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Ng门潢瓜一点排除出珠子从P眼喷出(2 / 5)
不能太好心啊。」
不怀好意的男音在他耳边响起,贺宇笙又惊又怒,但被电击棒击中的身体怎么也无法凝聚力气。
「今天的猎物真不错。」男人低语,将无法动弹的贺宇笙搬上停在路旁的休旅车后座。
休旅车上,后座的座椅已经被收了起来,变成一个还算宽敞的小空间。
贺宇笙的双手被男人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警察手铐铐在前座座椅底座上,只能无助的仰躺在地。
电击棒的效果还没过去,发麻的身体没有多少力气,只剩下肢体末端勉强可以挪动几分。
注意到他不安的扭动身体,男人笑着蹲在他身旁,解开他的皮带,一把扯下他的长裤,露出被子弹内裤紧紧包裹的分身。
贺宇笙恼怒的抽气,男人掏出一把蝴蝶刀在他下体处隔着内裤比划着。
「安静,乖乖忍耐就对了。」
贺宇笙紧张的喘着气,男人又脱下他的皮鞋,将他穿着白袜的双脚用麻绳绑到左右前座座椅旁安全带锁扣的位置,使他双腿反折大张成v字形。
「你的身材很好。」男人脸上挂着冰冷的微笑,一手握住贺宇笙因为恐惧而缩起的分身,隔着薄薄的内裤用刀身轻轻摩擦。
当双腿被左右大开?牢后,贺宇笙被迫反折身体,悬空的臀部朝天,承受男人冰冷审视的目光。
贺宇笙的体格当然很好,那是在当兵与警校长达六年的期间锻炼出来的,但他毕竟是男人,当冰冷的刀子贴着下体游走时,他浑身僵硬的不敢胡乱挣扎。
「很样就对了,识相点别惹我生气。」男人冰冷的中指隔着底裤探入臀沟,寻找窄紧臀瓣间的秘处。
贺宇笙气愤的低喘,本能的缩紧菊蕾夹紧臀部,不让男人的手指更靠近除了自己以外没人触碰过的羞耻部位。
男人冷笑,中指指尖隔着底裤戳刺着紧闭的菊蕾。
「呃……」喉咙中传出闷哼,他惊慌的绷紧身体,贴在档部的刀子抑制了他想挣扎的冲动。
「真紧,这么一张让女人都惭愧的俊美脸蛋,却没被男人碰过屁股吗?」
冰冷的眼注视着贺宇笙被他的话羞辱得胀红的俊脸,男人手上一用力,指尖已经冲破括约肌的屏障,侵入了窄紧的处子地。
「啊……」贺宇笙痛得呻吟,更用力的缩紧臀部,不让男人的手更加深入。
但男人对于这种反应早已驾轻就熟,就见他用刀子在贺宇笙结实的六块腹肌一划,一道血淋淋的痕迹出现在麦色的平坦小腹上。
「啊!啊──」
连着两声痛叫,第一声是因为见血的刀口,第二声则是因为男人趁他吃痛分散对括约肌的控制时,直接将中指整根插入的缘故。
贺宇笙只感觉后庭火辣辣的疼痛,从没被异物这样深入过的羞耻感更是让他喘着气扭动身体想摆脱深入体内的手指。
「不准动,否则下一刀就要割伤你的小兄弟了。」
威胁一出,贺宇笙果然满脸痛苦的忍住不敢挣扎。
男人哼笑两声,开始抽插旋转中指,不时的隔着内裤挖弄肠道,贴身的子弹内裤有一部分被带入体内,连带的让前方的分身轮廓更加明显,直痛得贺宇笙低声呻吟连连。
「嗯……不……」无力的抗拒是那样的微弱,秀雅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他眼中燃着怒火,身体已经在紧绷与抗拒中被疼痛折磨出细细的薄汗。
「夹这么紧,肯定没用过的。」
男人用另一只手与牙齿撕下一段胶带,封住贺宇笙的嘴,杜绝了他发出过大声音的可能。
接着,男人手腕一翻,加快速度用中指抽送起来,每一次刺入都把更多的布料推入菊蕾内,贺宇笙因为疼痛跟羞耻,本能的夹紧后庭,那些布料因而不容易滑出体外,造成包裹住下体的部分愈来愈紧绷,甚至摩擦起缩成一团的分身。
「啊、唔唔……」
胶带后传出贺宇笙痛苦且压抑的低声呻吟,但经验极为老到的男人已经注意到他的呻吟中的变化。
