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很下流”(/玩R/托举)(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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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又重重插了几下,右手却轻轻抚了抚他的冠状沟,“来,射到我袖子里,我带你回家。”
男人打颤的身体一滞,滚烫的浊液便没过她的指尖沁入了袖子里,有些沿着她的小臂向手肘滑。
等到套弄干净,性器终于不再硬挺,她将后穴的手也抽了出来,“我每天都要接触很多人,以前学校足球篮球队我有不少兄弟,我学的每一门格斗技都是男教练教我的,出道之后我收到过不少爱意,我只是希望你认识到,我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什么东西,你那些关于嫉妒和占有的内耗和自伤没有意义,凭白让人心疼。”
男人收敛了混乱的气息,“我没那么想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你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我应该可以比他们做得都好,但我怕你像小时候一样什么也察觉不到。”
闻槐夏听完笑得特别开心,“你看你看,你这么直说我不就直接知道啦,虽然我这些年也长了点脑子,但爷们儿就是要直抒胸臆。等哪天爷爱你爱得要死,一定跑到大街上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不过有一句说的不好,什么叫‘应该可以比他们做得都好’,你想想办法再组织一下。”
卓煜想了两秒,眼睛弯了弯,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才说,“我一定能比别的小狗做的都好。”
俄罗斯的冬天会很冷很长很难熬吗,无所谓,她会出手,她是闻槐夏,夏天的夏。
卓煜把闻槐夏送回了家,槐夏没让他留下来过夜,毕竟他晚上还要演出。然而隔天卓煜就发消息告诉她,他这周末得加练两天,可能得练到很晚,舞团接了一个大型晚会的节目,过两周需要跳《天鹅湖》,让他跳王子。虽然只是不到十分钟的选段,但他确实很久没上舞台跳那段了得重新恢复肌肉记忆。
闻槐夏周六早上出门便收拾好了东西,上完班又去俱乐部上了课,一下课就打了辆车就往江城芭蕾舞团去。
快九点半了,楼里还亮着好两三盏灯,闻槐夏便往那几处找过去。有两间明亮的房间里有女舞者在练舞,闻槐夏认识其中一个,是上次和卓煜撘舞的吴婉清。走到第三间房间,她就看见了卓煜,他今天穿着件松松垮垮的米色衬衣,下面穿着条黑色紧身裤。
房间很大,关着门没有音乐声传出来,闻槐夏就在窗外安静看着他从房间的这个角落轻盈地跳了几步,转了几个圈到了那个角落。他要回过身跳回场中,眼神划过窗口就看见了闻槐夏。他动作顿了顿,可能是怀疑自己看错了,一时没动。闻槐夏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他才急急地过来开门。
外面已经有点凉意,可是他开门的一瞬间,槐夏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热量,他没有在粗重地喘气,只是胸口一起一伏的,“你怎么来了。”
闻槐夏用手指勾了勾他微湿的领口,“查岗呗,来看看我的鹅。”
卓煜拉她进去关上了门,“你坐着等我一会儿,我再跳两遍,我们就回去。”
闻槐夏弯了弯眼睫,“好耶,白嫖首席。”
卓煜笑了一声,“说得好像你平时出钱一样。”
“那我又不是没出力……”
闻槐夏乖乖坐到门边角落里,免得被人看见,就听卓煜说,“这个选段是第三幕,王子选错了伴侣选了黑天鹅,所以前半段是双人舞,我下午和吴老师练过了,后半段是我的变奏独舞,描述了我找到老婆的高兴,估计你听过,我跳给你看。”他把旁边的手机捡起来重新播放音乐,音响里确实响起了闻槐夏熟悉的柴可夫斯基的乐曲。
他跳跃起来,肢体的外开是对空间的延展,空中击腿时宛如蝴蝶振翅,他滞空旋转了好几圈,槐夏也没能数清。这样的距离比舞台和第二排还要近得多,开绷直立,轻准稳美,无可挑剔,脚底动作干净到好像本来就该在那里,落地的时候半点没有挪移。
哪怕被布料遮挡着,闻槐夏还是可以在他的动作里看见他颀细的颈项,优美的臂线,健硕的长腿。她可以从他优越的面庞上感受到幸福……还有下流的她无法忽视的凸起。
他在原地转了几圈,然后单膝跪了下来,一只手向侧上打开,一只手向前伸向了闻槐夏的方向。
明明是结束动作,却像是一种邀请。
闻槐夏却鬼使神差地想伸手去握他的手,手才抬起来卓煜便站了起来,她猛地惊醒,尴尬地转道去摸自己的头发。
卓煜走到她眼前蹲下来,“和上次比怎么样?”
闻槐夏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在手表上划了一下,转到他眼前,“你看看这像话吗?”
粉红色的爱心后面是数字112。
卓煜捂了捂自己的心口大概六七秒感受了一下速度,“怎么比我还快?”
闻槐夏问他,“这段多长时间?”
“70秒。”
槐夏翻了个白眼,“幸好只有这么长,你再跳一会儿我可能就要叫救护车了。”
闻槐夏突然凑近他,“求知欲旺盛的我能不能问个我好奇很久的问题……”
卓煜含笑看着她,“你说。”
她心虚地轻声问道,“为什么下面会这么肿啊……我怎么感觉比平时还肿?”
卓煜也模仿她轻声地说,“因为都要穿护身,防止勃起,护身会稍微厚一些。如果朝下放会看着小一点,但跳起来可能会夹到,所以大部分人都朝上摆。”
闻槐夏受教地点点头,“我……能……能摸一下吗?”
卓煜失笑,“回去给你摸好不好,我怕你给我摸硬了,当然你要是用强的我也打不过你。”
闻槐夏嘿嘿一笑,“好好好,回去摸回去摸。”
卓煜稍微歇了一会儿便又跳了一遍。
跳完关灯锁了门,他到隔壁和吴婉清打了个招呼,便揽着闻槐夏去休息室换衣服。
“吴老师她们这么厉害也要这么辛苦吗?”
卓煜揉揉她的头顶,“因果关系不对,是因为这么辛苦才这么厉害,她们动作难度更大,潜在竞争还要激烈。”
卓煜在更衣室换衣服,闻槐夏看见他桌上摆着的水杯旁边的一袋坚果,就拆了开来取出一颗放进了嘴里。
卓煜换完衣服出来就看见她吃得正香,说道,“额……上次不是帮你吓跑了一个桃花吗?你要不也帮我一次?”
槐夏嘎嘣一声咬碎杏仁,“怎么说?”
“我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几乎每天都会换不一样的东西,我一次也没吃过。”
闻槐夏停下了咀嚼,默默把袋子放回桌上,“咋办?”
卓煜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没事,你拿着,我拍个照。”说完拍了下她三根手指拿住的坚果袋子。
他站在闻槐夏凳子后面,在屏幕上打了几个字,递给闻槐夏看。
同事群里,他发了刚刚拍的图片,【不好意思不知道是谁的坚果,女朋友刚刚来看我,以为是我的就拆开直接吃了,下次补上。】
闻槐夏抬了抬眉尾,一脸鄙夷地看着镜子里微笑着的男人,“女朋友?了不得,你小子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
他弯腰俯身凑到她颈边,“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那你要我怎么发,还没过两分钟,我可以撤回。”
闻槐夏被他在颈边说话的热气侵蚀,痒得要命,刚想服句软,就见他微微抬了抬头,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目光里带着笑意看向化妆镜里的她,“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微博上大部分人给你的称呼——”
闻槐夏有所预感的下意识深吸气,眼睛睁大,就听他在耳边用气声说了两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