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破碎(9 / 11)
上,那两道因挣扎而被勒出的醒目红痕,心底那种隐秘的快感再次腾起,下身涨到发痛,急切的想要捅进嘉言湿热的后穴里。
可嘉言太不安分,刚解下来就要跑,夏珩之废了些功夫才把他制住,按在墙上。下次得买条绳子,把他从头到脚都紧紧捆起来,夏珩之想象着嘉言被绑在床上挣扎不能的样子,脑海深处埋着的神经更兴奋了。
嘉言逃脱不掉,被夏珩之困在浴室墙壁和胸膛之间,正是抽条的年纪,哥哥的骨架比他要大出很多,肌肤相贴,绝对的力量压制,不容任何反抗。
夏珩之凭着身体的本能,尝试着进入嘉言身体,可下面的小洞又窄又涩,夏珩之伸进几根手指,试图把它撑开。嘉言发出难耐的喘息。
夏珩之那处太大了,只挺进去一个头,嘉言便受不住了。疼痛像一柄尖刀,割碎每一寸身体。脖颈处青筋纵横,嘉言张嘴喘息着,难耐地用额头抵住冰凉的墙壁,湿透的上衣粘在身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什么。
“放松,夹的太紧了。”夏珩之也觉得有些疼,稍稍退出来一点。
“慢慢呼吸,”夏珩之在嘉言脸颊上拍了拍,再次尝试进入,“你妈不是婊子么,你怎么一点没遗传她,连这也学不会?”
面对羞辱,嘉言没有吭声,撑在墙壁上的双手,指节用力到发白。
嘉言还在挣扎,夏珩之觉得有温热的东西从嘉言下面流出。
“别动,出血了。”
好在出的不多,少年在性事上往往无师自通,夏珩之挖了团面霜涂在交合处,果然进出顺利了许多。
“叫啊,不出声就不是婊子吗?”
夏珩之在嘉言腰上用力掐了一把,终于如愿听到一声闷哼。埋在后穴里的性器抽动起来,嘉言双腿僵硬着,受刑一般被按在墙上贯穿。
不知过了多久,嘉言被操的两腿发软,再也站不住,夏珩之从温热的湿穴里拔出性器,抓着肩膀把嘉言翻过来,让他背靠墙面对着自己。
嘉言以为终于结束了,却突然被夏珩之托着腿根抱起来,失去重心的一瞬间,条件反射圈住夏珩之脖子。
夏珩之那根重新顶了进来,不知是不是错觉,嘉言觉得比刚才还要大上一圈,并且因为姿势的改变而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嘉言疼地吸气,指甲不自禁抠进夏珩之肩膀的皮肤里。
可惜那点力气对夏珩之来说不痛不痒,他腾出一只手扯开嘉言睡衣扣子,看见因情动而挺立起来的两颗乳尖,埋头咬了上去。嘉言被咬疼了,后穴猛的缩紧,伸手要把夏珩之脑袋推开。
夏珩之被夹得差点射出来,似乎找到了嘉言的敏感点,抓住嘉言双手固定在头顶,重新含住发红的乳头,舌尖挑逗一番,又用牙齿叼着磨。
“不要……哥……我不喜欢这样……”
嘉言在夏珩之怀里扭动着,挣脱出来的双手攥住夏珩之头发,却又被夏珩之故意的几下深顶弄得身子发软。
过了许久,夏珩之喘着粗气,终于抵着嘉言肩膀一股一股射出来,窄小的肠襞受到刺激,痉挛似的绞紧性器,夏珩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甚至不愿拔出来。
嘉言无力地趴在夏珩之身上,大腿被托起的地方已然磨出一片红印,嘴唇也被咬破了,在鲜血的衬托下更加艳红。他用胳膊顶了顶夏珩之后背,让他放自己下来。
夏珩之把嘉言放进浴缸里,脱下湿透的上衣随手丢进洗衣机,一点一点清洗两人身上留下的东西。
嘉言很抗拒他的触碰,总是躲来躲去,夏珩之不得已只能又捡起那条腰带,把嘉言的手系在毛巾架上,让他老实一点。
把嘉言清理干净放到床上,夏珩之回去冲了个澡,出来时拿毛巾擦着头发,看见嘉言沉默地蜷缩在床脚,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一言不发。
