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又欺负(11 / 12)
尾工作,夏珩之保存好文件,合上电脑放在一旁。
嘉言趴在夏珩之胸前,抬起眼睛看他:“哥,最近期末,你压力是不是很大。”
夏珩之手指绕着嘉言一缕头发,答了句:“没有。”
“那你怎么把小熊弄成这个样子了,”嘉言从枕头下掏出穿着绳衣的小熊娃娃,在夏珩之眼前晃了晃,“喏。”
“………”
夏珩之立刻从嘉言手里抢过那只熊,塞进床头抽屉里毁灭证据:“没什么,只是闲的无聊而已。”
“那这些呢。”
嘉言从夏珩之怀里钻出来,又从床下拉出一只箱子,比他之前藏在房间里的那只“基础款”还要大上一些,里面各式各样的道具似乎都升级了不少。
“这些都是你什么时候买的?”
“……很早了。”铁证如山,夏珩之再无话可狡辩。
嘉言低头在箱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挑了一捆处理过的红绳,递到夏珩之手中,很认真说道:“哥,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配合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夏珩之愣了愣。
本以为嘉言看到这些东西后会回忆起从前不好的事情,可他没想到嘉言竟会这样说。
事实上,在嘉言出院痊愈后的这段时间里,夏珩之在床上总是刻意收敛,每一步动作都温柔小心。可每次触碰拥吻,脑海中某根隐秘的神经总在不停叫嚣着,渴望来一场激烈而疯狂的情事。但理智回笼时,夏珩之又担心会不小心再次弄伤嘉言,所以从来没提起过。
“不行,放回去。”
“我可以的。”
对上嘉言坚定的目光,夏珩之内心有几分动摇。
“言言,会痛的,你不害怕么?”
嘉言摇头:“没关系,是你的话,做什么我都不怕。”
——
夜色深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暖黄的夜灯,夏珩之执起一块黑色丝巾,从背后仔细蒙上嘉言眼睛。
嘉言眼前一片漆黑,随着夏珩之取下的手表与桌面碰撞发出声响清晰传入耳中,未知的一切使得心脏加速跳动起来。
背后的夏珩之似乎看出来他的不安,手掌轻轻抚摸在嘉言后颈上,“别怕,乖,自己把衣服脱掉。”
嘉言听话地解开扣子,一件一件褪下身上所有衣物,简单叠整齐放在手边。
灯光下的皮肤仍旧白皙透明,但已经不似最初那时光洁无瑕,经历过生死一线的绑架,嘉言肩膀和小腹留下的几道伤疤太深,即使愈合完全也依旧十分显眼。
胸前的那块烟疤被一片小小的纹身覆盖住,虽然夏珩之不允许,但嘉言还是自己偷偷跑去纹了一串字母。
后来夏珩之好几次追着嘉言问那串字母是什么意思,但嘉言嘴巴严实得很,说什么也不肯告诉他。夏珩之实在好奇,于是等嘉言睡着了之后去网上搜索释义,才知道那串简短的字母原来是法语里的“哥哥”。
夏珩之将空调温度升高几度,回到嘉言身后,将手中麻绳一点点抻开,抓住嘉言一双手腕套上绳圈,逐渐收紧。再牵动绳索向上绕过脖颈,在胸前绕了几圈,最后缠住两只手臂,在背后固定打结。
“太紧了吗?”
嘉言动了动胳膊,如实回答:“还行。”
第一次实践,夏珩之只用了最简单的一种后手缚,既不会太紧又难以挣脱。嘉言被迫挺起胸,维持着肩膀向后拉伸的姿势,绳圈连着脖子,动一动便会产生轻微的窒息感。
胸前的绑缚和那只熊身上的差不多,只不过绳索向下时紧紧锁住了茎根,穴口处的绳子又被夏珩之打了两个八字结。
基本的束缚完成后,夏珩之扶着嘉言肩膀向前轻轻一推,嘉言被绑住手臂失去重心,只能任人摆布,维持着跪趴的姿势静静等待夏珩之下一步动作。
可身后人却迟迟没有动静,嘉言被蒙着眼睛,只能靠声音去辨别夏珩之的位置。
“哥,你在吗?”
