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又欺负(5 / 12)
一双眼睛,跟老板娘打着招呼。
嘉言来到柜台边选了一块巴巴路亚,店里很暖和,他刚把毛线帽摘掉一半,又被夏珩之摁着戴回去。
“哥,我热……”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见风。”
见他俩你来我往的,老板娘又笑起来,开口说道:“没关系,脱了吧,我把暖风开大一点。”
夏珩之无奈,只好妥协地帮嘉言去掉帽子围巾,拍了拍自己身旁空出的半边沙发。
“那你过来,挨着我坐。”
蛋糕端上来,夏珩之第一个拿起勺子伸过去,一勺挖走一半,嘉言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夏珩之没看到似的,心安理得的埋头吃起嘉言的蛋糕。
“看什么看,每天只有半块,原则问题。”
和嘉言待久了,他竟然也没那么讨厌甜食了。
外面风雪很大,夏珩之身上靠着很暖和,嘉言看着落地窗外被风吹起的雪花,脑袋一栽一栽,就这么贴着夏珩之睡着了。
三月春暖乍寒,楼下的柳树开始抽芽,粉白色的杏花相继盛开,入眼到处一派春色。
嘉言喂的流浪猫生宝宝了,下楼散步的时候,大橘猫叼着小橘猫来到跟前,把自己的孩子展示给嘉言看。
“橘子,你又生宝宝了。”嘉言蹲下来,伸出手指摸了下小猫。
橘子喵了声表示回应,用脑袋蹭着嘉言裤腿。
夏珩之抱着手站在一旁,无情吐槽:“这家伙一开始皮包骨头,现在都被你喂成猪了。”
这话刚好提醒了嘉言,他站起身,把手伸进夏珩之口袋里,摸出一根猫条,又摸出一包饼干,撕开包装全倒进橘子的小饭盆里。
“诶诶,饼干别给它啊,那是我拿给你饿了吃的。”
“我不饿,橘子刚生完宝宝,需要吃多一点。”
夏珩之把脸埋在嘉言颈窝,撒娇道:“那你也多吃一点,给我生宝宝。”
“又没正经……”嘉言缩了缩脖子,把夏珩之脸搬开。
——
夏珩之不适合养东西,几乎养什么死什么,花草鸟鱼甚至是乌龟都在他的精心照料下被成功送走过。唯一的弟弟也没养好,刚从鬼门关兜一圈回来。但嘉言很喜欢小动物,小动物们似乎能分得出善良无害的人,总是格外亲近嘉言。
于是在嘉言过生日这天,夏珩之逛了圈宠物店,决定送给他一只短脚小白猫当礼物。
回到家的时候,嘉言正在画画,夏珩之把怀里的盒子放下,那只白乎乎的小猫从盒子里探出脑袋,一点也没出现宠物店老板说的应激反应,迈着短腿在房子里逛了一圈,毛茸茸的尾巴翘得老高。
嘉言眼睛亮了亮,看向夏珩之:“哥,是给我的吗?”
“嗯,生日快乐,言言。”夏珩之柔声道。
嘉言注意力全被小猫吸引走了,蹲在地上看它,小猫感受到他的目光,慢悠悠晃到嘉言身边,身子一歪脑袋枕在嘉言拖鞋上舔毛。
“言言,给你的猫取个名字吧,”夏珩之也蹲下来,“它长得这么白,就叫小白吧。”
嘉言咬着画笔想了会儿,说:“小白这名字太普通了,楼下那只短毛白猫也叫小白。”
“不准咬笔,”夏珩之把画笔从嘉言嘴里拿出来,“那你来给它想一个特别的。”
嘉言又认真思考起来:“叫咪咪吧?”
