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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鹿丸满意于寂静,你却是不行的,然而你也没有阻止,你不敢,所以你只是轻轻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带着一丝悲音,仿佛在祈求。
“鹿丸?”
你顷刻便发现自己被抱得更紧了,几乎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
在轻不可闻的痛呼声后,你终于听到了奈良鹿丸的声音。
或许那并不是奈良鹿丸的声音,而是某种占据了奈良鹿丸身体的怪物所发出的声音也说不定。
那声音带着一种诅咒听到的人永世不得超生的阴狠毒辣,却仍带着焚烧欲海的火焰。
“叫我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
这是奈良鹿丸对你说的唯一一句话,这同时也是他的唯一一道命令。
在你的思维开始混乱的时候,你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奈良鹿丸为什么会选择昨天出现在你回去的路上。
宇智波佐助昨日被六代目火影托付了一桩原本要交给漩涡鸣人的任务,大概会离开半个月的时间。
昨天中午,宇智波佐助叮嘱你这半个月可以先看看喜欢的家具和装修,绿植等他回来后找漩涡鸣人联系一个会木遁忍术的,别的只要你喜欢都先选着,他很快就会回来。
想来宇智波佐助也没料到,他才离开不足两天,自己的女人就被别的男人给抱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忍住把这个情景提前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还好不是第一人称,要是第一人称那连描述下鹿丸心理活动(没错这才是我的目的)的机会都没有那就好玩了23333
二十章
你拒绝奈良鹿丸更进一步的理由显得格外凉薄。
奈良鹿丸宁肯听你说“这样是不对的”、“我们不能这样”,也不愿意你羞红了脸细声细气地说:“被人看到不好。”
被人看到不好?
那么不被人看到就可以了?
奈良鹿丸明白了你未说尽的话,他因此怒火中烧,觉得宇智波佐助和日向宁次都瞎了眼。
可是他的愤怒有很大一部分是对着自己的,他愤怒于明明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却还是沦陷的自己。
不不不……奈良鹿丸绝不承认自己是沦陷了,他只是……一切都是宇智波佐助的错,他想。
如果不是那天宇智波佐助突然做出那种举动,那种只能被理解为盖章占有和炫耀警告的举动,那么他就不会变得奇怪。
明明一开始的时候都在掌控之中的,明明是很寻常的情景的,可是宇智波佐助来了那么一手,好像他是一个需要警惕的情敌,好像当时他正趁着男人不在家而偷摸进女人的闺房……变了味儿了。
奈良鹿丸之后再回想起那天的情形,怎么回忆也回忆不出它原本该有的样子了,只有一幕幕翻滚的热水白雾蒸腾,连一个触之即分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香艳诱人。
那之后奈良鹿丸怪宇智波佐助的出现,怪你的穿了一件贴身的妃色旗袍,怪来怪去把“论心无圣人”原原本本地演绎了一遍后终于理智回归,开始疯狂地怪自己。
他谴责自己的力度远远超出了他实际应该被谴责的几度,因为他需要——这其实是一个半强迫性的举动,自己强迫自己——让自己内心中的魔鬼有出来透气的机会,而把那个象征着良知的自己逼到死角是个很好的办法。
他拒绝去想你之于他是否具有情感上的重要性,但毫无疑问这段时间你的身影占据了他的头脑他的理智叫他无比确信只有往这条错的路上走才能活下去。
活得久一点。
他为自己居然会有这种想法,而且竟然还真地付诸实践了而感到难以置信,他靠在树下,口腔里满是烟草的苦涩味,他不停想或许他该和你说手鞠,或许他该把那晚未说的话说出来,让一切回归正常。
可是你出现了。
你真地很美。
你一叫他的名字,那软软的声调嫩嫩的音色就成了束缚他的囚牢,他再也摆脱不了当年被你呼喊时产生的茫然和一丝丝无人察觉的窃喜。
你是喜欢他的。
这么久了,你一直是喜欢他的。
如果连你不喜欢的人都可以对你做那种事的话,那么被你喜欢的他当然也可以。
“你想说的只有这句话吗?被人看到不好?”
奈良鹿丸紧盯着你,那深褐色的眸子所显露出的光芒不似往常平静慵懒,尖锐得像一片烧红了的钢铁。
他说得好像是来试探你似的,而试探的结果自然是不合格。
这就奇怪了。
你咬了咬下唇,想要低下头却被他迅速捏住了下巴不得不继续直视那双像在冒火的眼眸。
“那么你想要我说什么呢?”
你以一种非常温柔,非常顺从的态度轻声问。
你感觉到捏着你下巴的手指在颤抖。
你凝视着奈良鹿丸的眼睛,坦荡荡的态度似乎在说“我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想听的话,我怎么说都可以。但是,首先你得告诉我你想听什么,不是吗?”
哈。
“你是在和我讲道理吗?”奈良鹿丸嘲讽道。
你抬手松松搭在奈良鹿丸的手臂上,恬静的神情简直诡谲非常。
“如果你想听真话,我是在和你调情,并希望你能在今晚抱住我。鹿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