得不到回应,粗糙的麻绳不断磨蹭着茎根和穴口,嘉言忍不住在床单上蹭了蹭,屁股上立刻挨了夏珩之一巴掌。
“……哥……”
“趴好,不许乱动。”
冰凉的液体一滴滴落在皮肤上,夏珩之抱起嘉言,像完成某样艺术品一般认真,把带有催情作用的润滑剂涂抹在嘉言小腹和乳尖上,以及穴口处。
下一秒,胸前猛地一阵刺痛,一对金属乳夹毫无征兆夹上两侧乳尖。敏感的小点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嘉言被绑着蹭不掉,只能颤抖着身子不住往后缩。
“哥,我不喜欢这个,拿下来……唔……”
后面的话没来及出口,因为夏珩之从床头摸出一条领带,揉成一团塞进嘉言嘴巴里,将拒绝的话通通堵了回去。
这么多年过去,夏珩之几乎熟悉这具身体每一寸,不需要嘉言发表任何意见,也晓得如何掌握分寸。
准备工作还没结束,夏珩之取出一只兔子尾巴装饰的按摩棒,一点点推入甬道深处。
“唔……”
生涩的后穴无法适应被冰冷的器物侵犯,嘉言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夏珩之掐着腰轻而易举拖回身边。
“还能动,看来还是绑的不够紧。”
夏珩之将嘉言双腿并拢,重新取出一截绳子,将大腿小腿紧紧捆在一起,再折叠着向上拉起,让膝盖被迫贴紧胸前。
这下嘉言全身都被绳子束缚着,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不堪忍受地小幅度抵抗挣扎。
夏珩之眼眸暗了暗。
从前第一次欺负嘉言的时候,夏珩之便幻想过弟弟全身都被绳子捆绕起来,挣扎不能的样子。
够了从嘉言受伤到现在漫长的时日里,骨子里的戾气和掌控欲被压抑了太久,像一只长时间蛰伏的野兽,无时无刻不在等待着释放天性。
不得不承认,夏珩之其实更喜欢看嘉言哭。享受着牢牢掌控自己爱人的感觉,任何眼泪和脆弱都会刺激到那根最隐秘的神经。
此刻看到嘉言被层层束缚,在自己身下无助的模样,只想更狠地进入他,让他在自己的掌控下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但在计划中,这些还为时尚早。
片刻后,夏珩之划开手机,定了个倒计时。
“言言,我会离开半个小时,在这期间你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控制器在你的左手边,出现任何紧急情况按下上面的按键,我会回来帮你解开。”
一声门响后,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润滑剂的催情作用逐渐起效,嘉言喘息越来越急促,只觉浑身燥热。
手臂上的束缚连着脖子,嘉言想摸一摸后面,可是轻轻一动脖颈处便传来轻微的窒息感。
前端渴望着释放,下面的茎根却被绳子牢牢套着,只能无助地忍受着如潮水般此起彼落的情欲。
夏珩之用的是麻绳,虽然已经被处理过,但还是带着细小的毛刺,挣动时勒进皮肉里又痛又痒,绳索之下细白的皮肤上已然磨出一道道红痕。
被情药折磨了半小时,嘉言侧躺着靠在床头,冷汗顺着脸颊流向颈窝,他徒劳地在床单上蹭着,全身透着不正常的粉,后面又湿又热,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唔……唔……!”
小猫不知什么时候跳上床,晃着尾巴在嘉言身边走来走去,可嘉言连自己都顾不上了,更没法再伸出胳膊抱它。棉棉似乎想要对嘉言撒娇,迈着短腿走过去,舔了下嘉言脸上的汗,嘉言瞬间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