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包年下攻做过头了(1 / 2)
“哥~”大晚上的,褚莱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嘴一撇眼泪就流了下来。
床的另一侧,冯璨带着金丝眼镜靠着床头,俊美的脸上满是无奈,男人放下手里的德文书,开口“小哭包,你又哭什么?”
“我想摸摸哥的小批,但又怕打扰哥看书。”褚莱红着眼尾低声嘟囔,嘴里满是委屈。
“……”冯璨无语的抽抽嘴角。
说实话他实在是不明白褚莱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眼泪,平日里,操他越狠眼泪掉得越凶,现在更是说着骚话还能委屈。
“唉——什么时候想摸我阻拦过你。”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摘了眼镜凑到褚莱身边,轻轻的亲了下青年的嘴角,然后开始解睡衣扣子。
本来憋的厉害有些委屈巴巴的褚莱突然被亲了一口,眼睛猛地一亮,“哥,哥,我好爱你。”
“好了好了,想做什么来吧。”冯璨解开睡衣随手揉了一把青年乱蓬蓬的头发,然后往后一躺。
得到允许的青年带着微红的眼尾扑了上去,看似气势汹汹但动作却轻柔带着珍重,他抬起冯璨的腿,搭在自己肩上。男人的腿心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不似常人,冯璨的会阴之处长着两片肥厚小巧的肉唇,随着双腿大开的动作,本来闭合的肉缝微微分开一个小口,里面的殷红若隐若现。
“别看了,你不是要摸?”冯璨有些受不了这个动作抬手捂住眼睛轻声开口。
“遵命。”褚莱带着笑意眨了眨眼,伸出手指开始抚慰揉弄男人的穴口,那股细腻的手感让青年忍不住眯了眯眼,他喉结一滚,手指微动没入了肉缝之间。
“哥,你好棒,我真的好喜欢你。”
男人挡在手心下的眼睫颤了颤,没有开口。
“哥,我要进去了。”褚莱用手指在冯璨的肉穴中快速的进出了几个来回,感觉到穴口已经湿润松软,便掏出硕大的鸡巴噗的操了进去。
湿滑的内壁紧紧裹着青年的阴茎,强烈的挤压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褚莱倒吸一口气,掐着冯璨白嫩的腿根强势且凶狠的顶弄起来,灯光下,殷红的眼尾越发鲜艳。
“嘶……慢,慢一点。”冯璨仰着头剧烈喘息着,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腿间的逼穴被弄得一片泥泞,不断地流出淫水,一波一波如潮水般涌过来快感让他几乎语不成调,只能沙哑的吐出几个字,想让身上的人慢一点。
看着一向温柔淡定的男人被他折腾的变了腔调,褚莱彻底兴奋起来,挺腰狠狠地捅进殷红的穴口,全然不顾冯璨突然响起的尖叫,只埋头耕耘着。
囊袋啪啪的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击打出一片淫靡的水声。在冯璨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时候,青年把浓精狠狠地射进了他的身体,并且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偷偷又开始了新的征程。
……
冯璨稍稍清醒过来的时候,忍不住眉头紧锁,他不知道褚莱到底做了几次,只感觉肚子涨涨的,下身毫无知觉,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来话。
看着还在他身上的青年,男人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褚莱你没完了!从我身上滚下去。”
青年应声停了下来,睁着水蒙蒙的眼睛看着冯璨,“哥,是你说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会阻拦的。”
