开口说话,就小声地打出一个呃嗝来,顿会儿又打了一个,大概是刚才陈误催着两人吃饭,他吃得快了,胃里有些不适。
看他因为打嗝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嗝声也是断断续续地停不下来,龚英随觉得心动得不行了,把他搂进怀里猛地亲他的唇。
好可爱。
但陈调侧过头不让他亲,“别这样,在、嗝……在外面……”
看他这么可爱,龚英随喜欢得紧,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口。可爱得要命了,想把他一整个吃掉。
陈调听见身后有车辆驶来的声音,他急忙推了推龚英随,但男人却没有松开手,还是和他贴在一起。
直到身后传来有些沉闷的喇叭声。
龚英随这才从他颈间抬起头,一辆车在两人身旁停下,里面的人按下车窗,笑眯眯地望着龚英随,“龚哥,和嫂子在这儿做什么呢?”
陈调把急忙把他推开了些,低着头拢了拢衣领。
龚英随的手抚上了陈调的后颈,他看着车里的男人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刚下班?”这是龚先立的干儿子,他的亲生父亲是联邦政局有权有势的人物,几乎能和总统府那边的人平起平坐。
年轻男人点点头,“说不上是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