“怎么了,还疼?”夏珩之坐在床边。
“说话。”
夏珩之只是把嘉言皮肤上的东西清理掉了,射进去的精液还留在肚子里出不来,嘉言有些难受,但他不敢对夏珩之说。
“我看看后面。”
夏珩之掀开被子,嘉言趁他去洗澡的时候已经把上衣和内裤穿好了。
刚刚进去的时候嘉言后面有些出血,夏珩之想把他内裤褪下看一眼,谁知手指刚碰上内裤边,嘉言却像受到什么惊吓,猛得弹起身体,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他就这么看着他,眼尾红得像刚哭过,倔强地守护着为数不多的一点点尊严。
这副模样看的夏珩之喉咙一紧,下腹隐约又有了感觉,但他心里有分寸,知道这是嘉言的第一次,过度使用的话会生病。
“松手。”
凭夏珩之的力气,明明可以强行把嘉言的手指掰开,可看到他手腕上刺目的红痕,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嘉言,听话。”
夏珩之尽量放软声音,嘉言也知道自己拗不过他,看着夏珩之的眼睛小声哀求:“我听话,你能不欺负我么……”
“嗯,我保证。”
听到夏珩之给出承诺,嘉言才慢慢松开手,任由夏珩之把自己抱起来放在膝盖上,脱下内裤检查后面的伤势。
嘉言太瘦了,趴在夏珩之腿上的时候,简直没什么重量。小口处刚被强行侵犯,此刻还没完全闭合上,已然红肿起来。
夏珩之用指尖沾取一些药膏,轻轻涂抹在边缘,冰凉的药膏接触到敏感的地方,嘉言不自觉绷紧身体,手指抓紧身下床单。
今夜夏珩之没有回去,直接在嘉言房间里睡下了。
——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学校给高二高三的学生加了堂自习。教室里,陆瑶和嘉言坐前后桌,她转过身,刚好可以趴在嘉言课桌上。
陆瑶:“班长,帮我看看这道数学大题。”
见她凑近过来,嘉言握笔的手一顿,身体向后躲了躲。
“你怎么了,今天怪怪的。”陆瑶歪着头问。
昨天被夏珩之按着做了那样的事,一觉起来,嘉言脖子、腰间、小腿和脚踝处遍布青紫色的掐痕,他只好换上校服长裤,外套拉链也拉到了最上面。
“我没事。”嘉言回答。
陆瑶满脸关切,突然把手背贴在嘉言额头上,嘉言反应很大,“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不小心带倒桌上没盖紧的水杯,水撒了一桌子。
昨晚的事给了嘉言不小的伤害,敏感的神经承受不住任何刺激,轻微的触碰就能惊吓到他。
试卷和书本全都沾了水,陆瑶手忙脚乱帮着收拾,嘴里不停道歉:“啊,抱歉班长!我看你捂这么严,以为你发烧了……婷婷!哎呀,幸好你在这里,快过来帮帮我们。”
走道旁,一个没穿校服,扎着高马尾的女生路过,被陆瑶叫住。她是今天刚转来的体育特长生,叫霍婷婷,也是陆瑶的发小。
霍婷婷顿住脚步,嫌弃地看着一桌子狼藉:“……真是笨的要命。”
她平时最烦管闲事,但为了陆瑶的面子,还是纡尊降贵弯下腰帮忙收拾了一会儿。
陆瑶捡起一本湿透的语文书,抖了抖水,上面嘉言清隽的钢笔字已经氤的看不清了。
“好湿啊……这本书我今天晚上再去书店给你买一本。”陆瑶满脸歉疚。
“不用了,这不怪你。”嘉言并不觉得是陆瑶的错,反倒是因为自己太一惊一乍才碰倒了水杯。
有了第三个人的帮助,满桌狼藉很快被收拾好,打湿的书本也都摆放整齐晾在了窗台上,陆瑶松了口气,突然一拍脑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