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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回归的许一诺,反而有些嘴不饶人。两人现在的情况,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司马震霄闻言,耳根红润,因为身高比许一诺高了十来公分,这会坐着,虽然许一诺在腿上,但两人正好能够平视对方。
“我自荐枕席,宝宝可愿接受?”
抬手伸进那撕裂的衣摆里,抚着那光滑的腰窝,声音低沉到有些沙哑,甚是勾魂。
许一诺被他摸得有些意乱情迷,抬起下巴缓缓靠近司马震霄,却在刚刚贴上时,又迅速退开。
“将军,该起了。顺子,帮我拿套新的中衣。”
许一诺离开司马震霄腿上,走出屏风,对着门外大声喊道。
这样的反转,让司马震霄有些不适,那具温热的体温离开胸膛,这入秋的早上第一次让他觉得有些凉意。
没让人伺候,自己拿起昨日褪下的外衫,迅速穿好,虽然手受了伤,但是长期战事,这种小伤于他而言没有一丝影响。
他倒是想借此机会,让小团子伺候更衣,可惜刚刚惹毛了某人,害羞的人想必是不可能给他更衣了。
“少爷,你的衣裳。”
“我来,下去吧。”
司马震霄想到刚刚手上的触感,那白皙如玉的肌肤,立马走出屏风外,接过顺子递上的衣服。
顺子虽说是许一诺的贴身小厮,可司马震霄还是不想他的小团子,被人碰触抚摸,或者看到那如玉的肌肤。
“可是?”
顺子看着手上的衣服被抢,而抢了他衣服的司马震霄他认识,只是这人是怎么进的少爷的房间。
还有这贴身衣服,少爷从来都是不让除了他以外的人碰的,尤其是落水后的少爷,就是他也不让伺候穿衣了。
“顺子,没事没事,我们先出去。”
门外的暗十二,昨晚犯错后突然意识到他的主子是谁,这会见到顺子犹豫,立马讨好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搂着顺子的肩膀,把人哄出了房间。
门外的暗一见状,等人出了房间,就把房门带上,然后又带走了搂着顺子的暗十二。
顺子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暗一和被带走的暗十二,挠了挠后脑勺,不明所以。
司马震霄接过顺子递来的衣服后,走向了房间另一侧小房间,里面传来水声,知道许一诺这会大概是在沐浴。
脱去刚刚披上还没有系好的外衫,拿着衣服走了进去挂在衣架上。
“宝宝,衣服给你放在衣架上了。”
本想进去的司马震霄,想了想昨日许一诺才应下他,这会若他闯进去,他家宝宝怕是得同他翻脸。
长久之计,他还是决定规规矩矩的把衣服放在衣架上,等人出来。
里面的许一诺听到司马震霄的话,知道他没有直接进来,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刚刚差点主动亲了他,到现在心还怦怦直跳,无法平静。
“将军稍等,我这就让顺子另外抬水进来。”
一刻钟,许一诺从里间穿了中衣走了出来,看到同样只穿中衣的司马震霄正坐在榻上发呆。
想着他应该也是想要沐浴,他每日习惯起床后先沐浴,顺子自然是了解他,也每日都会给他备好水。
“不用,我同宝宝同用一桶水就好。”
司马震霄见人已经出来,面色如常,也是松了口气,然后直接当着人的面褪去了中衣,走进了里间。
“可是,水……脏了。”
许一诺见到司马震霄率性而为,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里间传来水声,明显人已经进了木桶中。
“宝宝用过的水,怎么会脏,真香。”
伤疤
不得不说司马震霄这贱兮兮的话,确实让许一诺有点上火。
只是司马震霄的话,许一诺这时却像是没有听到。
他沉浸在刚刚看到司马震霄后背时,那纵横交错的背部,那是怎样一片肌肤?
司马震霄背部的伤疤如同狰狞的恶龙,盘踞在他宽阔的背上。
这些伤疤是他曾经浴血奋战的见证,每一道伤痕都代表着他在战场上的英勇与坚韧。
伤疤的颜色深浅不一,有些已经淡化成银白色,有些则依然看起来鲜红如血。
不同颜色的伤疤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
形状也各不相同,有些是长长的划伤,有些是深深的刺伤,还有一些是大面积的烧伤。
这些伤疤的边缘并不整齐,有些地方还残留着战斗时的鲜血和污垢,应该是不久前染上的。
而司马震霄的皮肤因为这些伤疤而变得粗糙而坚韧,每一道伤痕都像是一个勋章。
司马震霄以为许一诺听到他这话,必定会立即反驳,却迟迟没有听到他的回复,反而是听到了脚步声。
许一诺这时候并没有穿鞋,走路理因没有声音,但司马震霄是谁,武功超群。
早上刚醒时,已经因为许一诺的翻身,要不是及时撤回攻击差点把人杀了。
这会听到脚步声,但也没有冲动的立马动手,转过身看见许一诺有些呆滞的走了进来。
“宝宝,你,怎么了?”
身无衣物的司马震霄坐在浴桶里,看着这样的许一诺,很是担心的问道。
许一诺之前只看到了司马震霄裸露的后背,这会又看到他胸前皮肤,也同后背一样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