夏珩之:“………”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取名废,讨论了一下午也没论个所以然。夏珩之无奈,只好给小猫拍了张照片发到群里,让陆瑶他们给取名字。
陆瑶:天呐,好可爱/抓狂
霍婷婷:你们家狗不是叫小九,这个就叫小十呗
沈懿行:叫虎子吧,一听就结实,好养活,我爷爷给我取的小名就叫小虎
霍婷婷:你怎么不叫钢蛋呢,钢蛋更结实
嘉言:我还是觉得咪咪比较好
陆瑶:……好了听我说!
陆瑶:你们看她又白又软,像棉花糖一样,就叫棉棉吧
霍婷婷:/棒/棒/棒
夏珩之也觉得挺好,转向嘉言:“那就叫这个了,言言,喜欢吗?”
“喜欢,”嘉言把小猫抱起来,“夏棉棉,和你的名字一样,很好听。”
“那我呢。”夏珩之凑过去问他。
嘉言愣了下,“什么?”
夏珩之连人带猫一起抱住,轻声问道:“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嘉言看向夏珩之,很认真地说道,“哥,那些不好的我都忘了,从今往后,我们都不要回头看。”
“喂,你要不要这么好哄啊……”见嘉言这么轻易就原谅自己,夏珩之心里反而有些酸涩,“我从前这么爱欺负你,不用在搓衣板上跪个三天三夜么?”
“为什么跪搓衣板?”嘉言好奇地问他。
“跪着疼呗,我看电视上男人犯错都是这么被老婆罚的。”
夏珩之在嘉言昏迷的时间里,闲着没事在病房电视机上刷了好几部电视剧。
“行,那我去买搓衣板,”嘉言放下棉棉从沙发上站起来,装模作样往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笑盈盈看向夏珩之,“你要准备好哦,老公。”
夏珩之呼吸一紧,伸手想要抱住他,嘉言却故意向后轻轻一躲,成功让夏珩之捞了个空。
“反了你了,胆子不小。”夏珩之起身上前,一把将嘉言扣在怀里,隔着上衣挠痒痒肉。
“还敢不敢勾引我了。”
“哥……哥哥哈哈哈,我错了!”
嘉言在夏珩之怀里躲来躲去,下一秒又被夏珩之捏住下巴,在嘴巴上猛亲一下。
“再叫一声老公听听。”
“不要。”
“好啊,不叫就别想让我放你走。”
夏珩之把嘉言打横抱起来,放在卧室大床上。
炽热的吻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嘉言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有些惧怕,身体紧绷着,急于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不行,我还没好……”
“哪儿没好?嗯?”夏珩之微微抬起眼,在嘉言因恐惧而无意识睁大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他太熟悉嘉言身体了,甚至比嘉言自己都了解,哪天拆线哪天复查记得清清楚楚,自然也知道他弟弟现在已经恢复差不多了。
从前夏珩之做的太过分,在床上从不考虑嘉言的感受,所以嘉言会害怕也很正常。但这一次夏珩之想让嘉言知道,做爱不只是有疼痛。
皮肉相贴,夏珩之先握住嘉言前端,上下套弄着,把嘉言伺候舒服了,又去床头柜上拿面霜。
长时间没开拓过的地方紧涩得要命,尽管夏珩之已经很耐心地用手指一点点扩张成能容得下自己的程度,但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些痛。
嘉言出了一身的汗,仍然习惯忍着不出声,难耐得太厉害就咬住自己手臂。夏珩之撑起身子,看见他这样,轻轻把嘉言双手箍在头顶。
“言言,叫我。”
嘉言摇头,喘息频率逐渐加快。
夏珩之埋在嘉言身体里,亲了下他泛红的眼角,“叫我名字,乖。”
“……夏……啊!”
嘉言刚一开口,就被夏珩之突然用力向敏感处顶过去,恨不得直入到底,剧烈的顶弄下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湿软的甬道刺激下倏然收紧,夏珩之爽的头皮发麻,一下接一下朝穴心用力顶弄着,嘉言有些承受不住,眼角很快被蓄积的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