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恶人(5 / 7)
看不进去了,鬼使神差来到浴室门前。
浴室没开灯,黑暗里,夏珩之泄火到一半,突然听到门被轻轻推开,接着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嘉言没找到夏珩之在哪里,又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被一只手掐住脖子按在墙上。
“哥……”
嘉言后背撞在墙上无意间碰开了灯的开关,两人同时被强光刺激地闭上眼睛,许久,待慢慢适应了光线,嘉言看到夏珩之赤着上半身,像是刚做完什么锻炼,浑身散发着热气,胸前薄薄的肌肉起伏着,几缕碎发沾了汗水贴在额头上,以及很难忽视掉的,内裤里面鼓囊囊一团。
夏珩之握住嘉言脆弱的脖颈,指间力道逐渐收紧,感受到脉搏在手心里跳动。像饥饿觅食的猛兽,终于抓住了自己心仪的猎物。
嘉言慌张解释道:“对不起,我看你很久没出来,以为你出什么事……”
“我不找你,你还敢自己跑进来,”夏珩之沙哑的有些不正常,仿佛在极力忍着什么,“待会要是没忍住对你做什么,可别怪我欺负你。”
嘉言被掐疼了,微凉的手指反握住夏珩之手腕,徒劳地想要推开他,挣扎间,大腿皮肤无意间蹭到了什么坚硬的事物,夏珩之呼吸愈发粗重,左手握成拳重重砸在墙上。
要忍不住了。
嘉言以为夏珩之又要打他,恐惧地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抖。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夏珩之放开嘉言,随手找了根浴袍腰带,把嘉言双手紧紧缠起来,固定在头顶毛巾架上。
“哥?”嘉言疑惑地抬头看了眼被绑在头顶的双手,不明白夏珩之今天要搞什么。
夏珩之一言不发,把嘉言宽松的睡裤扯下来,脱内裤的时候嘉言开始反抗,却发现腰带被夏珩之系的很紧,自己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
“你要干什么?”嘉言背对着夏珩之,下半身赤裸着,不安地问道。嘉言性知识很匮乏,并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性交,只以为夏珩之要绑起来打他屁股,害怕地绷紧肩膀。
“放心,不打你,今天干点别的。”
夏珩之把嘉言腿分开些,拿起花洒往他屁股上冲,冰凉的水刺激的嘉言浑身颤抖。
夏珩之咬开一只避孕套,是今天下午沈懿行塞给他的那只,套在手指上探进后穴,嘉言开始剧烈反抗,毛巾架都被带得一阵晃动。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很难受,嘉言害怕得快要哭了:“不要……不要!放开我!”
夏珩之也是第一次跟男人做这种事,嘉言里面又湿又热,手指探进去,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嘉言身体的颤栗,让他觉得十分有趣。
把嘉言从里到外洗干净后,夏珩之解开捆住嘉言的腰带,看见他手腕白皙的皮肤上,那两道因挣扎而被勒出的醒目红痕,心底那种隐秘的快感再次腾起,下身涨到发痛,急切的想要捅进嘉言湿热的后穴里。
可嘉言太不安分,刚解下来就要跑,夏珩之废了些功夫才把他制住,按在墙上。下次得买条绳子,把他从头到脚都紧紧捆起来,夏珩之想象着嘉言被绑在床上挣扎不能的样子,脑海深处埋着的神经更兴奋了。
嘉言逃脱不掉,被夏珩之困在浴室墙壁和胸膛之间,正是抽条的年纪,哥哥的骨架比他要大出很多,肌肤相贴,绝对的力量压制,不容任何反抗。
夏珩之凭着身体的本能,尝试着进入嘉言身体,可下面的小洞又窄又涩,夏珩之伸进几根手指,试图把它撑开。嘉言发出难耐的喘息。
夏珩之那处太大了,只挺进去一个头,嘉言便受不住了。疼痛像一柄尖刀,割碎每一寸身体。脖颈处青筋纵横,嘉言张嘴喘息着,难耐地用额头抵住冰凉的墙壁,湿透的上衣粘在身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什么。
“放松,夹的太紧了。”夏珩之也觉得有些疼,稍稍退出来一点。
“慢慢呼吸,”夏珩之在嘉言脸颊上拍了拍,再次尝试进入,“你妈不是婊子么,你怎么一点没遗传她,连这也学不会?”
