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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皇帝还是给他封了王,也安排了府邸,只是和上官轩一样留京,没有封地。
不过好的一点是,上官涵的封号是瑞字,比起康王的康字而言,又好了不少。
当时宛妃听到圣旨时,心里很是满意。
而且瑞王的府邸虽然比康王小了一点点,但是小的不多,毕竟瑞王比康王年龄上要小一点,是弟弟。
但是瑞王的府邸却离皇宫更近了很多,和许相府倒是不远。
“少爷,刘伯派人来说,瑞王来了,说是来找你有事。”
顺子对着在书房里许一诺,轻声说道。
“瑞王?二皇子?”
瑞王封王时,许一诺不在京城,但回来几天,这大事还是知道的,何况在他第一天上朝时,就有看到上官涵。
昨日里,在长公主府,也听说了落水的人里有上官涵,当时最后上来的就是他抱着冯青竹的妹妹冯玉梅。
他还把披风留给了冯青竹。
但是和瑞王,许一诺昨日里并没有私下打过照面,想到来者是客,如今他也在朝为官。
只是想到如今府内,嫂嫂昨日才生产,这会爹爹也不在府里,许一诺起身出了书房门。
顺子见状,立马给他披上披风,跟了上去。
今日里和昨日相反,许一诺里面穿着大红色的开襟,外面披了黑色的披风,披风边缘是灰色柔软的兔毛。
当许一诺从府内来到府门口时,上官涵也从马车里下了马车。
如今不仅许谦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就这许一诺也是整个京城热门的人物。
上官涵在许府,还是不敢摆王爷的谱。
“臣许一诺,见过瑞王。”
许一诺见到马车旁的少年,双手交叠弯了弯腰行了个拱手礼。
“许大人请起。”
不等许一诺真的拜下去,瑞王就托了一把他的手腕,见人起身后,也就放开了。
“府内如今多有不便,不知瑞王找臣所为何事?”
昨日许府有响鞭炮声,周边邻居也都知许府弄璋之喜加弄瓦之喜。
上官涵也是知道的,听到许一诺说府里不便,也没强求。
“本王在四海酒楼预定了厢房,不知许大人可能前往,喝上一杯。”
许一诺见上官涵这样,猜测着对方可能有事找他,他这会也没什么事情。
“王爷先行一步,许二片刻就到。”
暗二拿着手上的信,本来想等许一诺回到书房后禀报,可等了又等也不见许少爷回来,也就跟来了府门口。
正好听到许一诺答应瑞王去四海酒楼的话,心里一片哀默。
只是不知道该为许少爷哀默,还是为自己。
答应瑞王去四海酒楼喝一杯,但许一诺却并不想和瑞王同坐一辆马车,于是和瑞王约好后,又吩咐了顺子准备马车。
瑞王见状也没多说,直接上了自己的马车先行离开。
“暗二,怎么了?”
许一诺见瑞王离开后,又见暗二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问了一句。
“少爷,主子的信。”
暗二看着许一诺进了府门内,侧了侧身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递给许一诺一张巴掌大的纸条。
许一诺见状,接过纸条打开。
【一炷香后,四海酒楼见。】
短短一行字,字迹如同一把锐利的剑,每一笔都带着坚定的力量和决心。
笔画流畅而有力,犹如剑法中的连斩,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每个字的结构都紧凑而规整,像是经过精心锻造的剑身,线条笔直而坚韧。
字间距离均匀,像是剑与剑之间的默契配合,整体布局协调统一,给人一种整洁、利落的感觉。
每一个笔划都像是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锋利的剑气,让人感受到一种杀伐决断的气势。
司马震霄的字迹带有剑锋,与他的性格一样流淌着一股不屈不挠的精神,如同剑法中的亮剑,勇往直前,永不退缩。
撞了
许一诺见到字条,也明白了暗二为什么那样的表情。
猜测司马震霄这大概是护着羯族公主已经进京,这会去皇宫复命,所以先行让暗二给自己递了字条。
可是想到刚刚已经答应了上官涵,去四海酒楼喝酒,许一诺心里和暗二刚刚一样哀默。
“少爷,马车准备好了。”
顺子套好了马车,把马车从后门牵到了府门口,见自家少爷站在府门内,不知道想什么,脸色有些难看。
上前,轻轻的说了一声。
“我现在装病,来得及吗?”
说是这么说,问是这么问,但许一诺身体还是诚实的走向了马车。
暗二对于许一诺的行为,有时候很是不能理解。
说许二少爷运筹帷幄不为过,想到许一诺在青州府的一举一动,那确实很是厉害,做事又干脆利落。
说许二少爷阴险狡诈也不为过,想到青州府的那些商户们,明明都是唯利是图见钱眼开的商人。
最后被许二少爷给坑的,又出粮食又出人,最后还出银子善后,就这样还对许二少爷感恩戴德。
可现在许二少爷因为自家主子的一个字条,却又变得生无可恋的模样,真是千变万化。
但不论怎样,和他那样谪仙却又妖娆的面孔一样,都充满了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