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哥哥你水好多(女X漏尿/宫交)(8 / 15)
碾得那颗肉珠在手里滑来滑去,阴蒂缩不回去了,挤在屄缝外,一捏方应游就不住地喘,从肉洞边隙溢出汁。
“呃…会吧…”方应游被肏得昏了头,他也不确定,迷迷糊糊地回答。肉蒂被当做把手一样摇,一捏就滴滴答答喷水,性器按摩着肉道每一寸淫媚发骚的媚肉。他上面的性器射得太多,接受再多的快感也没办法完全硬起来了,颜色漂亮的性器半硬着,流着腺液。
宫腔再一次被重重地捣弄,方应游岔着腿从被拍得肿红的肉屄潮喷了,屄肿得像两瓣肉馒头,牢牢包住粗大的肉柱。方应游的阴茎也因为女穴的高潮鼓动,从马眼处吐出骚水,精液涌到了尿道口,随时都可能会射出来。
“呜啊啊啊……”方应游正感受着精液快射出来的感觉,出口突然被堵住了。精液一下逆流,堵的他整个阴茎涨得通红。
“呃…啊啊啊…难受…”方应游有些口齿不清地抬起手想要撇开伊竺的手,但离得太远,只扯出铁链金属碰撞的声响。
方应游好像因为这响声清醒了一瞬,他难受得整个腰都要弯起来,腹肌都绷得紧紧的,流畅的腹部线条绷出青筋。他明白了自己无计可施,只得祈求施暴者:“呃…让我射…让我射…伊竺…呜…”
伊竺有些亲昵地亲了亲方应游的唇,伊竺的脸很漂亮,此时在方应游眼里却变得模糊起来。他没有大发慈悲放过方应游,反而变本加厉,原来堵着马眼的手指变成细长的触手,像刚刚探进他的乳孔一样探进他的马眼。
“呜呜…啊啊啊啊…!”细长的触手进入尿道口,酸麻疼痛感爬了上来,整根颜色原本浅淡漂亮的阴茎涨成深红色,像要坏掉一样。触手一点一点往里探,刮过尿道内部粘膜,浮现出细微的痒意,本该射东西的地方被一点一点反向塞入细长的触手,方应游整个腹腔都在细细颤抖。
整个尿道都在发热,宫腔被鸡巴塞满,热气腾腾地熨着每一寸嫩肉,方应游的腿因为下体过剩的酸麻感和海浪般堆积的快感不停痉挛抖动。他眼神涣散,鲜红的舌头都耷拉出来,简直想让人把精液射在舌头上面,再让他舔进嘴里。
方应游的腰肢猛然挺动一下,实则又把满是淫水的宫腔往伊竺鸡巴上送,冠头结结实实地破开软烂的淫肉,戳到了宫腔底部。
喷了,喷了。他再一次潮喷了,方应游的手指只能神经质地抓紧床单,把满是淫水的床单抓得皱皱巴巴。他已经无暇顾及,只发出一声哀求似的哭声。他的鸡巴涨得肿大,触手更深地往里探,麻痒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全身。他身上几乎每一个孔洞都被探入了…
“啊啊啊啊啊啊…!!”鸡巴还在高潮后的屄穴内抽插,一腔淫肉都在疯狂地痉挛,肉蒂被玩得肿大,底下针眼小的尿口也被磨的通红,酸的快失去知觉。他只觉得整个烂熟的屄在一直高潮,然后那针眼小的女穴尿眼张开,开始一股一股地流尿。
伊竺手疾眼快地堵上了小小的女穴尿眼,排尿一半被中断,方应游难受地整个腿都在乱踢,额头冒出细汗:“呃…让我尿…让我尿呃啊啊啊啊…”
伊竺把鸡巴从淫媚吸吮的穴腔抽出来,堪称轻柔地把触手从马眼抽出,憋得通红的马眼失去了堵塞物,无助地翕张几下。它被堵了太久,精液根本射不出来,过了差不多二十秒,鸡巴潮吹一般从马眼射出清透的淫水,越来越有力,然后渐渐变成淡黄的尿液。
“唔……”方应游根本憋不住,阴茎尿眼合不上,鸡巴淅淅沥沥开始尿水。伊竺放开了堵着女穴尿眼的手指,那个针尖般的尿眼停顿了一下,然后忽的张开,上下都开始漏尿。
“嗯…”水声渐渐停止,伊竺握住方应游的腰,狠狠地把硬挺硕大的鸡巴再次捣回湿腻的穴。整个肉穴都因为刚刚尿过的快感细细打颤,媚肉谄媚地吸吮重新回到穴道的性器。
鸡巴势如破竹地破开绞缠上来的淫肉,伞状龟头破开柔媚松软的宫颈口,猛地插进淫水四溢的子宫,要把那宫囊插得移位一样猛肏。方应游发出带着鼻音的淫媚喘叫:“呃啊…呜呜呜…”
伊竺用手按住那浮现龟头形状的腹肌,性器插得太深,他用那双黑色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方应游:“这样会怀孕吗?”