面对羞辱,嘉言没有吭声,撑在墙壁上的双手,指节用力到发白。
嘉言还在挣扎,夏珩之觉得有温热的东西从嘉言下面流出。
“别动,出血了。”
好在出的不多,少年在性事上往往无师自通,夏珩之挖了团面霜涂在交合处,果然进出顺利了许多。
“叫啊,不出声就不是婊子吗?”
夏珩之在嘉言腰上用力掐了一把,终于如愿听到一声闷哼。埋在后穴里的性器抽动起来,嘉言双腿僵硬着,受刑一般被按在墙上贯穿。
不知过了多久,嘉言被操的两腿发软,再也站不住,夏珩之从温热的湿穴里拔出性器,抓着肩膀把嘉言翻过来,让他背靠墙面对着自己。
嘉言以为终于结束了,却突然被夏珩之托着腿根抱起来,失去重心的一瞬间,条件反射圈住夏珩之脖子。
夏珩之那根重新顶了进来,不知是不是错觉,嘉言觉得比刚才还要大上一圈,并且因为姿势的改变而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嘉言疼地吸气,指甲不自禁抠进夏珩之肩膀的皮肤里。
可惜那点力气对夏珩之来说不痛不痒,他腾出一只手扯开嘉言睡衣扣子,看见因情动而挺立起来的两颗乳尖,埋头咬了上去。嘉言被咬疼了,后穴猛的缩紧,伸手要把夏珩之脑袋推开。
夏珩之被夹得差点射出来,似乎找到了嘉言的敏感点,抓住嘉言双手固定在头顶,重新含住发红的乳头,舌尖挑逗一番,又用牙齿叼着磨。
“不要……哥……我不喜欢这样……”
嘉言在夏珩之怀里扭动着,挣脱出来的双手攥住夏珩之头发,却又被夏珩之故意的几下深顶弄得身子发软。
过了许久,夏珩之喘着粗气,终于抵着嘉言肩膀一股一股射出来,窄小的肠襞受到刺激,痉挛似的绞紧性器,夏珩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甚至不愿拔出来。
嘉言无力地趴在夏珩之身上,大腿被托起的地方已然磨出一片红印,嘴唇也被咬破了,在鲜血的衬托下更加艳红。他用胳膊顶了顶夏珩之后背,让他放自己下来。
夏珩之把嘉言放进浴缸里,脱下湿透的上衣随手丢进洗衣机,一点一点清洗两人身上留下的东西。
嘉言很抗拒他的触碰,总是躲来躲去,夏珩之不得已只能又捡起那条腰带,把嘉言的手系在毛巾架上,让他老实一点。
把嘉言清理干净放到床上,夏珩之回去冲了个澡,出来时拿毛巾擦着头发,看见嘉言沉默地蜷缩在床脚,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一言不发。
“怎么了,还疼?”夏珩之坐在床边。
“说话。”
夏珩之只是把嘉言皮肤上的东西清理掉了,射进去的精液还留在肚子里出不来,嘉言有些难受,但他不敢对夏珩之说。
“我看看后面。”
夏珩之掀开被子,嘉言趁他去洗澡的时候已经把上衣和内裤穿好了。
刚刚进去的时候嘉言后面有些出血,夏珩之想把他内裤褪下看一眼,谁知手指刚碰上内裤边,嘉言却像受到什么惊吓,猛得弹起身体,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他就这么看着他,眼尾红得像刚哭过,倔强地守护着为数不多的一点点尊严。
这副模样看的夏珩之喉咙一紧,下腹隐约又有了感觉,但他心里有分寸,知道这是嘉言的第一次,过度使用的话会生病。
“松手。”
凭夏珩之的力气,明明可以强行把嘉言的手指掰开,可看到他手腕上刺目的红痕,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