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在浴室被C/被后X强烈的刺激的腿根发软(7 / 44)
摁着额头挡回去。
傅渊:“欠?”
盛沅坐起来,指指自己胸前樱红的茱萸,乳尖红肿,都是昨夜傅渊给咬的。
明明傅渊胸肌比他大,凭什么他不能咬。
在这个家里,他难道连咬胸肌的自由都不能有吗!
他就要咬。
盛沅故技重施,再一次俯身张口,嘴巴离乳尖只有01时,傅渊翻身而上,将盛沅压在了身下。
盛沅不满的鼓着嘴巴,却看傅渊用口型说了三个字。
“你-完-了。”
!?
双腿在男人的强力下被迫分开,嫣红的小肉屄含着粗黑的肉茎,赤裸裸暴露在男人面前。
傅渊低头,掰开盛沅骚逼两边的花瓣,将肉茎更加用力的捅入几寸。
两人在床上做爱的次数不多,能如此角度观赏盛沅的机会自然也不多,傅渊没有着急抽送,反而伸手挑逗起盛沅阴户处的小花核,带着薄茧的指腹对着娇嫩的小花摁捏揉搓。
盛沅被摸的呼吸急促,穴中骚水疯狂分泌,溢满整个阴道,他闷哼一声,嗓子里发出几声娇吟,“嗯嗯啊”
傅渊抽身,肉茎极快的从穴里抽出一半,盛沅反射性收紧肉屄挽留,层层叠叠的嫩肉颤抖着夹紧鸡巴,满是不舍。傅渊伏身,猛地一耸腰部,肉茎噗呲一声又插入最深。
男人重复着这个动作,不过几十下就将少年操得神情迷醉,汁水源源不断在穴中分泌着,随着操干的动作汩汩流出来。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气息。
傅渊没有停顿,加快速度,腰部极快的耸动,在男人极速又猛重的操干下,花穴爽的直抽搐,分泌的汁水四溅出来,少年脸上露出极度舒爽享受的神情,美艳动人,稚气的脸蛋也就只有这时候才会让人觉得性感。
男人的目光聚焦在少年脸上,盛沅嘴唇微张,唇角上侧露出一小半虎牙,如同一只软萌可爱的小雌兽。
傅渊心中发软,低头将盛沅的唇含进口中,舌头伸进对方嘴里舔舐甜美的津液,盛沅闭着眼睛,睫毛被汗水湿润,小妻子牢牢搂着丈夫的肩,双腿盘在丈夫腰上,用骚逼努力贴近肉茎,诚实的索求快感。
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交合声,龟头顶着子宫口,跃跃欲进。
盛沅身体渴求,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在疯狂叫嚣着他想要傅渊!想要傅渊更加粗暴的对待,更加用力的折磨!
盛沅漂亮的脸蛋布满红晕,“进来操进来老公再深一点啊啊再用力嗯好舒服”
“就这么喜欢在床上?”
盛沅胡乱的点头,眼尾红通通的,仿佛刚哭过,一脸脆弱被欺负的模样,嘴里却满是淫词浪语,“喜欢好大啊啊”
龟头在宫颈处粗暴的摩擦,极快的频率每次都顶到最深,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盛沅也逐渐被操到临界点,身体达到最顶峰的敏感,欲仙欲死,距离彻底高潮仅一步之差。
肉茎的青筋将甬道撑的凹凸不平,一切淫肉都在为肉茎让道,肉茎在里面疯狂抽插,如同不会疲倦的人肉打桩机。
快感层层叠加,潮水不断上涨,在即将决堤的刹那,盛沅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更听到了自己淫荡的尖叫,“嗯啊要泄要泄了”
傅渊单手托在他脸颊,喘息声不稳,“宝宝,等我一起。”
“嗯快快点”
傅渊直起腰,抬起盛沅两条腿架在肩上,粗长的性器噗呲噗呲在穴中耸动,不断撞击盛沅体内最敏感的骚肉。
几十下抽送后,傅渊啪的一声重重将肉茎插入最深,闷吼一声,在子宫深处射出一道浓浓的白浊。
盛沅昂着脖颈,露出优美白皙的颈部线条,他心跳如鼓,高潮决堤时,身体被傅渊抱在怀里抽搐,花穴极快的收缩,将肉茎牢牢夹在穴中,呻吟声都变得沙哑起来。
他一高潮就如同被抽走全身的力气,花穴要断断续续往外流好多水才肯罢休,他躺在傅渊怀里好一会才缓过来,却很快又被傅渊抱着从后顶入,开始轻轻操干。
傅渊每次都是这样,一次是不可能尽兴的,最少也要两次。
盛沅不排斥与傅渊亲热,安心闭着眼睛,任由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
下午三点钟,盛沅在床上睁开眼睛。
床上被褥已被换成新的,还带着干净的肥皂香,他下体干爽,似乎也已经被清理干净。
卧室空无一人,盛沅将脑袋缩进被子里,重重叹了口气。
激情褪去后,他脑袋又清醒过来,不可自控的想起早晨傅渊暴怒的模样,考公隐瞒的事是他有错在先,可是傅渊凶他的时候真的好凶,还删他的游戏好友。
大坏蛋!
