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依赖(4 / 5)
爱的反应怎么能让他不心动。手掌悄无声息地从陈调的背上滑下,抚上他的肉臀,陈调哭得忘我,一股脑地诉说着爱意,全然没发觉龚英随的动作。
龚英随打开水龙头给往浴缸里放水,准备把陈调洗得干干净净之后再干他一顿。肉屄和臀被包裹在又湿又腥的裤子里,龚英随轻轻地捏了捏,陈调也没反应,或许感受到了,但他也没注意,谁会想到在这种互诉衷肠的温情时刻,自己的爱人会满脑子都是肏逼呢?
他的手慢慢伸进陈调的裤子了,里面更湿了,龚英随性欲勃发,一种难以言喻的施虐欲腾升起来,他猛地站起身,陈调一个不注意从他腿上差点摔下,龚英随装作慌张地急忙扯住他的内裤,包裹着下体最脆弱的器官的布料被扯得死紧,被龚英随提着,双脚都快要离地。娇嫩的肉屄和阴茎被紧紧地挤压着,屄缝里的阴蒂都被波及,被狠狠地摩擦。陈调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浑身一抖。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龚英随脱光了衣服按到浴缸里。
龚英随笑着说:“给你洗洗屁股。”
说着,却也脱下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那狰狞的性器。他和陈调一起躺进水里,在陈调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开口,“我们好就没做了,老婆。”
他听他的诉说,他给陈调安慰,医生说正常人的爱恋中每个人都想自己的付出得到回报,他付出了,所以现在他想要做爱。
他当然知道陈调这些天的不安与恐惧,他知道陈调愈发地离不开自己,甚至自己不在他身边他就会失眠,这些他一手造成的应激反应非但没有让他愧疚,反而正中下怀,他觉得自己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陈调的爱,这让他无比舒爽。有时候他会想,如果他和陈调是树和果的关系就好了,自己能掌控他的所有,要他出现就出现,要他熟他就熟,自己死了他也不能活。
他爱陈调,这是没人能理解的爱,他不想给他自由,他要他的全部。
他要他的臣服,要他的愧疚,要他的心软,要他的怜悯,要他的恐惧,更要他的爱,要他的唯一。他要他的一切,所有的全部,要他的痛苦,要他的悲伤,要他想离开又不愿意离开。
他的欲望就是深渊,他要无限。
龚英随算是闲下来了,确实跟陈调说的一样,多待一段时间就适应了。上次那个项目弄完后,剩下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有更多的时间陪着陈调,去抚慰他被强奸的阴影。
大概是之前的和上次的事一起叠加起来,陈调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有时甚至会从梦中惊醒,惶恐地在龚英随怀里缩成一团。患得患失,小心翼翼地黏在丈夫的身边,陈误都没他这么粘人。
龚英随表面是体贴的丈夫,耐心温柔地抚慰他,实际上早就兴奋快乐得不行了,脑子想了不知多少阴暗的想法。
不过看在陈调最近情绪实在低落,他也就暂时把计划拖延,也没有叫卫霖的打算。
难得周末他和陈调两人都有时间,龚英随想带他和陈误出去散散心。陈调倒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就陈误一心想去游乐场,陈调没什么意见,也就同意了。
吃过晚饭后,龚英随拿着车钥匙先下楼去停车场开车,刚把门打开就听到陈调的声音。
他正在给陈误换衣服,见龚英随要先走就急忙叫住他,他现在已经不太敢一个人待着,即使陈误在身边也不能减轻他的恐惧。
“一起去吧。”他对龚英随说。
龚英随笑了笑,“好啊。”
陈调一定不知道,他的语气有多么不安。他走过去掐了掐陈调的脸,“粘人。”
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让陈调有些不好意思,他慌里慌张地给陈误弄好,拉着他的小手和龚英随一起出去。
周末游乐场人不少,大多是一家三口。
陈误对这些项目都感兴趣,什么都要去试一遍。陈调也是也被黑笔画的黑压压的,看不清原来的字样。
撕的是什么?被放到哪了?
陈调心里的疑虑愈发厚重,转头不经意间瞥到了角落里的保险箱。从来到公寓的地和他拥在一起,再一次把性器插进他的穴。像是重新获得了陈调的爱。
可他悬着的心仍没有落下。
那晚之后,陈调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满心全是龚英随的人了,他会在睡觉时乖顺地躺在龚英随怀里,他会体贴地关心爱人和孩子的身体,也会在做爱是主动亲吻爱人的唇。
他好像失忆了,对之前的种种只字不提。
龚英随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爱,可心里却没有一刻不是空虚的。
他觉得自己和陈调之间隔了一层东西,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为了哄陈调开心,龚英随把别墅内的门锁换上了陈调的指纹,现在他就可以自由进出了,只不过必须有龚英随在他身边。门外有人看着,龚英随不在他也根本出不去。
这边有个人工湖,建得很漂亮,陈调来了这边这么久还没去过,龚英随说带他们过去那边看看。住在这边的非富即贵,大多都认识,一路上见到的人都会和龚英随打招呼,
陈调看到他们,心里总觉得膈应不舒服,也不敢和他们的眼神对上,垂着眼往龚英随身后靠。
龚英随笑眯眯地把陈调往怀里搂,陈调轻轻动了动,刚要开口说话,就小声地打出一个呃嗝来,顿会儿又打了一个,大概是刚才陈误催着两人吃饭,他吃得快了,胃里有些不适。
看他因为打嗝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嗝声也是断断续续地停不下来,龚英随觉得心动得不行了,把他搂进怀里猛地亲他的唇。
好可爱。
但陈调侧过头不让他亲,“别这样,在、嗝……在外面……”
看他这么可爱,龚英随喜欢得紧,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口。可爱得要命了,想把他一整个吃掉。
陈调听见身后有车辆驶来的声音,他急忙推了推龚英随,但男人却没有松开手,还是和他贴在一起。
直到身后传来有些沉闷的喇叭声。
龚英随这才从他颈间抬起头,一辆车在两人身旁停下,里面的人按下车窗,笑眯眯地望着龚英随,“龚哥,和嫂子在这儿做什么呢?”
陈调把急忙把他推开了些,低着头拢了拢衣领。
龚英随的手抚上了陈调的后颈,他看着车里的男人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刚下班?”这是龚先立的干儿子,他的亲生父亲是联邦政局有权有势的人物,几乎能和总统府那边的人平起平坐。
年轻男人点点头,“说不上是上班,刚回国几个月,去那边露露脸而已。”明明和龚英随说着话,眼神却一直往陈调的身上瞟,赤裸裸地毫不掩饰眼里的炙热。
连陈调都感受到了这眼神,他抬起头,和男人对视上的瞬间愣了下。
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双眼睛。
呃嗝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他的眼睛不安地左右飘忽,不敢和男人对上。
被陈调发现了青年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直勾勾地看着陈调笑,“嫂子。”语气中的调侃让陈调浑身不舒服。
龚英随往前走了一步挡住陈调的视线,他拍了拍陈误的小脑袋,“我们要带孩子去走走,改天再聊吧。”
“行,那我就走了龚哥。”走之前,还不忘添上一句,“有时间再叫我们出来玩。”
陈调的眼神跟着那俩车,见到那车牌子的瞬间,他顿住了。
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政局里的高层内部的车子都是用自产车,政府直配。官阶越高,他们的车型的数量就越少,而据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