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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二。”
“少爷,水已经备好了。”
四海酒楼的每间天字一号房里,都配有一个密室,都有一个卧房。
就只有司马震霄本人和他的暗卫知道,但密室的开关只有他本人知道。
暗二想到里面躺着的是他的主子,回话时,音量都又小了一些,尽量避免被他主子听到,降低存在感。
“嗯,那个,可有药膏?”
许一诺在三更时,就已经醒酒,看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倒也有后悔。
就是有些后悔太过用力,想到司马震霄那么强悍的人,甘愿为他雌伏,酒醒后的他很是心疼。
不过想到,大不了让司马震霄做后也做回来后,后面虽然酒醒了也没停手。
暗二看着许一诺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知道许少爷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便把握在手中的药膏,递给了他。
还是小声的说道:“少爷,少量多次外敷,这是消炎的。”
许一诺接过暗二手中的药,又说了一句:“准备些小米粥,温在灶上。”
“许少爷放心,已经备好了,随时可以用。”
“少爷水已经好了。”
顺子把浴桶放好,又把两人换洗的衣服收拾好,躬着身子退了出来。
许一诺遣退两人,打开密室,把里面全身无力的司马震霄抱了出来。
看着他身上那些不同以往的伤疤,多是一些红肿青紫以及抓痕,眼眶发热更是心疼。
低着头流着泪,帮着司马震霄把身后清理干净。
坐在浴桶里的司马震霄见他如此,很是无奈的说:“宝宝,哭什么?”
“霄哥,是不是很疼?”
“宝宝,试试就知道了。”
司马震霄很想说不疼,可想到最开始时的感受,还是没办法说出违心的话。
“试试就试试,明天让你来。”
许一诺倒也不是赌气,在他酒醒后早就做了决定,只要司马震霄想,明日就换他来。
此时的许一诺还并没有感觉到,这句试试会带来什么。
在许多年以后,他发现两人的位置,大部分都是他被压,而只有少部分时候他才能翻身做主时。
才知道,这一日就不该说得那么轻松爽快,或许他也就不会被压。
只是这时候的许一诺并不知道,当他同意在下时,他将面对的是一只怎样的猛兽。
烫手山芋
一大早,许一诺就悄悄起身,他今日还得上早朝,昨日里司马震霄把羯族的公主护送进京。
他是鸿胪寺卿,主要职责就是传赞,引导仪节,主外宾之事。
看着侧着身子,双手交叠侧放在一旁,睡得深沉的司马震霄,凸起的喉结上密布着红痕。
咽了咽口水,俯身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后,强迫自己起身。
☆
许谦是在宫门口看到自家一夜未归的小儿子的,很是好奇。
“爹爹,哥哥。”
许一诺顶着许谦似笑非笑的眼神,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许泽恩这会还存在自己有了一对双胞胎儿女的喜悦中,对于弟弟的一夜未归,他并未察觉。
还只以为许一诺是起晚了,许谦才没等他。
“一诺,今日可是起晚了,我还以为你睡过头,还正想着等会要不要给你告假呢。”
许谦看着傻笑得啥也不知道的许泽恩,摇了摇头,不过想到新得的孙子孙女,又理解了大儿子的心情。
“昨日睡得可好?”
没有理会许泽恩,许谦笑着询问许一诺。昨日里就听说镇国公回京了,昨晚小儿子就夜宿在外。
让他相信这两人没有点什么?
那是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相信的。
想到镇国公那体格,不知道为什么许谦又想到了那坐在高堂之上的人。
想必他家小儿子昨晚上应该是受苦了。
收起笑容,皱了皱眉头,问。
“谢爹爹关心,睡得很好。”
许一诺对于许谦知道他和司马震霄的关系,并不惊讶。
之前他在青州府时,能够经常与家里通信,都是通过司马震霄,他家爹爹要是猜不到他们的关系,那才奇怪。
不过听许谦问他睡得好不好,他心里有些嘀咕,难道昨日里除了暗一暗二,房外还有他家爹爹的人?
不然就算爹爹猜到他和镇国公的关系,两人也不过是通通信,其他任何时候两人可以说是连站在一起,明面上都不曾有过。
而且昨日里,他出门也是瑞王邀请。
“睡得好就好。”
许谦见许一诺脸上并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回答也不见他面色有何异常。
难道昨晚虽然未归家,但两人并没有做?
任凭许谦如何厉害,也没敢往是他家儿子主动把人吃了这方面去猜。
☆
皇帝不想纳妃,也不敢纳妃。
自从和许谦暗中有了关系后,他就很少去后宫,以前为了皇位,放弃了和许谦的感情。
两人各自娶妻,各自生活。
可又在朝堂上,两两对望多年。
明知道对方的一切,却又能越雷池半步,那种感受有多难受,皇帝很清楚。
好不容易许谦醉酒,两人终于打破陈规,皇帝并不想因为一个战败族的公主,而坏了两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