盛沅从被子里钻出来,冲着傅渊的枕头狠狠打了几拳,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他赤裸着身体从被子里爬出来,没有理会傅渊放在床头的睡衣,自己去更衣室找了件衣服床上,美美跑去宠物房找猫咪玩。
路过客厅时,盛沅往傅渊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门半掩着,露出一条缝,傅渊正对着电脑伏案工作。
傅渊的书房是真正意义上的书房,书柜上满满当当全是书,刚嫁给傅渊的时候,盛沅还满心欢喜的想在书房里找本或是漫画看看,没想到全是一堆看不懂的专业书。
他当时小小的失望了一下,没想到傅渊第二天就收拾了另一个书房给他,还帮他定制了同款书架,告诉他可以买漫画书和放上去。
那时候的傅渊,根本就不会冲他发脾气!
当然,他那时候也没有骗过傅渊就是了
以傅渊的强迫症,是绝不会允许书房门这样半掩着的,盛沅知道这或许是傅渊给他的台阶,好让他进去端个茶倒个水,不至于上完床就没话可讲,可盛沅偏不上他这台阶,翻了个白眼便转身走进宠物房。
白胖白胖的小猫咪正趴在猫吊床上睡懒觉,看到盛沅进来了,只是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甩甩尾巴,理都不理。
盛沅搓搓双手,走过去将猫咪从吊床上抱下来,摁在怀里使劲亲了两口。
猫咪喵呜两声,嘴巴在骂人,但身体没有反抗,盛沅继续笑嘻嘻的摁着猫脑袋亲。
傅渊看他,是不是就跟他看自己的猫咪一样,谁会期待一只猫咪出人头地呢?宠物的用处,不就是讨主人欢心吗。
有的人喜欢口嫌体正直的猫咪,有的人喜欢胆小爱干净的小兔子,而傅渊喜欢的,则是温顺懂事只忠心于一人的小狗。
可惜傅渊挑宠物的眼光不行,选中了一只表里不如一的小狐狸,实物与期待不符,心里指不定多郁闷呢。
盛沅对着窗外出神,猫咪趁机从他身上跳了下去,蹭了蹭他的腿,接着又跳上猫吊床,将身体团成团,阖眼睡觉。
猫咪身体毛绒绒的,光是抱在怀里就感觉十分治愈,如同给身体插上快充,电量迅速就被充满了。
盛沅心想,自己对傅渊应该没有这个功效,他不把傅渊气到关机就算不错了。
傅渊一旦工作起来,经常是废寝忘食,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走神去想盛沅。
因为父母婚姻不幸,傅渊在人生的前二十七年里一直很排斥找伴侣这件事,他完全无法容忍有人闯入他的生活,将他的世界搅和的一团乱,在他看来,婚姻就是混杂着争吵、背叛、谎言的圈套。
直到他遇到盛沅。
他们闪婚的速度,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不论谁看这桩婚事,都觉得傅渊恋爱脑,没眼光。
傅渊自己也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