「开始有感觉了?夹得这么紧,被布料这样摩擦屁眼爽吗?」
他不说还没注意到,贺宇笙慌张的发现自己的身分起了变化,刻意在穴口挖弄的手指逼他深刻的注意到布料出入菊蕾摩擦时带起的异样感。
「……啊……咿……」
痛苦的摇头抗拒,快速在菊蕾抽插的手指让贺宇笙的声音颤抖起来,痛苦的闷哼中带有一丝甘美的甜腻,黑色的子弹内裤前端开始出现可疑的湿润痕迹。
男人的手指在从未被入侵过的直肠内粗暴的探索着,可怕的快速出入带来难受与反胃,虽然没有到剧痛的地步,可是心理上被男人玩弄屁股的打击造成的伤害更大些。
但当凌辱的手指触碰到体内某个地方时,强烈的快感瞬间掩盖了不适。
慌张的睁大眼,贺宇笙因为痛苦而颤抖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因为快感而迅速充血挺立的分身前端从子弹内裤探出了头。
「啊、呀……」不要碰那里……
他吃力的扭动身体想逃离男人的侵犯,但体内活动的手指却反而对那个地方发起进攻,他呻吟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沾湿了他的小腹。
男人邪笑着从放置在一旁的袋子里掏出一条二十来公分的绿色条状物。
贺宇笙没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体内不停运动的手指让他只能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男人抽出中指,但依旧塞着部分内裤布料的菊蕾没办法一下子闭阖,他顺势把手中的黄瓜推进来不及抵抗的括约肌。
「啊……」什么……不要、好痛……
比手指更粗的东西强行撬开了菊蕾,年轻警官口中发出惊慌的哀鸣。
虽然隔着内裤,但他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是比手指更长更硬,并且冰冷的东西。
黄瓜持续往体内推进,终于到了子弹内裤的极限,男人用刀子割断内裤,贺宇笙的下体一下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又是惊叫了一声。
但很快的,慌张的叫声被痛苦的呻吟取代,那根可怕的东西还在持续插入,更多的已经变成破布的内裤布料就这样被一起推入体内。
「只能这样了,你的屁股里脏东西不少。」看着还露出大半的黄瓜,男人有些可惜的叹气,开始抽送起黄瓜。
「嗯……」贺宇笙吃力的忍耐黄瓜出入菊蕾引起的痛苦,努力想着可以逃离现况的办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瓜被抽了出去,贺宇笙低声呻吟着。
他难堪又羞耻,但对未知的恐惧更让他害怕。
他感觉到深入体内的布料被拉扯,但没想过会被猛一下的全部扯出,当场又哀鸣了一声,但分身又硬了些。
「真脏的内裤啊,自己咬着。」男人把沾着体内秽物的内裤给贺宇笙看,然后撕开他嘴边的胶带,把散发强烈气味的内裤放到他嘴边。
贺宇笙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脸撇开,但身分马上感觉到冰冷的刀尖轻轻戳刺到敏感脆弱肌肤的疼痛,吃痛的他只好勉强的张嘴,让男人把整团内裤塞入他口中。
恶心的味道让他反胃的干呕,但在臀部游走的手更让他害怕。
忽地,一根冰凉细长的硬物塞入他红肿的菊蕾,某种液体被挤入体内。
「唔!」不安的闷哼,他扭动臀部,马上挨了一巴掌。
「不准动!」
随着这声斥喝,一个被压扁的塑料圆球被丢到他脸旁边,他认出来那是药局常卖的甘油浣肠液,一颗球约莫二十公克