男人吸了口气,这小哭包得寸进尺,他就不该温柔。
“抽出来,滚下去跪着。”冯璨清了清嗓子斥到。
褚莱眨了眨眼睛,老老实实的把鸡巴抽出来,也没套衣服,下床跪在床边。
“嘶——”冯璨揉了揉僵硬的腰想要坐起来,但他高估了自己被折腾了半夜的身子,一用力肌肉的酸麻感让他忍不住抽了口气。
“哥,我帮你。”青年看人艰难的动作,下意识就想伸手。
“你老实跪着,不许起来。”身体不允许冯璨也没硬要起来,这一会儿他的还没干的身子又出了一身汗。
男人艰难的躺会原位,哑着嗓子开口。“精力这么旺盛就在这跪到天亮,明天帮我请个假,我睡醒了再好好和你算账。”
“哦……”褚莱委屈巴巴的低头,现在离天亮倒也不远了,而且床边就是地毯,只是自己完全没消下去欲望……
青年看了看自己沾着淫水和精液的阴茎正高高的翘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再抬眼一看,累极的男人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定定地看了一会男人睡梦中挺着的腰,仿佛极难受的样子,悄无声息的放轻了呼吸。
————
翌日,男人浑身酸痛着醒过来的时候,房间漆黑一片,床边也空空荡荡。
冯璨抬手揉了揉抽痛的额角,感受了一下。身体除了酸痛,昨天的腹涨感没了,身下也清爽一片,看起来昨天有人帮他洗了澡,并且换了糟蹋过的床单。
但是,别想着他能放过那个小哭包。男人恶狠狠的想着,一个没注意就没完没了得寸进尺……
正想着,房间门轻轻的发出咔嚓一声,他暗骂着的那个青年探了个脑袋进来。褚莱看见他醒了就高兴的走了进来,嘴里接连不断的开口:“哥,你醒啦!假我帮你请过了,饭也做好了。昨晚你睡得太沉,我帮你洗了澡换了衣服。啊,对了,床单也换过了……”
男人突然打断了青年的喋喋不休,“让你跪到天亮你跪了么?”
“我……”褚莱像是突然被人揍了一拳,兴高采烈无缝切换成了小狗般的委屈巴巴,嘟囔着开口,“跪了的,跪了两个小时呢。”
冯璨挑眉看着突然小小声的青年,淡笑了一下,“把窗帘拉开,衣服脱了跪过来。”
听着男人冷淡的语气,褚莱张了张嘴,怂的原地转了半圈,乖乖去拉窗帘。
其实他真的很怕冯璨冷脸,平日里男人温温柔柔,纵容他纵容的不得了。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委屈的哭一哭男人就不会和他计较。
但是他偶尔过分的时候男人真的会冷着脸罚他,手黑心狠不容辩驳。
褚莱想到这委屈的撅了下嘴,但丝毫不敢耽搁,于是脱了衣服叠整齐规规矩矩的放在床脚,然后低头跪在了男人面前。
冯璨按了按酸疼的腰,深吸口气坐起来,看青年在他面前跪的笔直,开口到“腿分开,双手背后握住手肘。”
褚莱抿了抿唇,这个动作算是一个惯常的等待姿势,拘束感略强,但分辨不出来意图。
于是,“是。”青年摆好姿势开口回应。
冯璨眯着眼看人乖乖分开双腿把阴茎完整的暴露出来,他赤脚踩上去用力碾了碾,开口问话:“你昨晚操了我几次?嗯?”
“唔。”青年被踩的闷哼一声,轻微的疼痛刺激的鸡巴自动挺立,他喘息着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跨,“没…没几次。”
“呵,说不说。”听到褚莱嘴硬,冯璨冷嗤一声,不打招呼的抬脚用力踹了一下脚下的阴茎。
“啊——哥!”褚莱大叫一声,疼的腰瞬间弯了下去,双手下意识的抱住男人的脚。
冯璨突然被他搂住,看人没有动弹的意思,便抬起另一条腿踢了踢青年俯在他脚边的脑袋。“起来,再来一次。”
“哥,不踢了,我说…”听到再来一次,青年马上抬起头来。
“昨晚真没做几次,也就…就5、6次…”褚莱抱着男人的腿,心虚的小声开口。”我真知道错了…是我做过头了…但哥太诱人了,我…没忍住…”
听罪魁祸首还敢狡辩,冯璨带着一身酸痛闭了闭眼,抬脚把人踹开,冷冷开口,“滚起来,跪回去。”
听着男人又生气了,褚莱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