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被放出(踩舌束缚春药S尿)(2 / 4)
粗大笔直的性器终于被放了出来,沈怀昼第一次在现实中见这性器
“哈哈啊”
他朝着主人不断喘息,愈发饥渴地望着,想要主人的肉棒,想被主人的肉棒操死
许今的性器十分干净,和他肤色一样白,此时勃起得有些吓人的狰狞,硕大的龟头透着红,引得某只小狗饥肠辘辘
许今不急不缓,仿佛硬着的人不是他一般,他用粗大的性器轻拍沈怀昼熟红肿烂的脸颊,摩挲着火热的伤处
沈怀昼痛得直哆嗦,仍旧无可救药的蹭上去,他爱极了主人的阴茎,渴望自己糜烂的脸颊能够发挥用处,讨好它
许今将前列腺完整涂抹在他半边脸颊上,沉甸甸的龟头落在了他湿润黏滑的舌面上,沈怀昼的呼吸骤然加深
是主人的肉棒,要进来了!
“哈啊嗯哈哈啊”
他如同一只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往前凑,想要吞进这硕大的阴茎
“啪”
许今一手抵住往前的脑袋,阴茎重重的拍打在烂舌头上,喷溅出星星点点的唾液
“婊子,允许你吃了吗”
还不能吃
沈怀昼红着眼眶,微微摇头,舌头在阴茎上不断舔舐着,淫水已经流到了胸前
许今调整着开口器开到最大,一手握住沈怀昼的后脑,一手轻搭在他的耳边,微微挺腰,将他的脑袋猛然按下!
“唔”
沈怀昼整颗头埋在许今胯下,呼吸困难,鼻尖全是男人浓厚的麝香味,性器直破他的咽喉,完成第一次深喉
他的颈间竟可见一处突兀的隆起,挤压着他的气管血管
许今轻哼一声,感受到胯下人的抽搐,以及脖颈处脉搏有力的跳动,紧致温热的黏膜内壁包裹着他的性器,他爽得头皮发麻,随意夸赞
“倒是张好嘴”
然后抓离小狗的脑袋,还没等小狗恢复呼吸,再一次单枪直入,一插到底
他的阴茎太大太长了,动作丝毫不停顿,沈怀昼根本受不住,被操的浑身发软,眼睛无神上翻,满脸的淫液流出,喉咙里只能发出“咕噜”的抽插声
许今就像在使用一款廉价的飞机杯,不顾他死活的剧烈抽送
终于,沈怀昼不知自己被折磨了多久,仿佛整个人变成了性爱玩具,失去神智,只为满足主人的欲望,而他的主人终于在最后急速抽插了上百次,堵着他的喉口射进了食道
沈怀昼感受着腥躁的液体持续不断地射入着,居然有一种奇异的满足,他兴奋地辅助吞咽,想要尝出点滋味
绵长的射精结束了,沈怀昼以为自己要离开主人的阴茎了,内壁依依不舍的收缩着
可主人似乎没有要退走的意思,沈怀昼正想着大概会再来一次,便听见上头传来高潮后慵懒沙哑的声音
“好好接着,漏出来给我舔干净”
话落,一股激进有力的水柱冲刷进来,沈怀昼意识到这是什么,无神的瞳孔猝然大张,他像一个肉便器一样,坐在马桶上,将主人的尿液尽数吞下
“哈”
许今射完尿抽出阴茎,透亮的水丝还连着沈怀昼的舌尖挂在阴茎上,许今顺手拿起一旁的湿毛巾擦净自己的阴茎,随后放回裤子里,他又变回了衣冠整齐,干干净净的样子,完全看不出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反观沈怀昼,已经被凌虐得神志不清,许今射尿时他竟也无意识的高潮了一次,下体沾满了自己的淫液,看上起一塌糊涂,身体的抽搐就没停过
许今淡淡地扫了一眼,仍旧戴着手套的手掐起他的下巴,观察他的嘴唇,唇角微微撕裂,整个口腔已经被操的烂红靡坏,喉口还留有一丝乳白的粘液,扁桃体也肿大了许多
大概是要发炎了,真不经玩
许今面无表情的想到
他望了眼水流不止的小穴,沉默片刻拿起药膏,直接把药膏挤入大敞开的逼肉里,用手指随意搅拌至肠肉深处,无视掉沈怀昼突然开始猛颤的身子,在他的乳尖和阴茎上也抹上些许
