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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诸清婉也一直很是尊重他,就连称呼都是小叔,不曾越界。
“这……”
“清婉,既然弟弟说了,你以后就直接叫他的名字,叫一诺就好,一家人不必见外。”
听到许一诺的话,许泽恩很是开心,弟弟说一家人,是啊一家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疏得那么外道了。
“是,相公。一诺。”
诸清婉顺从的喊道,这一刻她知道这个小叔子是真的接受她这个嫂嫂了。
“爹爹,哥,嫂子。接下来一个月我想安心待在家里看书,不论是谁来请,都请嫂嫂帮我推掉,就说我落水病了,不便见人。”
吃完饭,许一诺说了接下来的打算。
对于自己的重生,他还存在很多不解,可是从醒过来到现在,一直没法安静下来思考,对于接下来的很多事情,他都要提前做些准备。
“诺儿,可是身体不适?”
许谦对于小儿子出不出门,并没什么想法,他是寒门清贵,已经官拜丞相,再想上升的可能性很难。
文职再上升也就最高是正一品的首辅。
大儿子许泽恩今年刚考取状元,在翰林院,他们家已经是双状元郎的府邸。
小儿子只要不是真的做出什么人神共愤杀人放火的事情,他只要开心快乐的随心所欲活着。
就比京城多数只知道闯祸的专横跋扈的纨绔子弟强。
所以许一诺突然说要待在家看书,还是整整一个月,许谦很是担心他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爹爹,我没事。”
要说没事,许一诺还真有事。
就在刚刚大哥的手,轻抚到他掌掴自己的脸时,明明很轻,可他却感受到刺骨的痛。
他猜测他可能还真的身体不适,因为前世被折磨和最终被五马分尸,有可能让他的精神或者说感知出了问题。
但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各怀心事
许一诺和三人告别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因为还没有成亲,他又属成年男子,他的院子就在二进外院的西厢,院子侧面开了一个侧门,平时方便他出入。
许泽恩夫妇则住在三进正屋,丞相府主子不多,院子很多都空置着,四进更是直接封锁了。
虽然许一诺一再表示他没有什么事,也没有哪里不舒服,但当他回房后不久,诸清婉还是把府医请到了他的诺雅轩。
“小少爷今日落水受凉,偶有些风寒,这几天要注意保暖,等会老夫开个方子,喝上三天就好。”
府医在相府已经六年,相府主子少又都是好相处之人,诸清婉不方便来诺雅轩,他也就自己过来了。
“谢谢刘大夫。”
许一诺亲自道谢,府医并没觉得奇怪,他早就习惯了,这小少爷对待下人,一直都很是彬彬有礼。
能在相府做府医六年,自然医术也是不错的,许一诺看府医并没有看出他的其他问题,也没有多嘴说。
说了,爹爹他们就会知道,府医给他诊了脉肯定得去回复。
他大致心里猜测到,自己这应该是前世受了刺激的原因,重生的事情他还有些懵,他可不想被人当做妖魔鬼怪。
“顺子,送送刘大夫。”
“好的,少爷。”
吩咐人送刘大夫出府,许一诺又陷入了回忆里。
看着还活得好好的顺子,许一诺心里很是开心,前世郑思静为了逼迫他,在他面前不断的折磨顺子,顺子不想他被逼迫,最后咬舌自尽。
想到这,许一诺匆忙回了自己的书房,他要把接下来的所有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全部记录下来。
他怕时间久了,会忘记。
这一夜,丞相府诺雅轩书房的烛火燃了整整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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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主子,属下办事不力,没有找到东西,请主子责罚。”
“算了,暗一。不怪你,可能是救人时不小心被拽掉进了湖里了。”
御花园的湖,司马震霄也不敢派人去打捞。
“可是,主子。那玉佩是你的信物,万一……”
“我自会想办法,下去吧。”
遣退了暗一,司马震霄又想起了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人。
最直接的感受,就是他那纤细的腰身,当时已经呛了水的他闭着眼睛,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就是那么近距离观看,他的皮肤还是那么细腻白皙,精致的五官,又长又翘的睫毛,可惜没有看到睫毛下的眼睛。
想到这,司马震霄不由自主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嘴唇,他的嘴唇很软,当时眼看着他呼吸不畅,自己迫不得已在水中为他渡气。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唇,可以那么软那么甜,那么让人欲罢不能,如果不是接近水面,他真的不想放开。
会是他拿走的吗?
司马震霄有些不确定,他当时的情形已经陷入昏迷,不可能有意取走他的玉佩,外人并不知道玉佩的含义。
可是他又希望是他拿走了,这样他就有理由去找他,他还想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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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府
“什么玩意儿,让我跪了一个多时辰,竟然无视我。啊…”
“救…救命…殿下,饶了我吧,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