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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猜想,唐仁齐也能看出这人,应该就是命人救他的许一诺,许相府上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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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公子客气了,请坐,一起用早膳吧。”
许一诺看唐仁齐一眼就认出他,倒也没有奇怪,商人最是懂察言观色。
他和暗十二等人不论衣着外貌区别如此大,要是他分辨不出来,那也就没有必要继续招揽下去。
唐仁齐听到许一诺的话,也没客气,跟着一起坐了下来。
“不知唐公子伤势如何?”
许一诺看人坐下后,又继续问道。
“谢许公子关心,都是些皮外伤,休养些时日就没事了。”
唐仁齐见许一诺像是招待老友一般自然,就是关心的问候,也毫不做作。
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他本很是疑惑这京城来的许公子,是怎么知道他的,又为什么会派人去寻他,而后救他。
可看到许一诺的做派,反而放松了下来,至少眼前看起来,许公子对他并无恶意。
“那唐公子就在府上好好修养,外面的事情不用担心,某虽不才,好在有一个不错的家世背景。”
许一诺这一刻,把许相那是利用的毫无心理负担。
民不与官斗,何况唐家一介商贾之户,更是不可能因为谋杀唐仁齐,而得罪当朝官吏。
不说如今许一诺自身为官,他爹爹和哥哥更是京城大官,但凡有点脑子,唐家那继室和继室所生的儿子,也是不敢得罪许一诺的。
这万一要是在杀唐仁齐时,误伤了这京城的许公子,那可就摊上大事了。
何况杀人这种事情,自然得悄悄的,不然被人发现了,可是要吃官司的。
“许公子如此坦荡,那唐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唐仁齐看许一诺把扯大旗说的如此清晰脱俗,心里也是一阵好笑,他看的出来对方是想他放松。
毕竟许一诺的外貌神情,那么高贵之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如此说笑打趣之人。
“来,尝尝这粥,你身体有恙,我让下人准备了些清淡的饮食,希望能合你胃口。”
唐仁齐没问,许一诺当然也不会主动提起救他的原因。
“谢许公子,公子如此为唐某着想,那必定是合胃口的,不知许公子救在下所为何?”
虽说唐仁齐很想沉住气,但是对于许一诺的救命之恩和目的,多少还是好奇。
本以为他不问,许一诺会忍不住说,只是唐仁齐却没想到许一诺看着年纪轻轻,做事说话却不得不说,很是沉稳。
也就不想再继续打太极,推诿下去。
“前段时间听家里舅舅说起青州之事,舅舅在青州有几处产业,对青州的商贾也有些了解。
当时提起唐公子,舅舅很是欣赏,又为唐公子的遭遇不测,唏嘘不已。
不曾想某会来到青州任职,当时想起舅舅话里的可惜,有些不忍,就派人去打探一二。”
许一诺当然不会说是前世认识唐仁齐,而是甩锅给了沈辰云。
唐仁齐听到许一诺的解释,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听长辈说起,于是特意寻人?
欣赏一个人,这么做,要说也说得过去,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却想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
“唐某很是感谢能得长辈看重,只是这特意寻找……”
“唐公子,不用担忧,许某没有恶意,不能是为啥,总不是坏事,你说呢?”
许一诺知道唐仁齐心里的疑问,如果有人如此对他,他想他也会多思虑一番。
毕竟无亲无故的,谁也不是圣人,无利可图之事,谁会做?
“也是,许公子说的对。”
唐仁齐听到许一诺的话,想一想他如今的处境,他现在是丧家之犬,图银子他也没有。
至于图别的,如今他一无所有。
两人安静的吃着早膳,没再说话。
“唐公子,就在我这好好休养,某还有公事需要处理,就先行离开了。”
等到许一诺看唐仁齐吃得差不多了,也就命下人收拾桌子,告辞。
“是,公子有事,您先忙。”
接下来的几天,许一诺都会陪着唐仁齐一起共用早膳,至于其他时间,许一诺继续忙着修建运河之事。
唐仁齐也安心在后院养伤。
直至第五日
“许公子,唐某伤势已无大碍,这些时日多谢公子。”
唐仁齐在许一诺府上已经修养得差不多,每日和他一同吃用,却始终没有听到许一诺有说救他的原因。
“唐公子,这是准备离开了吗?”
许一诺看着唐仁齐,知道他心里有疑问,他本也没准备一直不说,只是唐仁齐伤势没好,他不宜说太多。
“是,叨扰公子良久,实属不便。”
“公子离开,可有何打算?”
“不怕许公子笑话,唐某如今有家不能回,算是一无所有,唯有命一条。”
“家,唐公子就不想拿回属于自己的?”
前世唐仁齐曾说,因为遭人陷害,唐家容不下他,继母兄弟想置他于死地,但他命大被人所救,后来拿回唐家甘愿为人所用。
许一诺想,唐家,他应该是想要拿回来的吧。但是想到上官轩,又觉得救唐仁齐的人不太可能是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