最后他把手套摘了,扔在沉沦快感中爽得直哆嗦的小狗身上,将浴室的温度又调高了一些,然后丢下垃圾一样一塌糊涂的沈怀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沈怀昼被遗弃在卫生间,他像漏电坏掉的破烂玩具,瑟瑟发抖着,身子被强烈快感接连不断的侵袭,这剧烈的瘙痒浸入了骨子里,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身上爬行啃咬,他甚至不知道许今何时出去的
“呃啊”
感觉自己要死了,沈怀昼奄奄一息,阴茎已经不知射出多少次液体,现如今冒出的全是透明的淫水,逼肉敏感得空气都能操干,一股一股的涌出肠液
等到药效终于慢慢失效,沈怀昼迎来了久违的安静,他疲惫不堪,维持着这幅淫荡下贱的模样,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沈怀昼仍旧在卫生间里,但卫生间亮着一盏灯,大概是许今知道他近期会对黑暗的环境比较敏感,开口器依旧戴在嘴里,穴口的扩肛器也没取下来,喉咙火辣辣的,哽着痛,沈怀昼无法吞咽,只能被束缚在这等待主人来解救
也不知过了多久,洗手间的门终于打开了,沈怀昼迎来了救赎,他慌忙转头,望向他的主人,即使说不出话,许今也可以从他眼中看出他的迫切和迷恋
许今走过去轻抚小狗的头,小狗便露出一脸痴迷享受,但听话的没有乱蹭,他很受用,戴上了一副医用手套,托着沈怀昼的下巴小心的取出开口器
开口器连带着大滩唾液被取出,他嘴边全是争先恐后往外溺出的口水
许今没去刻意帮他擦净,任由这口水肆意流着,他按着许今的颞下颌关节处,耐心轻柔的揉动,指示沈怀昼慢慢合上僵硬的关节,可小狗垂在外面一晚上的舌头已经麻木,完全收不回去,他可怜兮兮地望着主人求救
“没用的东西”
许今指尖夹着那片舌头,淡声骂道
他缓缓将那充血过多的舌头平坦的放入口腔,让他乖乖的待在那恢复知觉,随后接着指示沈怀昼合上嘴
沈怀昼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像个不能自理的小孩被许今教着慢慢合上嘴,渐渐红了耳根
许今摘完开口器又去取扩肛器,这确实要简单很多,他无视掉依旧滴着淫液蠕动的肠肉,小心翼翼的取出扩肛器,等待它自己慢慢收紧
拆掉束缚带和分腿器后再次给沈怀昼清洁了一遍,最后将他抱到了床上,沈怀昼这才发现这里是许今的房间,他突然冒出一个疑问,偷瞄着正在整理东西的许今心情似乎还不错,于是问道
“主人,之前关我的房间是在哪里?”
许今头也没回,在柜子里翻找些什么,但是沈怀昼听见了他的声音
“你家的一个空房间”
他家有这么恐怖的空房间吗?
沈怀昼回忆起那时还是害怕极了,好在他的主人已经取好东西过来了,他拿着手上的项圈示意沈怀昼过来
那项圈是纯黑皮质的,上面只有一个简约的金色字母“j”,看上去像一款分外精致的装饰品
沈怀昼顺从地爬过去,仰起头,把自己光洁的颈部露给主人
项圈被扣在了沈怀昼的喉结处,依旧是刚刚好的尺度,微微的窒息感让他每一寸呼吸都能感受到项圈的存在
许今在紧贴着脖子没有一丝缝隙的束缚里压着沈怀昼的气管伸进一根手指,一瞬间沈怀昼的呼吸更加艰难了,他被主人轻轻一勾,身体往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鼻尖只差两厘米就要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