“呃啊…啊啊啊啊啊!!”整个屄都像烂掉一样疯狂舔舐鸡巴,方应游的脖颈狠狠往后仰:“会…啊啊啊啊啊!会怀孕的呜…”这样次次射进子宫,射的满满的,迟早会怀上怪物的孩子,大着肚子还跪着被肏屁眼。
伊竺终于有些满意的样子,他露出笑意:“那哥哥要说话算话哦。”他说着按着方应游腹肌上被顶起来的凸起,用子宫裹龟头一样,在孕育生命的宫腔里暴操几百次,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子宫。
好像在他提了离开后,伊竺生气了,方应游感觉自己要在床上失水了,他被干得逼都肿了,女穴尿眼关不住,一直不停淅淅沥沥地尿水。
他几乎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他是被做昏过去的,然后醒来时穴里还被插着,有时是鸡巴,有时是冰凉的触手。
他有一次迷迷糊糊醒来时,看着自己的腿被高高抬起,逼肿得像肉馒头一样,显出一种淫媚熟烂的媚红色,泛着盈盈水光,两瓣蚌肉还夹着里面抽插的鸡巴。他感觉敏感点被插肿了,源源不断的快感混杂着酸麻不断上涌。他有时甚至有些恍惚,一时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何处,被囚禁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吗?
触手沿着后穴插了进去,方应游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他全身酥软,甚至手都抬不起来去阻拦。他的身上布满性爱的痕迹,他只是闷哼一声,后穴夹紧了一瞬,然后让那粗大的触手缓缓插入,分开同样被肏弄得熟透的穴肉。
触手一下就触碰到前列腺,酸胀的快感溢上来,马眼一抽一抽地,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流下几滴清液。
肠穴内前列腺被猛地按压,尖锐的快感从腹腔盈上来,清液一股股从马眼里吹出来。
“呃嗬…”方应游的腰猛地抽搐几下,然后重重落了回去,插在穴里的鸡巴刮到肉壁上的敏感点,红肿的逼猛得喷出一口骚水,淅淅沥沥顺着大腿,蜿蜒着流到结实的肉臀,再到沾满淫水的床单。
他整个人都像是软化的黄油,或者是灌满水的水球,一刻不停地喷水,快感在体内乱窜。他感觉过潮了,自己仿佛就像个没有感知的软体动物,或者是敞开的蚌,彻彻底底地被水液包裹着。
伊竺还喜欢一直搂抱着他,每一寸能贴在一起的肌肤都要贴在一起,然后黏黏糊糊地去亲他,勾着他的舌头亲,交换唾液一样深吻纠缠,几乎让方应游喘不过气来。
他脸颊潮红,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热的,伊竺的身体明明是凉的,唇却带着灼热的气息,方应游甚至没有力气拒绝。他被吻到几乎缺氧,几乎喘不过气,连喂水都要用嘴渡过来。
伊竺真的及其喜欢他一样,黏黏糊糊地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一样,不停地说着喜欢和爱,动作确是和言语及其不符的淫秽。他从那饱满的胸口亲到流畅的腹肌,然后柔软地舔舐他的阴茎,阴茎被湿热的口腔含住也只是微微抖了抖,在这几天射的太多了,那根阴茎彻底硬不起来了。再舔到下面被伊竺自己肏得熟红的穴。他似乎毫不在意里面还有着他俩的体液,舌头伸进去刮过湿嫩肉壁的每一处,把方应游舔得发出崩溃的低泣,痉挛着又从穴心喷出清液。然后伊竺舔完又抬起头,用那种及其依恋的眼神看着方应游。
方应游有时觉得他可恶极了,明明是始作俑者还一脸堪称无辜的表情,也恨自己无法克制地对伊竺的表情心软。可真的恨好像也说不上,他好像躺在云朵里,被人真真切切地完完整整地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